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脱变,紫气东来

滔滔不绝的神力如同一波波惊涛骇浪,在那赤红色的苦海之中翻滚涌动,连绵不绝且汹涌澎湃到了极致!而在这苦海的四周,一道道翠绿色的药力宛如灵动的蛇蟒,以一种极其迅猛的态势不断向外扩张,使得这片苦海的面积持续扩大。与此同时,在张悬的身躯内部,竟然浮现出了一道道神秘无比的大门,这些大门紧闭着,似乎封禁着某种惊天动地的力量或者秘密。

张悬毫不犹豫地催动起身体内那浩瀚如海的神力,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那些体内的大门发起猛烈的冲击。每一次撞击都引发一阵沉闷而震撼人心的声响:“咚,咚……”这声音犹如远古巨兽的咆哮,在他体内回荡不休。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扇扇原本隐匿于体内深处的大门开始缓缓开启。

当这些大门逐一敞开之时,张玄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正在自己体内觉醒。他能够察觉到自身的血脉正经历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蜕变——从蛟龙之血逐渐向着真龙之脉转化。伴随着这种变化,体内的杂质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向体外喷涌而出。而他体内的细胞则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指令,开始迅速分裂、再生,整个过程就好似凤凰涅槃,正在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脱胎换骨。

在这个过程中,张玄周身散发出令人惊叹不已的强大神力。那片曾经狭小的苦海如今已变得广袤无垠,仿佛化作了一片真正意义上的汪洋大海,无边无际,辽阔至极。海面上更是掀起了一波波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巨浪,而在这些浪潮之间,还弥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阴阳二气和太阳真火气息。

不仅如此,张玄的肉身同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惊人变化。此刻的他,仅仅只是随意挥一挥手,便感觉能够轻易将整座山脉彻底击碎;其身上覆盖着一层赤红色的鳞片,这些鳞片闪烁着寒光,锋利无比,简直堪比世间最为顶级的王者神兵利器。

当张悬再次缓缓地睁开双眼时,他不禁有些恍惚。因为他惊讶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在这片神秘而广袤的山脉之中潜心修炼了长达三个多月之久!这段时间里,他几乎忘却了外界的一切纷扰,全身心地投入到对轮海秘境奥秘的探索之中。

回想起自己尚未修炼完成的诸多秘法,张悬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首先深入钻研老子所传授的紫气东来以及那神秘莫测的前字秘。对于佛门的六字真言,虽然其威力惊人,但鉴于北斗之地乃是佛门势力极为强盛之处,就连准帝巅峰级别的强者都存在着一位。倘若被那些佛门高僧知晓自己已然掌握了完整的六字真言法门,恐怕难免会凭空生出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来。

于是乎,张悬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之前在圣崖之中所斩获的那颗人头般大小的神源,准备借助其蕴含的磅礴能量加速自身的修炼进程。随着他开始按照前字秘的独特修炼之法运转体内真元,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原本相对脆弱的神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变得强大起来。不仅如此,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之下,他的神魂竟还散发出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不朽气息,宛如来自远古时代的神祇降临世间。

与此同时,张悬的身体周围逐渐涌现出了一道道氤氲紫气。这些紫气缭绕盘旋,如梦似幻,远远望去,恰似天降祥瑞,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张悬身旁的这一丝丝紫气看似柔和飘渺,实则却犹如神兵利刃一般锐利无匹。它们在虚空之中穿梭游弋,所过之处,空气都似乎被撕裂开来,发出阵阵尖锐的呼啸之声。此时此刻的张悬,整个人沐浴在紫气与神辉之中,身姿挺拔如松,气质超凡脱俗,隐隐约约间透露出一股宛若少年大帝般的绝世风采。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张悬身周的紫气竟是变得越来越浓郁起来,渐渐地将他整个人完全笼罩在了其中。那紫气浩浩荡荡、无边无际,宛如一条紫色的巨龙直冲云霄,竟然延伸至三万余里之高!

而整座山脉此刻也彻底被这股冲天而起的紫气所覆盖,山中的凶兽感到空中的紫气散发出惊人的杀气连忙回到自己的山洞中,但是,不一会山洞中也充满了紫气一些灵智较高的凶兽不敢动弹害怕只要一动就被通天紫气震杀,远远望去,这座山脉就好似被一层祥瑞之气所包裹,让人不禁联想到此处或许正在孕育着某种惊天动地的天地灵宝。

然而,当人们靠近之后才会惊恐地发现,那些看似祥和的通天地紫气之中实则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杀气。这些紫气蕴含着毁天灭地般的力量,仿佛只需轻轻一动便能让十方星辰瞬间化为灰烬。好在张悬明智地选择在圣崖附近这片荒无人烟之地来修炼此种秘术,否则一旦在一些人烟广布的地方,恐怕将会引来无数来自各大圣地和帝族的强者前来一探究竟。毕竟如此震撼人心的奇观实在太过罕见,任谁都会心生好奇想要弄个明白。

恰在这时,原本通天彻地的紫气却开始慢慢地消散于天际之间,与此同时,一股强大无比的精神威严突然从张悬所开辟的洞府之中席卷而出。刹那间,整个山脉都剧烈地震动起来,仿佛发生了一场可怕的大地震一般。山上的众多凶兽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威压之后,一个个都是吓得魂飞魄散,根本无法承受这般恐怖的力量。

只见那些实力较为弱小的凶兽当场便直接被震晕过去,陷入了永恒的沉睡之中;即便是那些实力稍强一些的凶兽也是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纷纷跪倒在地,丝毫不敢再有任何反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