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学生时代里的一位班长,去医院检查心理后带回来了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里面装的全都是药。
我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只是后来无意间听到班长对她同桌说:“如果我很生气乱说了什么话,你别介意,我控制不住自己。”从别人的口中我了解到她得了抑郁症。
就“抑郁症”这个词让我想到一件事。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总爱说自己有抑郁症,不知道为什么,一件本身具有痛苦色彩的事情就这么成为了一件能够炫耀的资本。
这是不好笑的。
以前从网上看到篇帖子说:“那些想干嘛就去做的人是不会得抑郁症的,因为抑郁症患者会压抑自己的喜欢,去做那些自己不喜欢,但别人又认为是对的事情。”
我一点都不喜欢我身边的“抑郁症患者们”,他们不经过医院的系统检测,只单单通过网页上的抑郁症调查,做个问卷,就广而告之向天下宣布‘我有抑郁症!’。
这种病态的行为为“抑郁症”这个词摸黑,他们仗着自己的病情,一步步让关心他们的人退让,他们深谙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艺术。他们的抑郁症生活在光明中,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瑟瑟发抖的站在一点点光里的抑郁症患者们又退回自己的灰暗中。他们通过抑郁症而得来的好处都沾着真正抑郁症患者们好不容易得来的甜。
当一个人告诉我他有抑郁症时,我都不知道我应不应该——相信他。
02
当某个人买了一件新的物品时,人们的第一句话往往不是夸赞那件东西有多好,而是:
“这件东西多少钱呀!”
03
“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多把尺子。”
通过这句话,我想表达的是:别人总爱用不同的标准来衡量我们,当然,我们也喜欢用不同的标准来衡量别人。
我喜欢的人,他的一句轻飘飘的夸赞都能令我开心一整天,我不喜欢的人,就算他把心掏出来给我,我都不喜欢,我不喜欢的人,他任何的跋山涉水,任何的伟大付出,都让我觉得是负累。
我一边愤然为什么别人拿不同的标准来衡量我,这一点都不公平。一边又觉得:那些被我所偏爱的人,他们用他们的方式温暖了我,所以我凭什么不能把天平倒向他们?
因此我逐渐学会更爱那些温暖了我过往岁月的人。
04
知乎上说:花一下午的时间去和老人闲谈,你会觉得成长了许多。
孤儿院的附近就是养老院,趁此机会和朋友敲响了一位老人的房门。
老人说,她在这里住了很久,每当有人送礼物来,都会被工作人员拿走,这里的伙食也不好,少年意气的我们问,用不用帮忙写举报信?老人连忙拒绝。
她说,之前也有人写,可是并不会更换工作人员,反而这里的工作人员会有报复性的举动。
老人拿不稳东西,尽管步履蹒跚也不用我们扶。她兴高采烈地向我们展示她最近的锻炼法宝——两瓶矿泉水。因为她拿不稳东西所以平时就用它来锻炼,接着老人开心的给我们看她的训练成果。
从老人口中,我还知道了一件事:现在社会福利院工作的人,他们大都是从这里出来的人。可回来不是为了报恩,仅仅是无处可去。回来后又欺负在这里的人,一代又一代,往复循环。
写到这里,我想到了课本中的两句话:“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05
学校广播播放了一个有关毛坦厂中学的讲座。
这几年来,无论是毛坦厂中学,还是久负盛名的衡水中学,他们的学生被一些专家们称为“考试机器”。
专家出言本是为了改变这样的制度,却成了旁人口中怒怼“书呆子们”的呈堂证供。
本就在校纪严格的学校里读书,压力很大,这下又被外界的人调笑成了“考试机器”。
古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瞧,好像所有人都在逼他们成才。
但是,为什么一个个辛辛苦苦去追寻理想的大人们不用被嘲笑,一个个去追梦的少年却要受这样的苦?
少年们选择经历这样的苦,是为了得到那样的梦。不是说,每一个努力追梦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吗?
06
关于艺人
一些人的手,他们在白天做着这个世界上最灵巧儿的活,在夜晚,漆黑的夜色是“自然牌”万能胶,将他们的手粘在了键盘上,时效是:每一个夜晚。
在每一个因网络暴力而去世的艺人引起渲染大波时,几乎是所有人都被主流推着去告诉别人,去教别人:“我们不能网络暴力别人!”然后再过几个月,就再去谩骂着另一个艺人,等另一个艺人踏着前人的道路时,他们也踏上了前人的道路。
就好像是个被设置好的程序一样。
每当一个艺人的新戏要上映的时候,自媒体上铺天盖地的宣传的都是他,这些能被人为操纵的舆论风向,又有几分真假?别人就看个笑话,你认认真真的当真了。
道理谁都懂,可记在心里的又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