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妈妈今天我就要……”
王灿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母爱如山,他的魂导器中装走了家中四分之一的金魂币,堆成小山高。
活了两辈子,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我对钱不感兴趣,钱在我眼中只是一座山而已。
史莱克学院说是在索托城边上,其实还是有一段路程的,至少对于十二级魂师来说这路程并不近。
史莱克操场上,宁风致和剑斗罗已经等在那里,身边的大力金刚熊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宁叔叔,剑斗罗。”王灿挨个招呼了一下,“院长,赵老师,再见。”
两位正副院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直到王灿踏上剑斗罗的飞剑,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赵无极微促的嘴角这才停止下来。
“太惨了,看见那大力金刚熊我就想到了自己。”赵无极想起这两天时不时传来大力金刚熊的惨叫声,心底就忍不住发怵。
“你胆子也太小了,冕下会把你错认为魂兽?”
可能是剑斗罗归心似箭,回去的速度明显比来索托城的速度要快上不少,王灿好几次都差点以为自己命不久矣。
“小灿,我打算让骨斗罗教导你,你看如何?”
骨斗罗虽然没有剑斗罗那么高的人气,但是他对于骨斗罗的了解也不比剑斗罗少。号称最诡异的封号斗罗,古龙武魂又和旱魃武魂一样,属于比较偏向邪恶属性,让骨斗罗来教导肯定合适。
“没问题,能让骨斗罗亲自教导是我的荣幸。”
骨斗罗的古龙武魂和他的僵尸旱魃武魂有异曲同工之妙,以后的魂环选择上骨斗罗的经验可以让他排除很多选项。
七宝琉璃宗位于天斗城不远,规模丝毫不比皇宫差。
王灿这才明白为什么七宝琉璃宗不建在城内,合着是担心抢了皇宫的风头。
剑光降落在七宝琉璃宗后山,只有一个身形高大但却骨瘦如柴的老人带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在这等着。
“荣荣,想剑爷爷了没有?”
见到剑斗罗的动作,王灿当即明白了这一老一幼的身份,小的那位是七宝琉璃宗的小魔女,两位封号斗罗的掌心宝,那旁边那位只能是骨斗罗。
“古叔,这位就是我说的王灿。”宁风致揉了揉宁荣荣的头,向骨斗罗介绍道:“小灿,这位就是我们宗门的第二位供奉,古榕骨斗罗。”
“见过骨斗罗冕下!”
古榕瞥了一眼行礼的王灿,脸上看不出喜怒,“起来吧,想要当我的弟子,你还需要经过我的考验,否则就算是先天满魂力也不可能在我门下学习!”
“先天满魂力!”宁荣荣惊呼出声,她没想到这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魂力等级居然比自己还高。
宁风致将宁荣荣抱起来,“对啊,小灿和你一样大,现在已经是十二级魂师了,你要加油了,不然会被他给甩掉的!”
“哼!我用不了多久也会突破十级!”
没有理会旁边一脸斗志的宁荣荣,王灿的脸色开始变成青色,赤色尸纹爬上脸颊,没有瞳孔的眼睛严肃的盯着骨斗罗。
这一战能直接影响骨斗罗对他的第一印象,未来能不能有一个真正的靠山,很大程度就在于这次了。
感受到王灿武魂传来的强大威压,古榕深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
“爸爸,他好像有一些死了。”宁荣荣被王灿的样子吓一跳,有些担心的戳了戳宁风致。
“不用担心,这就是小灿的武魂。”宁风致笑了笑,“你不能欺负他,你们两个以后的关系将会像我和剑爷爷骨爷爷的关系一样,懂吗?”
“啊?”宁荣荣双手捂住嘴巴,不可思议的问道:“也就是说我以后要叫他叔叔?”
“什么叔叔,意思是你们以后是队友,最亲密的队友!”
宁荣荣担心的神色当即消失,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欺负他的!”
对于宁荣荣,王灿还没有什么情绪,虽然小姑娘挺可爱,但是他也不会变态到像唐三一样对一个六岁小朋友暗生情愫。
“第一魂技,赤地焦土!”
身上黄色魂环闪烁,脱离了沙漠,此刻的魂技效果更为明显。
赤色波浪扫过,植物枯死,土地龟裂,猛地一脚踏出,土地瞬间被踩出一个巨大沙坑。
一拳打向骨斗罗,打算凭借那百分之二十的减速出其不意的打中要害。
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即便骨斗罗不知道他的魂技效果,即便骨斗罗被成功减速,但是八十级的等级差下这一切都是徒劳,哪怕被减速了,封号斗罗的反应也不是一个一环魂师可以比的。
干枯的手臂被一只大手握住,无法再进分毫。
“魂技很厉害,可惜了。”言罢,骨斗罗一甩手,王灿瞬间被甩了出去。
此时体内的魂技已经无法再维持第一魂技了,这片赤地领域也随之消失。
“如果是这样,那你还达不到我的要求。”骨斗罗毫无波澜的说道。
王灿没有回答,体内魂力仅剩不到两成,只能够维持武魂附体,魂技无法使用,即使这样,他也不打算放弃,不管结果怎么样,总得拼一下吧。
指甲伸长,宛如十把利刃,每一次挥舞都像是利刃划破天际,呼啸声在耳边徘徊。
再次朝着骨斗罗的位置冲去,尖锐的指甲划过骨斗罗的皮肤,只见一阵火星在两者之间产生,连白痕都没有产生。
王灿不由一惊,他的指甲有多尖锐只有他知道,轻轻松松刺穿寻常铁器不是问题,如今居然连白痕都没有造成,封号斗罗的实力果然不是他一个魂师可以想象的。
双手呈利爪状不断的在骨斗罗身上挠,魂力也随之大幅度消耗,每次想要攻击其他地方,都会被骨斗罗阻止,导致他的攻击一直在手臂上,别说攻击要害,他到现在除了骨斗罗的手臂其他地方都没有碰到过。
轻微的头晕传来,那是魂力消耗殆尽的表现,他还是有些不甘。
难道就要到此为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