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谢爷

班主生怕谢墨书动怒之间就挥挥手让人把曲二封了,就连忙站出来:“谢爷息怒,是长拂不懂事,欠管教,我会多替您管教管教他的。”

谢墨书把目光从玉长拂那移到班主身上,怒气更甚,还踹了班主一脚:“谢爷我说他是爷的事,爷准你说他,要你替我管教了?”

生生把一个“我看上他我可以欺负他但别人不行”的人演得活灵活现。

白执都想赞他一句果然戏精。

玉长拂是从小与戏曲打交道,戏里风云不说完全感受,那也是有大部分感受的,所以对于谢墨书的一番话,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看上他的意思。

更像是玩笑。

谢墨书对班主发了两句脾气后,然后把人都给赶走。

他要和玉长拂单独聊两句。

等后台就剩了谢墨书和玉长拂,谢墨书就转变了态度,左顾右盼确定没其他人出没后,像个跟地下组织接头的人一样凑近玉长拂:“外面车已备好,我们走吧,林爷在等你。”

玉长拂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与谢墨书的距离:“什么林爷,长拂不过是个戏子,您别拿我开玩笑了。”

谢墨书见玉长拂说的不是推托之辞,就将后手负在身后,端正了态度:“爷就是来看看你这位名燥上京的戏子到底如何,如今试探下来,有机会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当个朋友。”

看来这个时候的玉长拂还没有与那位林爷见面,而平安符也没有到他手中。

玉长拂与平安符结缘,还得等等了。

“谢爷抬举长拂了,长拂哪能和您交朋友。”

谢墨书不想听玉长拂这些虚假的话,直接挥手告别。

班主在外守着,见谢墨书出来就点头哈腰的把人送出戏班。

也不敢去提玉长拂,生怕说错了话把人惹得更不高兴。

送走谢墨书后,班主去找玉长拂,问了单独聊的内容,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回答,反而被嘲讽了几句,最终悻悻离开。

一连好几天,期待谢墨书过来给玉长拂一掷千金的班主,始终没瞧见这位谢爷的影子,失落之后就寻思着以玉长拂的名义约人一叙,以维持着这个大客户。

可是派出去的人并没有找到什么谢爷,并且说没探听到有当初谢墨书所说的身份的这么号人。

班主气得一拳砸在门框上:“我见了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居然被他给骗了!”

不过并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玉长拂照样排他的戏,唱他的戏。

谢墨书照样以普通样貌在上京城内东吃吃西混混。

谢墨书在等那个关于玉长拂和平安符的契机。

他重新思考过1862年9月的玉长拂说过的话。

玉长拂与林爷只有过一面,一面之后就是三年之别,那么他们的见面时间该是1859年9月左右。

而现在距离那个时间还有些距离,所以谢墨书就想当当咸鱼,适当玩耍玩耍。

毕竟他也不能过多出现在玉长拂附近,免得影响原先的发展轨迹。

而隐身去时刻看着,他就更没那个闲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