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致谢

在撰写《追寻现代中国》的数年里,我欠下了数不清的人情债。我最为感激的,是诺顿出版社的编辑Steven Forman,在整个学术生涯里他始终是我的好伙伴,对我好言相劝,给我忠告,为我打气,在必要时还婉言“胁迫”。他不只在每个阶段都细细阅读了我的草稿,其速度之快、阅读之彻底让人难以置信,他还在图片挑选及其文字说明、地图、授权事宜,以及版面布局和设计诸多细节活儿上花了工夫。对于每一个帮助过自己的人,Steven总是不忘言谢,在此我也一样,向他们一一表示感激:布置插图的Rachel Lee,认真负责艺术设计的Robberta Flechner,艰苦审稿的Carol Flechner,帮助我处理中文手稿信笺的王连武(音译),制作了漂亮简洁的地图的David Lindroth,设计感堪称完美的Antonina Krass和Hugh O'Neil,还有高效整合所有工作的Roy Tedoff。

在图像、插图方面,我得到了一些人的热情帮助,包括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Caron Smith、Maxwell Hearn、James C.Y. Watt,收藏家安思远(Robert Ellsworth),摄影师Shin Hada,杭州潘天寿博物馆的潘公凯,国际艺术协会的Charles Moyer,华美协进社的Nancy Jervis。画家梁民伟(音译)为扉页、护封和印章设计了各式各样的书法形式。记者石志民提供了自己拍摄的照片。金安平帮助我处理一些文本问题,包括儒家文献等。罗芙芸(Ruth Rogaski)为书后的术语表耗费了不少心血,郑培凯和李文玺(Michael Lestz)则提供了一些珍贵的材料(他们当时正在编写另一本配套的史料选辑)。还有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北京代表处的Herbert Behrstock,联合国非洲经济复苏和发展行动计划纽约代表处的Leon Segal,两位都提供了有用的材料和信息。还有四位富有耐心和身姿优雅的打字员,Karin Weng、Elna Godburn、Ethel Himberg和Florence Thomas,她们常常得对付我潦草费解的手稿,特别是Florence,在过去的日子里,对于我反复出现的个人危机,她总是引以为己事,热心帮助。

那些阅读我草稿的评审委员(outside readers)对我的帮助也弥足珍贵,没有他们的批评和建议,本书会薄弱许多。在此,我要真心谢谢柯博文(Parks Coble,内布拉斯加州大学)、邓尔麟(Jerry Dennerline,阿默斯特学院)、周锡瑞(Joseph Esherick,俄勒冈州大学)、高慕柯(Michael Gasster,罗格斯大学)、盖博坚(Kent Guy,华盛顿大学)、黄宗智(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柯伟林(William Kirby,华盛顿大学)、李侃如(Kenneth Lieberthal,密歇根大学)、黎安友(Andrew Nathan)、Lucia Pierce(弗利尔美术馆)、舒衡哲(Vera Schwarcz,卫斯理大学)、John Bryan Starr(耶鲁大学)、魏斐德(Frederic Wakeman,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卫思韩(John Wills,南加州大学)。还有一些精明而谨慎的评审委员,尽管他们保持匿名,我对他们也一并表示感激。不过,由于上述学者仅读了我部分草稿,而我不总是同意他们的评价(或许有时是我误读了),因此我得声明一下,我对本书的错漏负有全部责任。其他几个朋友,还有以前的学生也抽空通读了我的草稿,跟我交流了想法,他们是白彬菊(Beatrice Bartlett)及其四位学生〔郭碧兰(Victoria Caplan)、Patrick Cheng、Gabrielle Shek、Anna Wyman〕、高家龙(Sherman Cochran)、韩书瑞(Susan Naquin)、欧中坦(Jonathan Ocko)、彭慕兰(Kenneth Pomeranz)和卫周安(Joanna Waley-Cohen)。再说开一点,我还得感激研究中国现代史的所有学者,他们给予我的惠泽之多,他们的工作对改变我们关于中国史的认识所起作用之大,希望书后的延伸阅读书目能显示出来。

本书是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写成,一是耶鲁大学的跨校园图书馆,一是在纽黑文华尔街的那不勒斯比萨店。我要谢谢这两家出色的机构或企业,正是在这两个“互补”的世界里,我反复求索,尔后执笔书写,记录下中国过去四百年的历史。

史景迁

那不勒斯比萨店、跨校园图书馆

1989年10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