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福被五花大绑,熊菌的兄弟拿刀架上他脖子,熊菌瞧见季洛不由的得意洋洋掏出枪来一声大笑,季洛觉得这家伙不可能会逃脱出来的,当时已经半条命了,现在怎能神气活现的站在这里,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呢?
谭稷早以看出熊菌的同伙不止这些,他能这幅状态说明背后的人硬着呢。
熊菌脸色一沉,将手里的枪给扔了随之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崭新的枪来,粗鲁的顶上晋福的脑壳上,大笑道:“哎呀,刚才那把坏了,不过这把更快迅速而且子弹特别,只要一颗子弹就可以穿透你的脑门,还可以立马将你的整个脑袋化为脓水呢。”
季洛道:“你少吓唬人,熊菌我告诉你,我见过的恐惧比你多的多。”
晋福不以畏惧,想着怕死我就是你老爷了,他吼起一声来吧,熊菌阴笑直拍手觉得这小子有种,那自己就立刻成全他,季洛急了,大喝道:“熊菌别想害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熊菌立马黑脸对季洛道:“你问的好啊,我还能干嘛?我就是要报复你们呐,让你们永远也走不出这郊外死在这里,我才舒坦。”
季洛听熊菌这话说的恶狠狠的可怕,瞧他那眼神就是十足的把握一样,估摸着是有别的意思,谭稷道:“看来这家伙,有着我们不知道的幕后东西。”
季洛不禁脑海晃荡了一下,便对熊菌问道:“到底谁是你的老板?”
只见熊菌眼色阴冷,却反问季洛她怎么不想想得罪了谁呢?季洛心里很迷糊自己得罪了谁呢?脑海迅速回转忽然想到了方芯的母亲方泉,不!不会是她,她不可能有这个本事。
谭稷走近几步,神色漫不经心的对熊菌问道:“我想问问你是要,怎么个报复法?”
熊菌听着哈哈一笑,眼睛瞟向晋福,直言他就是人质,要不想他死那就乖乖的投降,然后给他把野人窝所有的毒红果给吃了,他要让季洛等人求生不得比死还难受,谭稷不屑一顾的望向晋福,笑了笑:“就他,人质?”
他道:“你笑什么?”
谭稷抽出腰后的长笛子在手指间摆动,慢悠悠然道:“我笑你可笑,这个人我又不认得,何况他死意以决,不如……你就成全他,我也好见识见识,你的最特别的子弹怎么样?”
季洛皱起眉头:“谭稷你怎么这么说啊,晋福大哥也是我们的朋友,怎么能弃他于不顾呢。”
晋福心中不爽,白了一眼谭稷,他让季洛别管自己,谁让自己没本事但就是死也不和姓谭的为伍。
季洛劝他别气妥,话是说的气话而已,谭稷也不是故意的,熊菌有些恼怒不相信的瞪向谭稷,觉得他们啰里吧嗦少给自己唱大戏,还是先毙了这头驴再毙了他们俩,说着熊菌就要扣动扳机。
晋福心里也是颤到了极点手心里的汗像滚开水似的,季洛也吓的瞪大了眼睛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了。
“住手!”正在这时,王夕阳突然冲了过来,手里还拿了个火把。
熊菌扭头楞住了,就在这几秒间谭稷一个抬脚猛得踢飞了他手里的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再一拳狠狠的打上他的鼻子,顿时鼻血喷贱。
谭稷闪电般的转身一掌击中他的左胸口处,随后挥起长笛子朝他的脖子重重的抽了下去,熊菌当场口吐鲜血,轰动倒地,歪嘴男人气的龇牙咧嘴举起大刀:“敢打我老大,我跟拼了!”说罢就扑了过来,谭稷摇了摇头随手将手中的笛子唰唰唰轻而易举打的他鼻青脸肿,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一秒也不敢抬起。
熊菌瞪着阴险的眼色,忽然爬了起来拔出一把刀子朝谭稷的后背刺了过来:“去死吧!”
季洛大喊道:“谭稷小心!”
谭稷飞速转身,抬起一脚踹中了熊菌的下巴,紧接着一把夺走了他手里的刀子唰唰几刀割破了他的膝盖和胳膊,鲜血直流,熊菌疼的一哆嗦扑通就这么跪下了。
谭稷冷冷道:“服吗?”
熊菌咬紧牙关,一脸怒火,却也发不出来了愤愤的哼得一声,低头不语,其他几人更是面面相觑连忙扔下晋福拔腿就跑却撞上了刚刚醒来的昆明朗,他见这几个家伙要溜就赶紧爬了起来一拳一个都给揍晕了,打完以后瞬间觉得舒服多了浑身顺畅无比。
谭稷随即用刀子割断了晋福身上的绳子,然后将刀子随手扔了出去稳稳的插入了一棵大树上。
晋福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冷漠的问道:“说个话吧,为什么救我?”
谭稷浅笑没有为什么,不是每件事都有原因。
耿直的晋福眨了眨眼,一脸疑惑,王夕阳将火把递给了季洛然后一把拽起那爬不起来的熊菌直接朝他的脸上揍了下去,然后将他又拖起死死得按在树上。
昆明朗跑了过来,“季洛你有没有受伤啊?”
她回答道:“我没事儿,你怎么样?”
昆明朗晃了晃胳膊,笑言自己好的很,只是不知怎么的突然间手臂有股力量袭来,浑身充满了强大的力量,这种强烈的感觉非常的深刻,而且竟然打到了黑野人,季洛觉得奇怪抬眼见谭稷一脸笑容似乎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便问:“谭稷,你是不是?”
谭稷表示雪虫是个宝贝带给人不一样的自信,季洛明白的点点头看来是那只雪虫的反应啊,昆明朗不明白道:“什么雪虫?你们在说什么?”
季洛偷笑一番然后解释其实没没什么,那个只是谭稷给他吃的救命药丸而已,之所以突发强大力量也许就是产生的其他作用吧。
昆明朗听后的脸色洋溢,笑的乐不思蜀不断的展示自己的肌肉呢,难怪自己突然间会这么厉害了啊,要知道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勇猛呢,实在是欣喜啊,季洛与谭稷相视而笑,她觉得如果昆明朗知道自己吃的是个虫子可能会害怕,所以还是说药丸来的实在。
晋福看着熊菌是越看越恼火恨不得往死里揍他,他拿过季洛手里的火把誓要把熊菌给烧了,季洛连忙挡住让他别冲动,还是饶他一命,晋福一听不高兴了为什么季洛要为这个这个家求情呢?
季洛道:“晋福大哥,我不是替他求情,我是想知道他的老板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大家?”
晋福听了点点头,将火把逼近熊菌的脸,凶怒道:“说!谁是你老板?不说我烧了你这混蛋。”
熊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死鱼眼般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晋福竟然傻笑起来,骂晋福是驴子,自己才不要跟驴说话,晋福气的牙痒痒举起火把就要烧他:“我不是驴!我把你烧了算了……”
季洛连忙抢过晋福手里的火把故意说道:“晋福大哥别生气,既然这家伙这么嘴硬,那我就灭了他的硬气。”
熊菌紧张起来:“你,你想干什么啊?”
“你猜我能干什么呢?”季洛一丝邪笑将火把凑进熊菌的头发旁,她想看看这头上冒火的会是什么情景?熊菌急眼了嘴里结巴请求不要烧自己的头发?千万不能烧头发,要杀就杀别烧头发呀,季洛心里发笑,但面色极其肃穆,故意问其为什么不能烧头发?光头最好了,
熊菌哭丧着脸竟然哀求起来千万不能烧了他的头发,他可不想成和尚呢,晋福喝斥既然想留发那就快点儿老实交代谁是老板?还有干了其他的什么坏事?熊菌的嘴脸演变非常快,眨眼睛嘴角哆嗦,傻笑而过结巴起来:“我……我,我给忘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跟他浪费时间,我都等不及了。”晋福愤恨的一把按住熊菌的脑袋使劲儿往火把上推吓的他跟杀猪一样惨叫,昆明朗赶紧一拳头打了他的嘴,自己可是真听不下去了,耳膜都要颤抖了。
熊菌呜啦啦的居然哭了起来边哭边喊自己真不知道啊,就别烧头发了呀,王夕阳调侃这家伙还挺在乎自己这一头黄毛的嘛真是看出不出来啊以为他只在乎钱呢,说着他转起眼珠可能想了个好主意,他拿过季洛手里的火把将其踩灭,晋福不明质问他这是做什么!毛还没烧呢,王夕阳却说烧这黄毛也太污染空气不如换个玩法儿。
昆明朗来了兴趣:“什么玩法?快点儿说来。”
季洛撅起小嘴笑意甚浓赶紧让晋福把所有的红果子都摘过来喂给熊菌吃掉看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王夕阳笑了自己和季洛想到一块去了呢。
晋福坏笑表示这个主意太好了他立马就行动,王夕阳和昆明朗将熊菌绑到了树上,昆明朗觉得季洛可真是有办法他随即拍拍熊菌的脑袋,说他这下有口福了呢。
熊菌翻着白眼,嘴角时不时的颤抖一下,脸色暗沉,气得都有点儿想吐了,季洛扭头冲谭稷抿嘴偷乐扬起眉头。
谭稷回笑,没一会儿功夫晋福就捧了两大把鲜红的红果子奔跑过来,熊菌的两条腿开始发抖急忙对季洛嚷嚷自己愿意烧头发,不吃红果子!
季洛笑道:“那可不行,你吃定了。”
熊菌拼命挣扎:“我不吃!我不吃,不吃啊……”
王夕阳捏开熊菌的嘴巴,晋福笑眯眯的拿了三颗将要放入他嘴里时,突然被谭稷打的鼻青脸肿的那个歪嘴男人一声大喊:“我,我说,别伤我老大啊。”
大伙儿连忙回头,王夕阳将歪嘴男人给拽了过来,这回终于有开口说实话的了,歪嘴男人怯怯的眼神东张西望:“我说,我说是……”
熊菌突然冲歪嘴男人吼了起来:“死小子,不准胡说!”
晋福觉得熊菌是极度欠揍,不过也真是忠心耿耿呐,随即一拳打到了熊菌的嘴巴霎时间一口鲜血流出,牙也掉了,王夕阳摸摸额头一脸无奈让他温柔点儿别那么凶,正在这时,只听出乎意料的一声枪响打穿了歪嘴男人脑袋,鲜血喷溅,谁也不知道是谁开的枪因为连人影也没有看见。
王夕阳脸色一沉上前一摸歪嘴男人的鼻子,已经没气儿了,昆明朗颤颤的瞄向四周觉得这是要杀人灭口啊,大伙儿连忙紧靠一起,氛围实着不能平和,谭稷目视前方,表示这个所谓的老板已经出现了而且就在附近。
季洛将手轻碰了碰谭稷:“现在……怎么办啊?”
话音刚落,谭稷闭眼倾听,突然睁开眼睛一把将季洛按入自己的怀中而在这同一时刻一颗子弹已经穿透了季洛身旁的大树,昆明朗是一头虚汗连忙伸手触摸了树干上的洞口,不觉惊愕:“真是好险呐。”
空气凝聚,风声渐弱,连鸟儿都消失不见,树叶在慢悠悠的飘落,危险悄无声息的接近,晋福忍不住大吼一声:“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给我滚出来!”
这时候一股热风突然吹来,拂面难受直感觉闷的透不过气,所有人警惕的心连到了一起,下一秒狂风大作,无数的树叶纷纷脱落追风而舞动,姿态各异,晋福身子直哆嗦,眼前都是树叶。
谭稷挥舞长笛,一瞬间长笛成了一把弓箭,拉开弓箭直射眼前的树叶,紧接着落叶消失,突然枪声响起谭稷拽着季洛入胸怀接连避开子弹,好一会儿一切安静下来,季洛一连眨了好几下眼睛,迷糊的惊魂未定缓缓离开他的怀抱:“谭哥哥,刚才好危险。”
谭稷一脸黯然,低眸间轻拍着她的后背给予安慰的心。
“为什么会打向季洛?”昆明朗疑惑不解的摇头,认为他们得赶快离开这里,敌人在暗,自己是在明,危险重重啊。
熊菌忽然仰天大笑起来,一股神气劲儿:“哈哈!我亲爱的老板来了,哼!你们是逃不了的,乖乖的做瓮中之鳖吧。”
王夕阳道:“少废话,我们逃不了,你也活不了。”
晋福愤怒一把掐紧了熊菌的脖子:“我现在就掐死你,看你还神气不神气。”
嘭——
突然一把利器袭来击飞了晋福手里的刀子,吓了他一跳,谭稷眉目一惊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迅速朝侧面飞去,这个方向就是刚才利器飞出的出口。
“啊——”不远的处传来一声不算大的痛叫。
季洛道:“谭稷你是不是打中了那人?我好像听到了尖叫声?”
谭稷点点头表示真正装神弄鬼的人也该要出现了,他带着大家走了过去,王夕阳连忙道:“那这个家伙怎么办?”
晋福一脸的不屑建议宰了得了反正这个家伙横竖都是坏透了,季洛觉得还是留他一命毕竟恶人是熊菌,大伙儿可不是,昆明朗点点头这样也好,既然季洛心善,那就老规矩吧。
熊菌急了:“要杀就杀,什么老规矩?”
昆明朗冷笑一声,笑他可真是健忘。
他们三个找来了好几根树绳备用然后将熊菌整个人倒了过来脚朝上,头朝下紧紧的顶着地面,而这回晋福觉得一点儿也不解恨,于是扒光了他的上身衣服光着膀子。
一伙人走远了,只剩下熊菌在不服气的咆哮:“混蛋!你们给我回来,给我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