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闹归闹,也许你就这么一听,图这么一乐,可我却是真真实实的感受,如果你觉得这些事情已经够诡异的了了,那么接下来的事,可能会让你对这个奇妙的世界的世界观有所颠覆。
话不多说,我开始接着讲。
我答应了诺诺的要求,可是,根据诺诺说的,他们一家三口当初是因为去郊游的时候出了车祸,这才掉下河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投胎,她却不知道。
既然她们一家没有投胎,那么我敢肯定,关用肯定也没有投胎,或者说,关用还没有死,只是魂魄出了身体而已。
要是他的阳寿已尽,那我就没办法了,不过我师傅那个老灯告诉我,如果这个关用的阳寿未尽,那么只要找回他的魂魄,他就有可能会活过来。
我师傅这个老灯,其实人还是不错的,他告诉我,他在道馆的天师像后边后边藏了一把桃木剑,让我回去取,还告诉我,这件事有蹊跷,让我不要轻举妄动,他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都是好事,他回来还得几天,而我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我一个连宾馆费都不肯交的人,凭什么拖延人家的时间。
而诺诺告诉我,让我离湖水远一点,说湖里面有很厉害的东西,而当我退出来,我要见他的父母的时候,孩子又开始了凄厉的鬼哭狼嚎,被我好一顿哄,这才平复了心情。
因为关用溺水了,所以不出来玩也正常,这也就保证了诺诺暂时不用出来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事,就在我们今天玩的时候,又他大爷的出事了,这次居然是一个跳楼的。
你要问他为什么跳楼,我只能说,我怎么知道,但结果却让我感觉特别的糟心,因为跳楼的孩子死了,他死了,宾馆被封了,我们所有的人都被遣送回了学校。
而诺诺也不例外,我现在非常担心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有人要给诺诺录口供,这个声音只要一开嗓,恐怕就得露馅。
如果一露馅,这可是鬼啊,我的天神,如果她发飙了,恐怕所有的人都得遭殃了。
为了这件事不闹大,我此刻真可谓是抓破了脑袋。
由于警察局大小的问题,我们并没有被全部带进警察局,而是在封了的宾馆里。
我在关用的房间里,我再三的告诉诺诺,如果有人问她问题,让她一句话都不要说。
现在更让我头疼的事,恐怕还得发生,那就是我的手铃又他妈的响了起来。
我真的是方了,忘了说一句,我这手铃在我和诺诺谈话的那天晚上,我给我师傅打了电话,他让我拔了一根关用的头发,然后缠绕在手铃之上,用打火机烧了之后,这手铃就已经不响了。
现在,这手铃居然有他娘的响了,也就预示着,又有不干净的东西要来了。
没办法,我又给我师傅那个老灯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让我画一张镇宅符,希望可以支撑到他回来。
画符,我的个妈呀,老家伙确实给我教过这个玩意,可这个玩意是真的伤脑筋,不仅伤脑筋,而且伤气。
这画符,随便画画肯定是不行的,画符讲究的就是把人的气锁在符咒里,这样才能达到诛邪镇宅的目的。
而且画符也需要朱砂和黄纸,至于抓鬼,需要的更多,最简单的就是纸笔墨刀剑,黄纸,朱砂笔,墨斗,菜刀,和桃木剑。
要是有活公鸡和黑狗血自然更好。
麻辣个鸡:“诺诺,你在这里拖着,今天晚上,我可能要回去一次了,”我咬了咬牙说到。
要是再不把桃木剑带过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两天死两个,这谁顶得住,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死人。
再说了,要是真让这群警察来查案,恐怕这件事会闹得更大。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我们就被分别被带去问了话,虽然诺诺什么都没说,这样也算是蒙混过关了,可我们两的嫌疑,却越来越大了,以至于我们门口还特意有两个警察来看守。
这你敢信,这是对付高中学生用的,恐怕就是极其凶恶的罪犯都不会有这么大的面子吧。
可眼下,两天死两个,这不是穷凶极恶,还是什么。
我还想着回家拿东西呢,这样一来,恐怕我是真的出不了门了。
我苦笑着,点了一根烟,我本来不爱抽这个玩意的,可自从会了之后,就无时无刻不想点一根,眼下看来,我已经是杀人犯了,当个坏学生又有什么的。
牙齿一咬,死马当成活马医,我就不信,他们不怕鬼,要是没有那些玩意,我师傅回来之前指不定还有谁会遭殃呢,想到这里,我打开了门,我拿出烟,给他两一人发了一根,然后笑着对他两说:“那个警察叔叔,你们信不信我,”
那两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看着我,其中一个稍微有几分姿色的警察对敬了一个礼:“同志你放心,我们不会抓错一个好人的,同样的,我们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这后半句,显然就是对我说的吗,这傻子都能听出来。
不过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了:“其实他不是人,”我指了指关用说到。
两个警察一脸疑惑,争着看了看里面的关用:“他不是人?嗯,同志,我们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你也要注意安全,”
麻辣个鸡,着脑筋怎么就这么死板呢:“诺诺,来,给两个叔叔问问好,”我相信,只要诺诺一开口,他两肯定会相信,毕竟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来。
“叔叔好,”诺诺开口了,这个让我头皮发炸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两个警察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了。
“哎哟我去,小伙子不错啊,居然会口技,以后当个声优,绝对没问题,”其中一个说到。
“当什么声优啊,就这声音,当个歌手才赚钱呢,”另外一个说到。
我的个大叉,这是声优?歌手?我真的彻底被他两的脑洞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