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船长烤地瓜

不同的鲜花,不停地从乘客身上不同的位置往外冒,离凡曙越近的乘客身上冒的花越多……之前被冒花现象吓到的乘客情绪刚刚稳定,这下来第二波,乘客们再次开启发狂模式:尖叫的、念经的、发抖的、磕头的、甚至还有吐沫开抽的?

大黑都快忍到极限了,勉强摆出震惊的表情。还好,大厅乘客较多,冒花的只是少数,不然只有大黑没冒花,也是要解释解释的…………

船上出了怪现象,负责巡视保卫工作的船兵立刻跑去找管事报告,管事听了,跑到大厅看情况,结果,刚踏进大厅,还没走上五步,头上嘭的冒出一朵花,身后跟着的船兵差点吓到左脚踩右脚。

船兵捅了捅管事后背,指了指头顶,管事愣了一下,伸手摸到头上的花,刚想拔,一旁的船兵立刻阻止道:“不能拔啊!拔了还会再长的!不能拔!”

“怎么可能?”说着,管事随手就将花拔了,结果转眼就又冒出一朵……管事想着这怪事还是先搞清楚原因重要,便不去管了。大厅扫视一圈,此时厅里的乘客都一脸警惕的靠着边,聚集在屋子的几个角落,大厅中间坐着一人,此时面色漆黑,头顶和肩膀都顶着好多鲜花,手里还拿着一束……此人正是凡曙。

话说凡曙为何没走,反而坐在屋中间呢?第一,凡曙不愿意浪费大黑单独出来的机会,想进一步聊聊去幽连城的事;第二,只要自己往客舱方向走,自己和周围人身上冒花的速度就变快!看样这是明显不让自己回去的节奏啊!至于其他人为何躲远远?呵呵,凡曙靠近谁,谁的身上就疯狂冒花,谁还敢靠近啊!

管事见此,问身边的船兵:“这是怎么回事?”

船兵:“管事先生,在下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只是似乎靠近地中间那位乘客,身上冒的花就会变多!所以大家才会躲着……”

“是吗?”管事听闻靠近几步,并没什么变化,管事回头一脸:你不是说会长花吗?船兵用手比划道:再近点!管事就又向凡曙靠近了几步,就在离凡曙三米左右的时候,管事的后背嘭的冒出一朵花,吓得船兵连忙将管事拉远。

“唉……这怪事我没见过,报告船长吧!不然乘客又要恐慌了……”说着,管事回头看了看身边的船兵,问:“你身上怎么没花?”

船兵苦笑着,将身子转了过去,后边背了好几朵呢!管事立刻不问了,高声说道:“请各位乘客不要惊慌,在下立刻去报告船长,相信船长会找出船舱怪事的原因!”说完转身离开。

船长办公室,敲过门后,管事进门报告道:“船长,船舱的乘客长花了,请您前去看看!”

“乘客长花?什么意思?……”翻看属下报告文件的船长一抬头,刚好看见管事头上顶朵花,好想笑啊……身为船长要有威严……管那么多,我是船长,我想笑就笑!

管事看着船长不停变换的表情,苦笑道:“船长,您想笑就笑,不要憋坏了!不过,船舱还有好多乘客身上长花的,都要恐慌了,您快去看看吧!”

本来这些小事船长不会管的,但人身上冒鲜花这实在是新鲜!所以一定要来看看。

进了休息大厅,坐在中间的凡曙最显眼,船长见了,直接走了过去,一旁的管事连忙说道:“船长,靠近那位客人,身上就会冒出鲜花,船长还是小心……”还没说完,只见船长后背嘭的一声,冒出一朵花!

管事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船长没有理会,继续朝凡曙走去,每靠近一米,船长身上就多冒出一朵花,待走到离凡曙一米远,停下脚步的同时,嘭的一声,船长的鼻尖冒出一朵花,是朵向日葵,几乎将脸全挡住了。

笪船长眨眨眼,将鼻子上的花拿掉,刚想说话,嘭!一朵新的向日葵补充上去。后边的管事连忙上前解释道:“船长,这花不能随便拔,不然还会长的!”

船长:“…………”身为船长,一定要有过人的定力!想了想,船长将鼻子的花折了一下,使其垂着花头,不挡脸。然后就一脸严肃的嘴前顶着花,开口问道:“各位乘客,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大厅周围的乘客一脸:这怪事都发生在您脸上了,您还问发生什么事?

有些乘客胆子大些,指着凡曙,开口说道:“只要靠近他,身上就会长花!”

船长看向凡曙,问道:“这位客人,您可以解释一下吗?”

凡曙面色漆黑,抬头皱眉说道:“我也不知道啊!”话音刚落,船长的脑袋顿时嘭的多冒了一朵花。

船长没有去管,继续问:“可为什么靠近你就会长花呢?”

凡曙苦着脸:“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身上也长了好多花啊!”话音一落,船长的脑袋嘭的一声又冒了一朵花。

大厅内所有人都一脸:看吧!果然是他有问题!当着船长的面,还敢这么胡闹,他胆肥啊!佩服……

船长淡淡的看着凡曙,凡曙一脸委屈,二人静静的对视了几秒,船长的额头嘭的一声,冒出朵花……船长再次看了几秒,点了点头,意思:你不说是吧,好!

转过身,船长向周围表情丰富的乘客说道:“各位,长花怪事虽然笪某也从未听说,但各位放心,依笪某所见,长花对身体没有损害!……”还没说完,船长的鼻梁嘭的冒出一朵菊花,直接挡了视线,船长只好再次将花折一下,跟鼻尖的向日葵摞一起。简单拿手数了数头上的鲜花数目,低头看向凡曙,后者连忙将头摇成拨浪鼓。

船长镇定的继续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回头摆了个危险的笑脸,弯着腰对凡曙说道:“本次沙舟行程还有将近五天就结束了,一路上,身为船长的我也感到了寂寞的滋味,怎么样,这位客人,过来陪笪某喝喝茶、聊聊天、谈谈心啊?”

凡曙苦着脸:“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话音刚落,船长身上嘭!又冒一朵……在弯着的后腰上,晃悠晃悠特像尾巴。

船长满脸微笑,二话不说对两个船兵使了个眼色,旁边待机的船兵看到船长无论被花糊成什么样都一脸淡定,正满眼敬佩中,一见船长叫自己过去,船兵们立刻视死如归的走到凡曙身边,不顾身上乱冒的花,镇定的说:“先生,请吧!”

凡曙无奈的站起身,想着:这次是解释不清了……但还要解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解释啊?

笪船长带头,身后跟着凡曙,两个船兵跟在后边,四人一边有节奏的轮番冒着花,一边离开了休息大厅…………

待‘冒花元凶’走后,大厅的客人才松了口气,各自散开,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

一直躲在人群中的大黑此时实在是憋不住了,摆了个难看的脸色,跟表达关心的云姝说了几句,便用回房睡觉的理由,闪人了。

回了客房后,大黑立刻将门锁了,抱起依旧在装静物的小卷毛,扔到床上,然后往其肚子上一趴,开笑……杨何宇无奈的望着天花板心中吐槽:您老这是拿我当隔音枕头了?唉……无所谓。

等了一会儿,大黑笑的差不多了,抬头擦掉眼泪,问:“小白,你怎么做到的?”

杨何宇:“你指什么?”

大黑:“船长啊!船长身上的花,每朵都很踩点啊!”

杨何宇眼珠一瞪:“船长?船长也到……不会最后来的那人是船长吧?”依照凡曙最后被带走来看,八成是。

大黑点头:“是啊!你不知道,当时我憋笑都快憋岔气了……勉强忍到船长将地瓜带走……”

杨何宇咧着嘴说:“我不知道最后来的人是船长啊!不过,就算知道,我也会照做的!嘿嘿嘿……”

大黑看着一脸坏笑的小卷毛,笑道:“刚刚场面可好玩了,船长镇定的满身冒花,小地瓜解释不清,都快哭了……”

接下来,大黑简单描述了当时休息大厅发生的事,杨何宇听得阵阵发笑,也感叹:怎么会那么巧啊!不过,效果好就行,这回那个地瓜有的解释了。

船长办公室。

船长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后,依旧看着文件没动静。凡曙坐在桌对面,一脸无语。二人身上的花还戴着呢,因为不知道拔了会不会再冒出新的…………其实早在出了休息大厅,就出了杨何宇定位的范围了,只是二人不知道。

屋里很安静,只有船长翻看文件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部下提交的文件都看完了,笪船长将文件整齐的放在一旁,看着凡曙,问道:“凡先生,不想解释一下吗?”

凡曙依旧苦着脸道:“不是我啊!我哪有变花的本事啊!”

笪船长一脸玩味道:“是吗?嗯……不过,身为鬼兵城主眼前的红人,会一些特殊的本事很正常,你说是不是,凡队长?”

凡曙皱了皱眉,问道:“笪船长,您这话是何意?您贵为船长,还亲自调查每位乘客的身份吗?”

笪船长摇头道:“那我真是闲得发疯了,不过,若是船上出了什么怪事,我这个船长就不能闲着了!毕竟事是人出的,想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必须了解跟事情有关的人嘛!”

凡曙:“船长您到底想说什么?”

笪船长拍了拍桌上的报告,说:“前阵子船上的谣言和疑似闹鬼的杀人事件,我已经派手下暗中调查了,结果呢……元凶虽然没查到,但最初在船上散播谣言的几个乘客……似乎都和您挺熟的!”

凡曙:“笪船长,您是想说,我故意在您的船上搞事情吗?”

笪船长淡淡的说道:“不不不,我可没这么说,我就是好奇,如此繁忙的鬼兵大队长,为何大老远的跑来乘坐沙舟?总不会是来看沙地风景的吧?”

凡曙静静的看了看笪船长,然后叹了口气,无奈道:“唉……本来,我们幽连城和灵修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这次出来执行任务,也不想惊动船长您,但谁知……唉,还是我能力不足啊……给笪船长您添麻烦了。不过,船上的闹鬼事件,真的不是我做的!这点,我敢拿我的魂魄发誓!”

笪船长眨眨眼,似乎来了兴致,问道:“执行任务?不知,能让凡队如此为难的任务是什么内容?”

凡曙咬咬牙,沉声说道:“笪船长,本来这件事……是我幽连城的机密任务,但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我也相信船长您的为人,我就跟您说说,希望船长您听了之后,能帮我留个方便的后门……”

笪船长点头道:“说来听听!”

凡曙正了正身姿,小声说道:“不知笪船长最近一段时间是否听过‘厉鬼萧白’?”

笪船长摇头道:“厉鬼?我常年在沙地行船,根本遇不到鬼……呃,你除外!你说的这‘萧白’是?”

凡曙:“此人,呃不,此鬼……唉!此人呢,是最近一段时间,江湖八卦的头条人物,已经连续好几次登上八卦热议名人的榜首了!”

笪船长点头道:“嗯……还真是个名人,可惜,我不看八卦的……那么,凡队的任务是?”

凡曙:“我的任务,就是除掉此人!”

笪船长:“………………哦,凡队想除掉……咦?你刚刚说的是‘厉鬼萧白’!既然是厉鬼,那为何又要称之为‘人’?”

凡曙:“此人并不是鬼!此人假冒厉鬼之名,到处招摇撞骗,留下坏名声。我们幽连城作风低调怕被影响,因此,鬼王城主派我前来调查此事,若这萧白是厉鬼,便将其带到幽连城;若不是,便找到机会,将其除掉!”

笪船长歪着头,抱着手臂道:“既然如此,凡队直接动手便是,为何还要在船上散播谣言?难道那人有什么厉害的手段,让凡队不能直接出手?”

凡曙:“这倒不是……那萧白,身无半点修为,体质比普通凡人还弱,甚至都不识字……”

笪船长一双死鱼眼瞪着,缓缓地说:“凡队!我现在认真的在听你的解释,你是不是也得拿出诚意啊?”

凡曙一脸不解:“啊?我很有诚意啊!”

笪船长:“身无修为,甚至比普通人还弱的人,能被称为‘厉鬼’?还登上八卦热议名人榜首,到处招摇撞骗?你真当我常年消息闭塞,脑子不灵活啊?”

凡曙:“我说的是真的,那萧白确实古怪啊!而且,据我推测,船上的那些死人头,就是这萧白放的,为的就是破我的谣言!”

笪船长:“……嗯!那萧白没事兜里揣着死人头,就等着你在船上散播谣言后,拿出来……我说你俩是不是拿我这船当娱乐场所了?还是嫌我船长当的太轻松?想给我找点事做啊?”

凡曙:“不是的!笪船长,当初我散播谣言,就是想引起乘客注意,好抓到这萧白的破绽,我不直接出手是因为我们幽连城有规定,在城外执行任务不能随意暴露身份!再说了,这萧白乱放死人头,是他扮厉鬼的一大特征!他还有吃人的传言呢!”

笪船长:“吃人?真吃?”

凡曙:“这……在下并未亲眼见到……”

笪船长:“好吧!就算乱放死人头是萧白的爱好,那请问,他身无修为,死人头哪来的?地里挖的?身子呢?”

凡曙苦着脸道:“这……在下认为,应该是他那同伴杀人之后将头留下,毕竟之前,他们在沙水地宫分站交了好多人头,换取赏金……”

笪船长:“他还有同伴?什么修为?用什么兵刃?”

凡曙:“筑基修为,那人力气很大,未见其用过兵刃。”

笪船长一脸玩味:“所以……你觉杀人留头的是萧白的同伴,而不是他本人?”

凡曙认真道:“是的!”

笪船长淡定的走到门口,跟门外待机的船兵说了几句,很快,船兵抱来一个木箱子,船长将木箱拿进屋,放在凡曙面前,箱子里是之前收集到的不明身份的头手脚。

凡曙一脸不解,船长拿起一只手,将手腕的断面朝向凡曙,说:“凡队,您对这断口有何看法?”

凡曙点头道:“很整齐!”

笪船长:“是啊!这么整齐利落的断口,想那凶手的修为身手,应该不是随便的小角色!”说着,拍了拍自己的佩刀:“我也是用刀的,但想随便切出这么漂亮的断面,我还真没什么信心!”

凡曙也点头表示同意,船长语气一转,问:“凡队刚刚说,弄出这些人头人手的凶手,是那萧白的同伴?”

“是啊!”

船长继续问:“他……不用兵刃?”

“是啊”

笪船长再次一脸死相,将死人手往箱子里一扔,说道:“凡队,你若是再不拿出诚意,就恕笪某不奉陪了!”

凡曙立刻惊呼:“我说的都是实话!”

笪船长:“那你说,力气大到什么程度,能徒手弄出这么整齐的断面?掰、掐、拧、抠,把咬也算上,恕笪某才疏学浅,您给我解释解释!”

凡曙皱着眉头,看着箱子……等了半天,憋出一句:“我也不知道……”

嘶……笪船长头发似乎烧焦一绺,压了压怒火,走到门口,跟门外的船兵说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一位船内的女侍者端着茶壶茶杯,进来泡茶了。

一进屋,就感受到了船长身上的低气压,女侍者缩了缩脖子,不敢抬眼,用最快的速度,将茶水专业的泡好、倒好,恭敬的说了句:请慢用。然后果断的闪人。

笪船长拿起茶杯,微笑的说:“凡队,解释了这么久,我听得都口干舌燥了,您一定眼干耳鸣,喝杯茶,润润脑子!想好再说。呵呵……”

凡曙苦着脸,端起茶杯,安静的一边喝茶,一边想着台词。

船长室这边烤着地瓜,客舱那边,杨何宇和大黑正炖着之前弄到的兽肉。

沙漠地区的妖兽都像沙子一样又干又硬,一定要往狠了炖煮才好吃。

坐在锅边,杨何宇认真的看着锅子,鹏空坐在身后,靠着小卷毛的背,削果皮、切小块,然后自己一块,对方一块,轮班吃。吃完水果,伸个懒腰,鹏空直接往杨何宇后背一躺。

差点压成折叠手机的小卷毛皱眉抱怨:“你要压死我吗?”回头瞅瞅,犹豫道:“鹏空?是你吗?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鹏空:“吃水果的时候。大黑之前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说是肉炖好了叫他,还说要我看着你不许偷吃!”

杨何宇:“他当我也是饭桶啊!还偷吃??那沙漠妖兽的肉要不是这么狠炖,我都不想吃!”

鹏空翻个身趴在耳边小声说:“那你想吃什么?看我怎么样?嗯?”

杨何宇听闻,立刻一脸严肃的扳着鹏空的脸,左看右看,还摸额头试温度,然后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那就应该是换新招,玩我呢!嗯!一定是这样……”

“呵呵呵……”看着小卷毛一脸认真的分析,鹏空再次翻回去,靠背发笑,杨何宇盘腿手撑膝盖,无奈的摇头,心想:看,果然如此!

背上的人太沉,杨何宇手肘拐了两下:“哥,快到落雨镇了,到了镇子之后有什么打算?”

鹏空一边枕着手臂,一边回答:“修整一下,去南边的‘边山城’,之前查询资料时有看到古籍记载,越过边山城南的泰和山脉,有一座古城,那边有个年头特别久的古怪传闻,去看看,也许有封印的消息……”

杨何宇点头道:“嗯!…………哥你说,这封印怎么那么难找啊?”

鹏空笑道:“废话,封印哎!又不是饭馆挂牌揽客,被破坏了怎么办?”

杨何宇:“………………”饭馆?还是三句话不离吃啊。

鹏空:“不说这个,”歪头瞅瞅,古怪道:“你哆嗦什么?饿的?”

杨何宇皱眉咧嘴:“我什么饿的,是被你压的!你要靠到什么时候?我撑不住了。”

鹏空连忙坐起来,瞅着依旧盘腿驼背的小卷毛,道:“怎么还一脸痛苦?饿的胃疼?”

杨何宇忍着酸痛伸直脊背,回头皱眉道:“哥啊!你怎么也跟大黑似的,三句不离吃啊!我这是被你压的关节僵硬。”

鹏空:“关节僵硬?好办,下次吃鱼吃肉,多给你留点油脂,滋润一下。”

杨何宇:“吃油能润滑关节?没听说过。”

鹏空:“除了喝油,你哥我还有绝招,专治关节僵硬。”

杨何宇:“什么招?”

鹏空:“秘密。”

杨何宇:“……不说拉倒。”

鹏空:“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杨何宇:“呵呵!别是惊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