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两步，金娥的公婆就从屋里出来了。
两个老人脸色阴沉，眼中满是怒火。
老太太一看这场面，立刻破口大骂。
“金娥，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要不要脸了？我们杨家的门风都让你给败坏了！”
老头子也跟着数落：“就是，你这样让我儿子的脸往哪搁？该不会真和这傻子有一腿吧？我就说你整天往他家跑没安好心！”
这对公婆向来刻薄，专挑金娥的不是。
从金娥嫁进门的第一天起，他们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金娥能忍他们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
叶铁柱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却见金娥突然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你们两个老东西给我滚！”
金娥怒吼一声，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一步步逼近两个老人。
她的眼睛通红，像是要喷出火来。
“金娥，你想干什么？”老太太被吓得直哆嗦，往老头子身后躲。
“我俩是你的长辈，你敢动手打我们，大富回来非打死你不可！”
老头子色厉内荏地喊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听到“大富”两个字，金娥眼中怒火更盛，嘴角浮现出冷笑。
她抬起手，对准两个老人的脸。
啪！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
“你们这对老王八蛋，整天吃喝玩乐，难怪能生出郑大富这种人渣！这些年我伺候你们，你们是怎么对我的？现在还有脸说我？”
“赶紧给我滚，这套房产归我所有！当初要不是我拿钱，你们连这房子都建不起！”
金娥声嘶力竭地吼着，仿佛要将多年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说不出的悲凉。
“哎呦，打死我了！”老太太捂着脸哀嚎，在地上打滚。
“反了天了，竟敢对我们动手！”老头子还在叫嚣，但已经退到了墙角。
金娥二话不说，抄起门边的扁担就朝两人身上招呼。
她下手很重，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
“打！打死你们这对老不死的！这些年你们欺负我的账，今天一起算！”
片刻后，两个老人被打得在地上打滚，嗷嗷直叫。
“赶紧滚！你们最好从我眼前消失！”金娥丢下扁担，“你们儿子不是找了个有钱的老妖精吗？去找她伺候你们去吧！”
两个老人面面相觑，显然对儿子的事心知肚明。
他们不敢再多说什么，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看着公婆离开，金娥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她的眼泪终于决堤，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
叶铁柱默默将她抱进屋里，放在椅子上。屋子里很整洁，但处处透着冷清。
“金娥嫂子，别想太多了。为了孩子，你也要好好的。”
金娥擦干眼泪，点点头：“你说得对，我要为自己和孩子活出个样子来。我不能让孩子看到我这么软弱。”
叶铁柱见她情绪稳定了些，转身要走。
“铁柱，等等...”金娥突然拉住他的手，“我有话要说...”
她的手很凉，却让叶铁柱感到一阵心悸。
金娥站在水井边，用清凉的井水洗了把脸。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刚刚偷偷哭过。
“铁柱，你跟我来。”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叶铁柱愣了一下，看着金娥走向卧室的背影。
她的步伐有些虚浮，像是随时会倒下一般。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卧室里光线昏暗，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金娥坐在床边，缓缓摘下脖子上的玉佩。
那是她出嫁时母亲给她的，一直贴身戴着。
“要不是你今天及时赶到，我可能真的会做傻事。”
她的声音轻柔中带着几分哽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的表面。
叶铁柱看着那块玉佩，连忙摆手：“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我...”
话音未落，一具温软的身子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
金娥的呼吸急促，呼吸急促地上下起落，带着淡淡的香气。
她的手紧紧抓着叶铁柱的衣服，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铁柱，这两年我过得太压抑了，今天就让我放纵一次吧。”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
叶铁柱还没反应过来，金娥已经褪去了上衣。
成熟女人特有的馨香扑面而来，让他一时间有些晕眩。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瞬间升高，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金娥，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能感觉到金娥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
“嫂子，这样不行...”叶铁柱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声音却有些发抖。
“别说了。”金娥打断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郑大富这狗贼如此欺我，我要报复他！”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歇斯底里，手指深深陷入叶铁柱的肉里。
那种痛感让叶铁柱更加清醒，但同时也让他感到一阵心疼。
叶铁柱看着眼前的金娥，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有魅力。
虽然比不上村里的四大美女，但那份成熟的韵味却是年轻姑娘所不具备的。
她的眼角带着些许泪痕，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动的脆弱感。
可是想到金娥和大姐叶巧莲的关系，他又犹豫了。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再也无法回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担这个后果。
“金娥嫂子，你今天受了刺激，我不能……。”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金娥再次扑上来，眼中带着几分决绝，“我很清醒，我就是想给你！”
温软的唇瓣贴了上来，叶铁柱感觉浑身像触电一般。
她的吻带着几分生涩，却又充满了渴望。
最后的理智也在这一刻崩塌，他一把将金娥抱起扔在床上。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令人脸红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叶铁柱靠在床头，看着满脸红晕的金娥，心里五味杂陈。
金娥爬过来，将脸贴在他胸口，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
“你别有心理负担，这是我自愿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叶铁柱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已经平稳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
“既然事情都这样了，你跟郑大富这事赶紧一刀两断吧。”
叶铁柱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有什么困难就找我。”
金娥沉默片刻，轻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这些年一直生不出儿子，郑大富早就对我不满意了。”
她的声音哽咽了，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叶铁柱连忙将她搂紧，轻轻拍着她的背。
“你别这么想。”叶铁柱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生男生女这事，跟女人没关系。”
作为一个学医的人，他很清楚这个道理。
从相术来看，郑大富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