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合理即现实

德国画家席勒曾在《奥尔良的姑娘》中说“凡是宝贵的东西都是静静地逐渐都成长起来的。”合理的东西也一样,凡是在发展过程中合理的,都注定要成为现实,无论它和现存的,表面的东西多么矛盾。

合理即现实,无论不合理的东西是否权威。伽利略勇于挑战亚里土多德的权威,走上了比萨斜塔,至今为人们敬仰;袁降平义无反顾地研究杂交水稻,实破了科学界的论断。由此可见,实践是检验真理性的惟一标准,合理的东西无论在当时是否为人们接受,但随着时间和历史的推进,它就一定会成为现实。你要记住,约定成俗的,往往是谬误;格格不入的,往往是真相。不要被权威蒙蔽,你应用实践来证明,你会发现,合理即存在。万人都要将此火熄灭,你也要一人独将此火高高举起。

合理即现实,无论不合理的东西是否传统。正如鲁迅所说:“从来如此,便对么?”人们往往被“从来如此”所蒙蔽,所固定,所僵化,所以吃人的封建礼教才根深蒂固,所以包办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盛行一时,所以重男轻女的观点才无法消除,但自主婚姻是合理的,男女平第也是合理的,于是李贽否认孔孟至圣的地位,于是鲁迅在《狂人日记》中疯狂的呐喊。人生而平等,因此民主是合理的,于是有了启蒙运动,于是法国人民攻占了巴土底狱。无产阶级的愿望是合理的,于是有马克思主义,于是中国人民坚持社会主义道路。事物是发展,合理的事物具有强大生命力和远大前途,无论道路如何曲折如何迂回,但其方向必是前进的,上升的,其前途必是光明的,远大的,它必将克服不合理事实中消极的、腐朽的,过时的因素,将合理变为现实。如果没有否定,人类的历史就会变成停滞不前的臭水沟。

尼采说:存在之轮永远远转,存在之光永远在走。凡是在一定时期现实,那么在一定时期内它就是合理的,然而事物是不断否定,不断发展的,以前一切现实的东西都会丧失其合理性,变成不现实。届时则有新的合理事物成为现实取而代之。

值得深思的是韩寒在《零下一度》中的讽刺之语:“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少数人又往往服从多数人。因而真理往往还是掌握在多数手中。”奉守“从来如此”的人,应该不再为权威传统所来束缚;而掌握真理的人更应该不懈努力,将合理转化现实。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众口喧腾的可能是虚假;万人嗤笑的,可能是真实。

鲁迅先生曾有一个美好的愿望:“愿中国青年都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能做事的做事,会发光的发光。”合理即现实,学会用发展的眼光和辩证否定的观点看问题,不必拘泥于传统,也不必担心那冷笑和暗箭。中华儿女们!中国青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