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红色的丹寇缓缓的卷起额前垂下的那缕长发:“对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的名字,我叫——”女人刻意拖了下,“元静。”
慕容易能大致猜出由来,元是那个人的姓,得不到人,便以他之姓相冠。静,不仅与和寓意相似,也是她原先名字里所带有的。
其实,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直说吧,你来有什么事?我可不觉得我们之前能达到叙旧的程度。”
元静低低地笑开,而后敛住,媚色的眸中浮动着厉色:“别动溪涵静!”
慕容易笑:“果然有关系。”
“慕容易,女人发狠起来,你永远想不到后果,所以,别再出现在溪涵静面前,反正我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了!”
“威胁我?也不看看你够不够格。”慕容易全然不在意元静的放话,“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地当你的缘体,我不会多做什么。”
慕容易走到元静面前,钳住她的下巴:“所以,你要好好惜命。好意提醒你,注意点新来的那几个人。”
元静嫌弃地拍掉慕容易的手,语气不善:“只要溪涵静好好的,我怎么样不用你提醒。”
继而元静垂了眼眸,嗓音又复妖媚:“以前也不见得你来提醒我注意谁,你说的这几个是些什么来历啊?”
“就是来历不清又有些能力,才让你注意点。”慕容易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面对他们的感觉,索性不予多说,“还有,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可是我对其中一个挺有兴趣的。”
说出这话的元静接收到一记警告的眼神后,冷呵了一下,起身离去。
谢墨书看着元静渐渐远去的背影,打了下白执:“你说她对谁感兴趣?英俊帅气的我吗?”
白执眸光淡漠:“不知道,不感兴趣。”
“那跟不跟?”
“跟吧。”
——
休息两天,许良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而经过这一场劫后重生,他倒没了原先的风流气,看上去稳重多了。
许良在早膳的饭桌上询问谢墨书事情的进展:“谢公子,你们昨日出去可是有所发现?”
“一般般吧。”
谢墨书心里压着事,并不想多谈。
“可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帮忙?你就不怕再要死不活?”
许良苦笑:“我相信你们。”
“这事晚上再说。”谢墨书继续吃他的。
许良也不好继续说,只得闭嘴。
“你吃完我们出去一趟。”白执的声音在谢墨书脑海里淡淡响起。
谢墨书挑眉:“有事?”
“去印证个猜想,如果没错的话,会与你想不通的事情有关。”
谢墨书应允。
这次出许府,除了谢墨书和他体内的白执外,还有长黎。
不过长黎是对黑袍人有所不甘心,自己要去揪出对方。
谢墨书跟着白执的指示走到雅致的药房。
“你要印证的在这?”
看来某人是真的没有发现呢。
白执清清冷冷地开口:“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就吊着我吧。”
谢墨书不满地撇嘴,踏进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