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失踪者

天色温和,褪去了夜晚的寂静,带来了早晨的清凉,也给局来带来了一份加急的任务。

蒙柏海手中拿着文件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办公区,打破了温和的阳光给办公区制造的柔和氛围。

“性别女,名陆雅安,20周岁,失踪超过24小时,家人表示电话打不通,信息不回。”蒙柏海摊开文件,很严肃的说着。

陆回刚刚开始还以为又有什么很大的任务,听到这席话,脸上的失望不加掩饰“说那么严肃,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这种失踪案按以往的经验,要么是谈了个男朋友,心动了,就和别人跑了,这不该交给李队吗,怎么发到这来了。”

蒙柏海看到他这个样子,非常生气且严肃的说道:“现在是工作,工作就要有工作的态度。”

刚刚到工作岗位陆回立马从下班的状态调整回来,开始进入工作状态:“是。”

陆回刚刚调到这里没几周,还不太了解这里的人,只有这位蒙柏海让他印象深刻,单单是看他工作时脸上就挂上万年化不开的老冰,就让工作八九年经验的陆回知道惹谁都不能惹眼前这位。

“这次和平常的失踪案不一样,这是局长的侄女。”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抬起了头。

蒙柏海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就开始严肃的说道:“这次本来已经要交给李队,但是在陆雅安最后出现的监控中,她是被一个男人持刀威胁而走的。由于这个商店的监控像素不好,且这名男子经过伪装,所以身材和样貌全部都模糊不清。

上面怀疑和最近猖狂的拐卖人口有关,所以任务下达到我们,要求我们务必处理得好,尽一切力量究出幕后的人,避免社会恐慌。”说完蒙柏海合上文件。

随后,苦口婆心的对着面前的几个人说道:“我们必须认真对待每一件事情,这次的任务,可以解救很多个家庭,避免很多个家庭被破坏。

所以我们不得有任何的马虎,收起你们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你们平常什么样子我不管,但是工作就要有工作的样子。”

李秋瑾刚刚大学毕业,就被安排到这里当实习警察,面对他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任务,既使知道自己可能参与不了多少,也像是面对人生大事一样特别认真的在下面做着笔记。

蒙柏海带过的实习生数不胜数,看到他这样子,就像看到了许许多多实习生的重影。不过重在坚持,坚持下来才是本领,坚持不下来,前面也都不过是徒劳。

既然是实习生,自然需要煅练,其实也就是个打杂的。看监控这项无聊又耗时的重任很快就落到了李秋瑾的身上,一个人看肯定是不够的,这项重任很快也压在了刚来没多久陆回的身上,其余人也就负责调查觅资料。

李秋瑾特别认真的看着正在播放监控的电脑,绝不放过任何细节。电脑里的人来来往往,时不时看到几对小情侣一起走着。过后不久又根据其他人给的资料和地点,调换查看监控。

这边陆回可就不太一样了,他从蒙柏海给的地点认真的换到了该频道。监控里是一个小巷,巷子有些许狭小,在一旁的角落在有一对情侣在里边探讨人生大事,奏出动听的交响曲在监控室里回绕。

虽然陆回面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让他有些尴尬,一边忍受着交响乐的洗理,一边仔细观察有,尴得陆回的鞋子都快要被他擦破了。

这时,发现旁边的一款包的样我和失踪人员常用的得像,加上一旁散落的手机和化妆品和失踪者家人提供的信息一样,随后上报了上去。

陆回顿时感到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切换,不用听那动人的交响乐了。

李秋瑾也很快发现失踪者和一名陌生男子在交流。

两人回到了办公区,整理了一下资料,随后小组人聚在一起探讨,面前的大频幕上播放着资料。

李秋瑾:“失踪者和一名陌生男子进行交流,失踪有在失踪前没有与这名男子有过任何交流。”

随后开始放出前面持刀威胁失踪者的照片:“佰生男子的体形和持刀威胁的男子体形一致。”随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奇怪的是失踪者和佰生男子交流时,男子并没有持刀。”

陆回扶了扶眼镜:“刀很可能藏在袖子里,但这名陌生男子手中拿着的却是一个红色的塑料袋,而另一只手都是摊开的。”

蒙柏海:“或许是这名陌生男子确认失踪者无法逃离自己撑控,所以将刀收起来了。”

陆回又扶了扶眼镜:“跟据失踪者的朋友表示,失踪者从来没有和这名陌生男子交往过,也没有见过这名陌生男子。所以及有可以是将其威胁,而后将其强奸杀害。”

李秋瑾:“但是后面失踪者并没有表现出反抗,且表现得及为开心。”

小组人者沉默下来,这确实不符合常理,正常人都会表现出很强烈的挣扎。

蒙柏海认真的看了两张图,随后晃然大悟的说到:“这两张图时间不对,持刀的是在13号中午,另一张是在14号的下午。”

李秋瑾这才观察到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的粗心大意,抱歉的看着大家。

蒙柏海很淡定的说到:“以后认真点,没事。”但脸上那常化不开的冰霜,发出阵阵威严,让李秋瑾感觉这次实习的转还路途变得更遥远了。

小组对这个异点讨论着,一直卡着,者没有找到突破点,最后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定了下来。

这名陌生男子和失踪者上午认识,相淡甚欢,然后陌生男子看上了失踪者向其表白,失踪者不愿意,然后持刀威胁失踪者,然后进行强奸。

这名陌生男子已被确认为嫌疑人,但由于没有证据,只能下了命令,打电话让其接受审判。

墙上的闹钟走得飞快,不做一丝停留,一下子,上午就过去了。褪去了早上的柔和,阳光变得毒辣起来,小组人休息了下来,边吃边说着这个案件,都感觉没有上头说的那么严重,感觉这个案件很快就解决了,等下午审问嫌疑人,什么事都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