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和薛芙见到,但朱阳还是起疑心,联系不上胥泽,又担心是胥泽下的套。
胥泽住了一周医院,回到家,唐弋不在,她没去看过他,反正媒体瞒的死死的,她也不用装样子给谁看。
书房已经被佣人打扫过,干净的地毯,书架整洁,满室温馨。
没有一丝她的气息。
“你在这里干什么?回房间歇着,真是的,多大的人了,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胥泽唯一一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苏阳,在后面嘟囔。
苏阳给他安排的手术,牢靠。对外称胥泽在家陪他可爱的妻子,可苏阳到现在都没亲眼见过唐弋。
“你说我年初忙到年末,为你暂停了一周,你还不配合,我有毛病上赶着在你这受气,快过来,躺下,今天活动的够多了。”
苏阳第二次催促,胥泽才配合。
“哟,八点半了,小蕊妈出差还没回来,我得回家了看孩子,你这里我和她们交待过了,多配合,别使你那大爷脾气,昂,我走了。”
苏阳一口气说完,知道胥泽不会接话,这几天他最常做的事就是沉默。
“先生,医院来电话了……”年龄不大的护工,在门口用温柔的声音说,是薛芙。
胥泽抬手,护工马上转接过来,薛芙猝死了。
挂断,胥泽闭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先生,太太回来了……”护工刚显露的笑容,让胥泽冰冷的眼神驱散了,她识趣的离开了。
唐弋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杵在门口,歪着头,摇摇晃晃的大力敲两下门板,“还真是,祸害遗千年呐,这都没死。”
“换洗好,跟我去医院。”胥泽瞟一眼唐弋,自己先起来了。
“不去。”唐弋背靠门,抖着腿,挑衅的目光盯着他。
“薛芙死了。”他说。
唐弋还在用牙齿咬指甲玩,笑呵呵的,她喝得有点多,因为恰巧遇到了程然,就到程然朋友的小店里喝酒去了,还是程然劝她回家的。
程然把她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进来,才离开。
保姆端着一杯温水,捏着解酒药,还好唐弋好多天都没有吃消炎药了,要不冷不丁不管不顾的喝酒,还怕出事呢。
唐弋转头,接了水杯,没有拿药。抬手,自己将水浇到了头顶,胥泽夺了去,杯子被他摔了个粉碎,保姆吓得一哆嗦。
他动作大的拉扯到了伤口。
“呵,”唐弋喉间一声短哼伴笑,“疼吗?”
说完,去了隔壁卧室,并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