第5章 老师,他舔我

“这次不是情书。”付书义说道。

“骗鬼呢。”郎昕昕撇嘴,一脸不信的样子,“不是情书,那是什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付书义把挑战书拍在邱欣月桌上,便转身离开。

“付书义!”邱欣月连忙站起来,抓起那挑战书叫道,“别给我写情书了!我不会看的。”

“真不是情书。”付书义个子高腿长,两步就回了自己座位,邱欣月想将挑战书还回去都没来得及。

邱欣月双手一扯,就想再将这“情书”撕掉,不过想了想,还是没这么做。

“我看看到底是什么鬼。”正想走到最后一排将“情书”还回去,郎昕昕一把将其夺了过去,打开一看,当即就是一嗓子:“卧槽!”

“怎么?”

“还真不是情书。”

“不是情书?”邱欣月这才放心,也没有重新将其从郎昕昕手上拿过挑战书,伸头过去,跟郎昕昕一起看。

“挑战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这三个字,邱欣月很是疑惑,“什么意思,他向我挑战?”

一个字一个字将这挑战书看完,邱欣月都看愣了。

挑战书这三个字没有任何比喻隐喻等其他意思,付书义就是在向她挑战,要跟她在湖边打一架。

大老爷们给女孩子下战书?

这种事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过。

“一个大男人,要跟一个女孩子打架?”郎欣欣也给干沉默了,半晌才语带震撼的开口。

“看来撕掉他的情书给他的打击,比我想象中要大啊。”邱欣月喃喃说道。

“身为男人,要跟女人打架,还要不要脸了?”郎昕昕噌一下就离开座位,三两步跑到付书义面前,“付书义,你刚刚给欣月送一封信,上面说要跟欣月在湖边打一架,你是认真的吗?还是在开玩笑?”

前排眼镜男原本趴在那睡觉,听见这话立即抬头,转过身来,看着付书义。

不仅仅是眼镜男,周边这些学生,有一个算一个,但凡听见郎昕昕的话的,全都将目光投过来。

“不开玩笑。”付书义很是平淡的说道,“我认真的。”

“你当真要跟欣月打一架?”郎昕昕再次质问,声音拔高了几分。

“非常认真。”付书义还是说得云淡风轻。

“不是,付书义,还是不是爷们了?就这么记仇?”郎昕昕愣了三秒钟后说道,“是,欣月是撕了你的情书,是让你丢了那么一点点面子。可你上午已经报复过她了啊,你现在居然还要打她,你有完没完了?”

“跟情书的事情没有关系,不管是我上午告发她,还是现在向她挑战,都跟情书没有关系。我早说过了,情书的事情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算上这次一天内都搞了欣月两次了,你管这叫没放在心上?”

“你爱信不信,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

“付书义,我就问你还要不要脸了?一个大老爷们,要打女人?”

“跟你有关系吗?”

“狗东西!”郎昕昕怒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

话没说完,付书义一下站了起来,一米八的个头好像小山一样,压迫力十足,吓得郎昕昕立即变成了结巴,“你,你,你难道要先打我不成!”

“打你?放心,我不会动手,虽然你很不礼貌,不过我还不至于跟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动手。”付书义身体前倾,结实的胸膛几乎要撞到郎昕昕脸上,低头看着对方,居高临下的道,“不过你要是敢再骂一句,信不信我教你做人?”

“狗东西!”郎昕昕抬头,跟付书义对视五秒钟,一咬牙,还是骂了出来。

“我警告过你了,这是你自找的。”付书义淡淡说道。

“这里是学校,光天化日之下,你能把我怎么样?”郎昕昕用力踮起脚尖,挺起胸脯,想让自己气势看起来足一些。

郎昕昕很快知道付书义能把她怎么样了,只见付书义弯下腰,伸出舌头,直接在郎昕昕脸上舔了一下。

“沃日!”这一番骚操作直看得众人是大跌眼镜。

“你,你你你你!”郎昕昕也被舔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手捂着自己被舔的左脸,一手指着付书义。

“我什么我?不是你叫我狗东西吗?狗就是会这样舔人的。”付书义双手抱着郎昕昕脑袋,又在她右脸舔了一下。

“啊!!你还舔!!”

“你上午也叫了我一次狗东西,算上现在,是两次,所以我舔你两次。”付书义一屁股坐在自己座位上,“以后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只是记住了,叫一声,舔一次。”

“付书义,你个大坏蛋!”郎昕昕委屈巴巴瞪着付书义,然后一跺脚,直接跑出了教室,然后风风火火的跑进办公室,向老班告状,“老师,付书义他舔我!”

“舔你?”低头批改作业的老班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抹震惊之色。

“是啊,舔得可狠了。”

“这群臭小子,一个两个的都那么不让人省心。”老班啪的一下把笔帽盖在钢笔上,“把他给我叫过来。”

“付书义,老班叫你!”郎昕昕飞快得跑回班级,也不敢去后排了,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冲后面喊道。

被老师叫有什么可怕的,付书义站起来,没事人一样从走廊往前走去。

“义兄,你牛!”

“什么义兄,没大没小,叫义父!”

“义父在上,请受好大儿狠狠的一拜!”

虎躯所过之处,一片顶礼膜拜之声。

路过郎昕昕的时候,付书义还一弯腰,吓得小丫头片子连忙把头埋在课桌上。

付书义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老师,你找我?”付书义来到办公室,走到老班面前,那口气那架势,让人怀疑下一刻他就会摸一根烟递过去。

“为什么找你,你心里有数吧?”老班靠在椅子上喝着大茶,不小心喝进了一颗枸杞,嚼了起来。

“有。”

“你倒是大方承认。”老班将咀嚼得碎碎的枸杞咽下去,上下打量了眼付书义,就开始叹气。

这架势,一度让付书义怀疑自己面前坐着的不是老师,而是一名医生,下一刻就会宣布自己得了绝症一样。

“付书义,你年纪还小,可能没听过那句话,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