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默默布局二十年,暗桩遍布东京城!
- 大宋:从八十万禁军教头开始
- 封神世代
- 4060字
- 2025-04-29 17:18:17
阳谷县的差役纷纷说起了其他的事情,不敢再谈殿前司的事情。
“都头,这汴梁藏龙卧虎,我家兄长有幸在步军司做禁军,我与都头引荐一番,明日也在一起吃吃酒。”
武松听到步军司禁军几个字,眼睛亮了。
他是阳谷县的差役都头,同东京汴梁的精锐禁军相比,那简直就是无法相提并论。
无人察觉,角落里一名不起眼的布衣汉子,正低头喝酒,听罢阳谷县几位差役的谈论之后。
他起身离去,径直出了酒肆,消失在人群中。
这汉子,正是姜默暗中安插的眼线之一。
昨日林冲散布的谣言,不过是他授意的一步棋,而今日,这棋局已悄然铺开,汴梁城内,民怨沸腾,直指高俅。
龙卫校场,司殿。
姜默摊开一卷地图,指尖在汴梁城外某处轻轻一点,低声道:“高俅,你的死期,不远了。”
不大时间,团练教头韩涛进入司殿禀报道:“启禀统领,之前统领命吾等留意的武松,查到下落了!”
“噢。”
“在何地?”
“回统领,武松奉阳谷县县令差办,正在汴梁。”
姜默穿越大宋,二十余年,自然是运筹帷幄,小心布局,尤其是能够利用到的人,姜默都是不着痕迹的结交。
至于林冲这些可用之才,姜默自然也没有放过,能够纳为己用之才,皆聚拢于鼓掌之中。
“领一贯钱,去请武松吃顿酒,探一探武松的底细。”
“是!”
韩涛是姜默麾下的枪棒教头,与林冲的枪棒教头相当。
韩涛也是武举人出身,比姜默晚了三年。
之前得罪了上级,被贬到陈州做团练教头。
后来经过呼延灼举荐,进了东京禁军马军司,在姜默麾下任职。
韩涛尤其擅长枣木马朔,人称百胜将。
校场之中,操练之声不绝于耳,韩涛领了一贯钱,率领着四个兄弟出了校场,前去拜访武松。
这些年,韩涛谨慎了很多,他号称百胜将,被举荐到姜默麾下做教头之初,他十分不愤,他满身武艺,为何屈居于他人之下。
姜默也没有反驳韩涛。
只是让林冲与百胜将韩涛比试一番。
自认为武举出身,一手马朔天下无双的韩涛,在校场之上,韩涛夸下海口,声称要让林冲一只手!
不过,自从这场比试后,韩涛便低调内敛了很多,见到林冲的时候,尊重了很多,总是将林教头挂在嘴边,并且亲近了很多。
对于姜默的命令,更是言听计从。
听到旁人喊他百胜将,他也谦虚的连连摆手道:这可称不得,这称不得……
韩涛率领兵马出来之后,让人去寻阳谷县都头武松,对于统领的话,韩涛不敢再质疑。
统领让他请此人喝酒,此人必然有过人的本领,否则也入不了统领的法眼。
临汾客栈里,阳谷县都头武松正与其他阳谷县差役喝酒。
武松对面正坐着步军司的禁军,听到禁军俸禄每月有两贯钱,在座的众人,纷纷羡慕。
步军司禁军,那可是中央禁军,绝对不是地方厢军能够相比的,武松羡慕的看着步军司禁军的步人甲,颇为羡慕。
步人甲的防御极强,便是阳谷县,也不过只有三具步人甲。
更不要说,他还背着神臂弓,拎着古锭刀。
很显然,这位阳谷县差役的禁军兄长,在步兵司中,也是颇受器重。
“武都头,你这打虎的本领,要是进入禁军,至少也是什长,伍长,在阳谷县做都头,着实可惜了。”
武松颇为心动,奈何手中没有银钱使唤,若是有二百两纹银,说什么也要捐一个步兵司禁军出来……
几人正在喝酒,武松也是向步兵司禁军打探消息,听着步兵司禁军口若悬河,对步兵司的待遇更是倾慕。
马蹄声在临泽客栈外响起,临泽客栈的店掌柜招呼着:“五位军爷里面请!”
正在与武松吃酒的步兵司禁军听到马蹄声后,顿时神情肃穆起来。
武松惊疑问道:“兄长怎么了?”
“比雷声还大的,便是龙卫禁军的马蹄声!”
步兵司禁军起身。
韩涛已经率领四位龙卫禁军,踏入了临泽客栈,店掌柜跟在后面,恭敬得弯下了腰,生怕得罪了这些军爷!
方才声音颇大的步兵司禁军,此时已经没了声息。
武松看去,也是颇为震撼。
领头的骑士身披玄铁重甲,手持长槊,腰间佩刀寒光凛冽,身后四骑皆是精壮汉子,目光如炬,杀气腾腾。
那名步兵司禁军立刻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连忙高声打招呼:“韩教头!我啊,步兵司徐盛啊。”
韩涛向步兵司禁军看去,也是认出了步兵司禁军伍长徐盛。
在步兵司的禁军之中,徐盛也是有着勇武之名,一口古锭刀,禁军之中少有敌手。
步兵司徐盛立刻向武松引荐:“阳谷县打虎英雄,武松。”
“这位便是龙卫禁军团练教头百胜将韩涛,韩教头!”
韩涛听到徐盛如此介绍,连连摆手:“称不上百胜将,只是一个教头而已。”
武松颇为诧异,这韩教头好好生低调啊。
明明是龙卫禁军教头,却谦逊得像是一个新卒。
武松对韩涛,既是敬仰,又是钦佩,能够成为禁军团练教头,又如此谦逊,不是人杰便是枭雄!
韩涛也并未因为武松等人是阳谷县差役,便轻视几人,而是拉了一个柴进的关系,作为交往的因由,攀谈起来。
柴进曾经邀请韩涛去庄上做教头,被韩涛婉拒了,韩涛毕竟是武举出身,有自己的体面。
武松曾经打伤了人,在柴进的庄上避难。
韩涛提起了柴进,与武松的关系拉进了很多。
几人再次饮酒,韩涛不着痕迹的打探着武松的底细。
虽然并未见到武松的武艺,但是听着阳谷县差役讲述武松打死了一头四五百斤的吊颈大虫,也是颇为震撼。
武松也是豪爽,在韩涛和徐盛的面前,也没有做作,说出二位兄长,若是有需要,一句话说出来,武松赴汤蹈火!
其他的阳谷县差役,已经喝的酩酊大醉,只有韩涛,徐盛,武松三人,继续大碗喝酒,好不畅快。
三人醉酒,越聊越投机,当下便结拜,义结金兰。
韩涛最长,称大哥。
武松排行老二。
徐盛年纪最小,排行第三。
三人聊起了禁军之中,谁的武艺称第一。
徐盛立刻说起了殿前司的呼延庆,以及金枪将徐宁。
韩涛摇摇头:“林教头的武艺,枪棒无双,当初我以举人之身,引荐到马军司,被林教头一棒子打翻在地……”
武松和徐盛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哥此等武艺,竟然不是林冲一合之敌吗?”武松的心中颇为震撼。
“龙卫禁军藏龙卧虎,我说林教头枪棒无双,是因为我见过林教头出手,但是其他人何等武艺,我也不敢妄言。”
韩涛的话音落下,武松将林冲的名字记在心里,有朝一日,若是遇到林教头,便与他比试一番,看看他是否如兄长所言,枪棒无双。
武松对龙卫禁军,更是好奇。
这马军司龙卫禁军,到底是何等地方,林冲竟然一棒子将兄长打翻,那龙卫禁军的统领,又是何方神圣。
何等的武艺?
武松与郭涛在吃酒,而另外一个地方,正剑拔弩张!
……
东京汴梁。
白虎堂。
肃杀之气弥漫。
堂中檀香袅袅,香炉里青烟掩不住白虎堂的杀气。
堂前两排甲士肃立,个个披盔戴甲,手按刀柄,目光鹰隼般锐利。
殿前司捧日禁军统领跪在堂中。
高俅端坐主位,身着绯红官袍,腰间玉带嵌金,华贵中透着几分阴鸷。
他眯着眼,手指缓缓摩挲着座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捧日禁军统领是个粗壮武将,姓张名节,满脸横肉,此刻却低着头,额上冷汗涔涔。
他双手抱拳,声音略带颤抖。
“太尉,属下今日巡查军械库,确实发现近三成钩镰枪柄有裂痕,神臂弓弦也多有磨损,恐难堪大用。卑职不敢妄言!”
“坊间已有人传言,说殿前司克扣了捧日禁军的军械,属下不敢隐瞒,特来禀报。”
此言一出,白虎堂内空气凝固。
高俅眼皮猛地一跳,面上虽还维持着几分威严,眼中却闪过一抹慌乱,军械年久失修,倒是常事。
但是东京汴梁的传闻,越来越骇人,让高俅感觉被人算计。
高俅身子微微前倾,如山岳倾倒,黑云压城城欲摧!
“张节,你这话是何意?军械之事,向来由殿前司武库署掌管,你既是捧日禁军统领,怎会不知其中关节?莫不是有人指使你,来我这白虎堂挑拨是非?”
张节闻言,身子一抖,忙叩首道:“太尉明鉴!属下绝无此意!”
“只是军中兄弟们议论纷纷,说这些残次军械是殿前司故意送来,属下怕事态闹大,这才斗胆前来禀报。太尉若不信,可派人去军械库一查便知!”
高俅听罢,脸色愈发阴沉。
他缓缓起身,踱到堂前,官靴踩在青石地面上,发出“嗒嗒”的脆响,每一步都踩在张节心头。
他停下脚步,低头俯视张节,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查?哼,本太尉自会去查。不过张统领,你可知,若这事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脑袋,可未必保得住。”
张节额头贴地,连声道:“属下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太尉!”
高俅没再理他,转身背对众人,双手负在身后,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
他心头乱如麻,面上却强装镇定。
殿前司克扣军械的谣言,竟已传到了捧日禁军耳中,这可不是小事。
若只是市井闲言,他大可一笑置之,可如今连军中都炸了锅,这风声若是传到姚麟耳中,再被那老东西抓到把柄,参上一本,他高俅纵使有通天之能,怕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脑中不由浮现出一个名字——王重景。
那泼皮出身的狗东西,当初不过是街头混混,仗着几分机灵和一副不要脸的嘴脸,才被他高俅看中,塞进了殿前司武库署,给了个油水肥厚的差事。
可这厮如今翅膀硬了,竟敢背着他贪墨军械?
高俅越想越气,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骂:“王重景,你个狗娘养的,若真是你干的,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堂内寂静得可怕,甲士们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
张节跪在地上,偷瞄了一眼高俅的背影,见他久久不语,心下越发惶恐。
他壮着胆子,又道:“太尉,属下还听说,这谣言不只在捧日禁军中流传,连皇城司那边也有人嘀咕,说咱们殿前司扣了他们的箭矢和铠甲……”
“什么?!”
高俅猛地转身,眼珠子瞪得溜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一把揪住张节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恶狠狠道:“你再说一遍,皇城司也传开了?”
张节被勒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是……是啊,太尉,属下不敢胡言!”
高俅一把将他甩开,张节摔在地上,捂着脖子连连咳嗽。
高俅胸口起伏不定,眼中阴霾密布。
他快步走回主位,一屁股坐下,手掌狠狠拍在扶手上,震得香炉里的灰尘都抖落几分。
他咬牙切齿道:“好,很好!这汴梁城里,倒是热闹得很啊!一个个都想看老子的笑话,是不是?”
他这话没头没尾,堂内众人却无人敢接。
甲士们低着头,装聋作哑,张节更是缩在地上,生怕再惹怒这头暴怒的老虎。
高俅眯着眼,目光在堂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张节身上,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张节,你老实说,这谣言,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张节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属下也不知真假,只听军中兄弟说,是从街头酒肆里传来的。骂咱们殿前司贪得无厌,连禁军的军械都敢扣……”
“街头巷尾?”
高俅眉头一皱,心中狐疑更甚。
他猛地站起,在堂内来回踱步,嘴里喃喃道:“到底蔡京啊,还是童贯啊……”
高俅认为能布下如此大棋之人,必然是朝堂之上手眼通天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