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我休学了一个多月回来之后感觉大家看我的样子和态度都变了好像戴上了有色眼镜,我不知道班主任说了什么但是我不想被特殊对待于是我学会了投其所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然后也交到了一些所谓的“朋友”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另类。之后的这几个月过的异常煎熬有点风吹草动我都异常敏感,我也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害怕被笑。
那些施暴者却依然存在在学校每天嘻嘻哈哈好像无事发生,还引以为傲好像炫耀战果一样互相宣传,如果你不去反抗他只会变本加厉。但是你一旦反抗他们就会提起这件事,我不能去理解也不想理解为什么世界上还有这种人?我不认为老师真的能处理好如果真的处理好还会有流言蜚语吗?我如果以前害怕没敢去和她说话是没自信现在又多了一层自卑我害怕我的经历被他知道,很害怕她也戴上有色眼镜看着我我仿佛通脱离这个班级一样不再有任何的存在感,只几个所谓的“朋友”还有一点联系。我当时是多么的绝望在如同牢笼一般的学校,忍受异样的目光心如死灰的我已无力再去想那遥不可及的爱情。
再一次遇到星野老师时是在心理咨询她在问我一些问题,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她依旧那么完美。而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一味的沉默她也没急着问,就那么坐在那两人无话时间那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尽管很想和她一起呆着但还是率先打破沉默说:“星野老师打扰了,我先走了”。话罢也不回天就走了,这次他离我那么近可我却是以这种姿态出现真是可笑。后面上她的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频繁点到我可是我一站起来看到那些人的目光我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坐下。
我叫栈星野是个心理学老师,我在大学对心理学很感感兴趣我感觉如果微表情和细微变化能看穿一个人特别有意思,在大学里无忧无虑的度过人生中最舒服的一段时光我对未来充满了憧憬,毕业后我当应聘来到A市职校当心理学老师与我想象的并不同,我以为老师是轻松的等到自己做的时候才发现并不是,累就累了还要忍受各种奇葩的学生(指的是职校)每天都刷新我对人认知。每天干着千篇一律的工作,如同机械式般的重复着一样的事情。已经有些麻木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一个叫墨渊的男生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第一次相识是在一个游戏里。他在打游戏当时总是一副高冷的样子话少但是也挺厉害,但是别的同学和我玩的时候说他话特别多,我觉得这个人蛮有意思的。意想不到的是下一次再见竟然是以病人的身份我尝试性的问了几个问题他都没有回复,他一直在那抠自己的大腿因为紧张的要死可是却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我正在思考着怎样与他沟通,他率先开口要走尽管声音很冷语气难掩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说出了一个好的。(却不料下一次遇见竟然是很多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