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书因为玉长拂能感知他的存在,特意掩去身上的气息,并加强了隐身术的作用,还站得远了些。
通过玉长拂和周贤的交谈,谢墨书知道这就会是玉长拂和那位林爷的初遇后,继续隐着身开始在四合院转悠起来。
进入厨房看到一个盘子盛有花生米时还抓了一把花生米来边走边甩着吃。
他转悠的目的不是为了熟悉地形,而是好奇想看看那位长得和他相似的林爷长得究竟是有多像。
不过可惜的是,整个四合院都转完了,谢墨书也没看见那位林爷的身影。
看来是不能提前知道对方的真面目了。
谢墨书翘着腿懒懒地半躺在屋顶上,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了。
这个上京他早已晃悠得差不多,没什么可逛的了。
而他一不赌博,二不嗜酒,三不风花雪月,人际关系也不在这,更无法玩手机。
所以无聊了也只能无聊着。
和白执说话解闷更是不要多想。
还不如这么静静坐着,免得多说出什么惹得白执十天半个月的不想理他。
不过这种时候,他就想感叹一番作为墨棠的自己。
感叹那些他一个人待在风华峰上日复一日的岁月是怎么过下来的。
这么一感叹,就是不由自主地唉声叹气个没完没了。
白执刚刚睡醒,听得烦,就开口冷声打断他:“唉声叹气的,你更年期了?”
谢墨书瞬间感应到敏感词汇,立马做出反驳:“哥我永远风华正茂风华绝代,绝对不存在什么更年期。”
“那你没事叹气个什么劲?”
谢墨书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白执就评论:“你这就是典型的自寻烦恼。”
谢墨书承认:“我是有些自寻烦恼,可这不也是无聊嘛。”
“你无聊的次数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
这……好像是事实。
谢墨书不敢反驳。
白执现身坐在谢墨书旁边,递给他一样东西。
谢墨书接过,打量了那如胶囊般小的东西,不是很能明白白执的意图:“这是什么?”
不会是什么药吧?
白执薄唇轻掀:“一个小收纳囊,里面有套茶具,你既然无聊,可以煮茶来喝,这不也是万年前你经常做的吗?”
谢墨书这会儿才没那个闲心,将东西归还给白执:“要不我们对饮对饮?”
对于谢墨书的这个提议,白执拒绝:“喝酒伤身。”
“你这借口太不真诚了。”
“那你的提议就真诚了?虽说小酌怡情,但以我们两个现今的身体状况,还是能不碰就不碰。”
谢墨书耸肩,不搭话,也不再去提喝酒的事。
不过白执倒是想起一个他曾经想问谢墨书却没有机会问出口的问题:“以前你管制我喝酒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
因为酒烈,与白执的体质相冲,他担心将白执体内被封印的魔气激发出来,引起仙道的注意,所以他才规定若他不在身边就不准喝酒。
当担心的事不存在了,自然是可以想喝就喝。
不过谢墨书也清楚,现今的白执已经习惯了不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