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新推门走出来,看见望着河面的两人。
“啸啸。”
“嗯,这里。”说着,翁啸退下外套还给司格,“谢谢,我先进屋了。”
“我的名片,加我微信。”
“好的,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
司格目送二人进屋。
推开门,暖意迅速裹上身体,驱散寒意。
“谁呀?那人儿”韦一新问。
“他说叫司格,我也不知道是谁,新郎要不就新娘的朋友吧,你不认识?”
“没见过,吃点东西吧”
“好”两人取了零食在角落闲坐,郊区人少光线也暗,望向窗外,满天星如撒豆。
“几点回去,叫代驾吗?”她问。
“小波没喝和咱们一道,他没开车,坐二开他们车过来的。小波媳妇在家,最近是预产期,他晚上不敢在这住”
喝的有点大的二开走了过来,端着酒杯,坐在两人对面。“新哥和嫂子在这说啥悄悄话呢。”
“岁数大了,闹不动了,你们喝吧。“
“那能行吗,多少年逮不到你一回,能让你这么清醒着跑啦。”
“我喝多少今晚,你还没有我喝的多呢,我这混着喝的”韦一新辩解。
“谁说的,你出去以后,让这帮小子给换了,都喝混了,哎嫂子。”他举起酒杯示意翁啸。
翁啸和他碰了一个“随意随意啊”
“哎,开,那个司格你认识吗,和谁来的。”韦一新好奇。
“哪个,奥一脑袋黄毛那小子啊,新娘的娘家人,北面弄矿的家里。”二开靠在椅背上。
“奥”
“咋地新哥,有事啊。”
“没有”
“挺豪横的,门口停那辆白的破玩意他的,大几百万。”二开不屑。
“是啊,你车也挺好啊,大路虎哐哐的。”
“我那车造完了,去XJ一趟,撞变形了都,翻沟里两次。”
“你可真行,还那么钢,我和啸啸前一阵去机场道上还让人给怼了一次。”
“我听小波说了,没咋地吧。”
“脑震荡了,晕了两天。”
正说着,小波跑过来。“咱走啊,我媳妇给我发信息了。“
“波,你这婚结算拉到了。”二开嘲笑。
“你不用说我,将来你也有这一天,不用说我,新哥这没结婚不也颠颠跟姐后边。是吧姐。”
翁啸笑笑,起身收拾衣服背包。几人和新人打了招呼走出来。
“辛苦了,波,我后面眯会儿,酒劲儿上来了。”韦一新和翁啸两人坐到了后头。
“眯会儿吧,有一个来小时就到了,道上不滑这几天。”翁啸刷着手机,韦一新靠着她的肩头。微信里有一个好友申请,点开一看正是司格。
“谁呀?”韦一新问。
“你不眯着吗。”
“不耽误,用余光瞄了一下。”韦一新仍旧眯着眼,含糊的回答。
“他怎么有我的微信。”翁啸不解。
“刚才游戏的时候,加了群吗,在群里找的呗。”
“你可以啊,喝这么多没迷糊啊。”
“这点酒还叫酒啊,新哥有量。”小波在前面搭腔。
“小波,也挺能喝的吧。”翁啸问。
“我不行啤的两瓶就倒”
“这结婚更不让喝了吧”韦一新接上。
“我媳妇不管我,反正十点后不回家,下个月零花钱减半。”
翁韦二人听了哈哈大笑。
“别加他啊”韦一新还没忘短信这茬。
“知道啦。睡你的吧。”
春节前后这帮人又聚了一次,翁啸没去,韦一新回来,翁啸就看他不大对劲。
“你咋了。”
“司格局的,要知道他局的,我都不稀罕去。”
“都是不熟悉的人啊?”她问。
“熟倒是熟,就是和我要你的电话,多嚣张,他以为我和你一起去呢。”
“洗澡吧,别生气啦,我们也不在这边呆多久,见不了几次的。”
翁啸说了她之前收到的恐吓短信,希望韦一新出门小心,当时出车祸时,司机已经报案,所以就静待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