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给那个老灯打完了了电话,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气死宝宝了,他丫的居然告诉我他去了外地,这里的事只能交给我来解决了,而且还说我是什么天师传人,一定能行的。
有一种事,叫做关我屁事,你一个有真本事的人都不来搞定他,要我这个半吊子上,也是没谁了,你能不管不顾,我就不能吗。
麻辣个鸡的,我索性也不管了,一咬牙一跺脚,我直接就冲出了宾馆,和张亮他们开始愉快的玩耍了起来。
我们一起烤鱼,一起喝酒,一起钓鱼,一起破坏小情侣的幽会。
麻辣个鸡,我承认了,我还是放心不下那个倒霉蛋,也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我倒霉,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也许是出于好奇,我和张亮告别了,今晚就不住在他家了。
不过老师想让我交住宾馆的费用,那简直是做梦,不住宾馆,我不会待在宾馆门口吗。
别说,这宾馆门口一到晚上还真冷,我本来就只穿了一个短袖,这会儿凉风是呼呼的刮啊,我是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
一直到十一点多,我才上了宾馆的楼梯,由于住宾馆的学生太多,人家才不会管你呢,还以为我是某个贪玩的学生,回来晚了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我看了一眼那个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的小姐姐,有模有样的,就是年龄有点大,要是,我啪给我一个大嘴巴子,他大爷的,我在想什么呢。
要说准备工作,我怎么可能没做呢,除了感受阴气的手铃以外,我的身上至少要带二十张老道士送我的护身符,这也是老道士吩咐的,说我体弱,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找,多带几张符咒对我有好处。
麻辣个鸡,我从楼梯间拿了一把大扫把,然后就上楼了,我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打听了这个关用的房间。
也不知道这老师咋想的,都这样了,也不送医院,也不让人家家长来接人,这关用也是够牛叉的,不喊不叫的,一般人哪能受得了这个。
“那什么,诸位大爷太奶的,看在平日里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的份上,这事可一定给我一个面子啊:”我在关用份门口嘀咕着。
我突然回过神来,麻辣个鸡,好死不死的,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一遛,自己先把自己吓个半死。
拿走一上来就投降的,投降又不能输一半,再说了,这可是和小命有关的东西,输一半我都输不起。
我硬着头皮,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关用的房间,让我出乎意料的事情,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推开门,我的手铃已经像疯了一样的开始响,可是似乎他再响亮,也不能让这里的人苏醒过来,关用房间的灯开着,这小子居然坐在床头,一看见我进来,就不停的笑。
我听我师傅那个老灯说过,这鬼对着你笑,八成你是跑不掉了,我看着他的笑容,感觉我的头皮都要炸裂开了。
“你来了,”
“爷爷奶奶,太爷太奶,你饶了我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放了我吧”我帕茨(象声词)一下直接跪了下去。
“嘻嘻嘻,你别怕啊,大哥哥,”
咦,不对啊,大哥哥,而且还是个女孩的声音,这关用莫非一直男扮女装,看上了某个人,由于家庭的问题,所以不能在一起,这典型一版现实的梁祝啊。
“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啊,”
这个声音如同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此刻是真的服了我自己了,我这跟脑洞还读什么书啊,去写小说不好吗,小时测的梁祝都给整出来了,不过写小说也不行,这样会被饿死的,据说写小说的人,都不如捡破烂的赚钱。
我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我都在想什么,我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麻辣个鸡的,骨头架子我都见过,更何况人乎。
我抬起了头,发现关用还在床头坐着:“那个,你没事吧,”我硬着头皮说到。
“我没事啊,大哥哥,你在干嘛啊,”关用说到。
此刻,我可以确定了,坐着的这个人,肯定不是关用,至于现实版的梁祝,那肯定也是不可能的。
我从脖子上取下来我的护身符,拿在手里:“我警告你,你别耍花样,我可是天师,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的,”
“大哥哥要杀了诺诺吗,可诺诺已经死了好久了哦,”
我顿时感觉自己像是在吃大餐的时候,在众人的面前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尴尬,死了好久,这都什么玩意啊,这鬼这么彪悍的吗?
“你既然是鬼,为什么不投胎,反而要害人,你可知道,你已经触犯了人界和冥界的界限。”
“呜呜呜,大哥哥凶我,大哥哥冤枉我,”关用突然哭了起来。
不过这哪里是哭啊,这简直就是嘶嚎,让我的身上顿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个,你别嚎了,你说我冤枉你了,难道关用不是你害死的,”
娃娃脸到底是娃娃脸,我这么一说,她居然就不嚎了:“本来就不是我害死的,是他自己掉下去淹死的,”
“我说那个什么,这个诺诺啊,你能告诉我,你是咋回事吗,咋不去投胎,还跑到他的身上来了。”
“嘻嘻嘻,妈妈让我来的,妈妈说,能看到我的人,就有办法让我们投胎,嘻嘻嘻,大哥哥,你让我们投胎吧,”诺诺再次说到。
“啊嘞,这什么和什么,我能让他们投胎,我咋不知道这回事呢,”我感觉我有点方了。
“可我似乎并不能让你们投胎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啊啊,……啊啊,”
那种难听的声音又出来了,我赶紧捂上耳朵,我的个天呐,这都是什么玩意啊,六月天,娃娃脸,看来真的是世界上最难对付的两件东西了。
“那个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我赶忙说到。
“嘻嘻嘻,大哥哥骗人,嘻嘻嘻,”
我说你能别叫我大哥哥,你死了多久我还不知道呢,说不定你比我还大呢,再说了,你这笑,怎么让我感觉这么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