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墨书来得有些不巧,溪涵静正在给人看病。
坐在溪涵静面前的人容颜虽及不上谢墨书,但也算是个中翘楚。
他有一张看着舒适养眼的脸,穿着一身合体修长的竹青简衣,衣服材料虽算不上好,但却掩饰不掉身上独特的气质。
阳容看到谢墨书进来,只是淡淡地扫了眼,然后继续将目光放在给他把好脉的女人。
“溪神医,我这身体如何?”
溪涵静现在没时间招待客人,对谢墨书打了声招呼让他随意坐后,就是带着歉意回答阳容:“公子这脉繁复的很,恕溪涵静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
阳容似乎并不在意能不能医治,反正他是摆了摆手,说:“那你随便给我开点调养身体的药,让我在这住几日养养就行。”
谢墨书坐到一边,左手支在桌上撑着下巴,去看不远处的阳容。
看了一会儿后,他问白执:“你觉不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
白执语气平淡:“还好吧,你所熟悉的那抹气息,我也就在曾经感受了差不多上万年。”
谢墨书支着脑袋的手一晃,弄翻了桌上的小花瓶。
“你背着我有其他人了!”
谢墨书控制住自己不直接吼出声,但没控制住控诉。
虽然那控诉带着丝丝的故意。
白执对于谢墨书的阴阳怪调,依旧保持着他的清冷淡漠:“麻烦你看看你引来的目光。”
谢墨书弄倒花瓶,让溪涵静和她的病人看了过来。
谢墨书微笑着扶好花瓶,说:“就是觉得这位公子有些熟悉,不小心就弄倒了,见谅。”
溪涵静倒是觉得无所谓。
不过那阳容直言:“我们见过吗?”
谢墨书:“没印象。”
“眼熟之类的去勾勾姑娘我能理解,但就没必要放在我身上了吧。”
说完,阳容就去磨着溪涵静让他多留几天。
白执不明说,谢墨书就只有自己去想。
“到底熟悉在哪呢。”
谢墨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努力回忆,可还是没找到点。
所以他就去磨白执:“小执执~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白执觉得恶心,也不想再被恶心,就提示:“长黎。”
谢墨书在心里长长的“哦”了一声。
溪涵静打断阳容的磨话,转身去抓一副调养身体的药。
得到一个问题解答的谢墨书,离开座位走到溪涵静身边,凑着问:“他不会是你的追求者吧?”
“没有的事。”溪涵静手中一转,去抓另一味药。
谢墨书跟上:“那你可知他姓名?”
“说是叫阳容,阳光的阳,容颜的容。”
“哦。”谢墨书又看了阳容一眼,然后继续回去坐着。
“你特意去问个名字做什么?”白执淡淡的声音响起。
“好奇。”
“当初长黎做出选择时,又不是因为他,你有什么好好奇的?”
谢墨书对着白执眨眼:“那就纯粹好奇呗。”
白执闭嘴。
受不住阳容的溪涵静将他安排到后院,然后才出来给谢墨书他们倒了杯水:“今日上门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