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少缺在暗道口,烧了许多干柴,不见什么效果,他恨中国人太聪明了,一个暗沟让老和尚跑了,到口的鸭子竟然飞了。他狰狞的奸笑命令刘斗等人到林子里寻找暗道出口,恶狠狠地对刘斗说,不论暗道出口在什么地方都必须找到,否则别回来见我,刘斗自做自受只好去寻找出口。
东少缺望着地上的许多死尸,阵阵的腥味熏得她直想吐。他对身边野子团长说:“把这座老庙烧了”。野子更是一个残暴的狂徒,当然赞同东少缺的主张,立刻命令鬼子抱来干柴堆在大庙前殿和后殿,然后亲手点燃干柴,倾刻间百年老庙飞云寺,在熊熊的烈火中燃烧。东少缺和野子望着冲天的火光,乐得拍手叫好痛快淋漓。
可怜的飞云寺在熊熊的火光中灰飞墙倒,美丽的雄伟宇宙变成一堆废墟,着实令人心痛。东少缺站在一片柴堆前边,耐心等待刘斗寻找暗道出口的消息。刘斗终于带着十几个鬼子跑回来,向他报告找遍了距飞云寺方圆几里的地方,没有查找到暗道的出口。东少缺自以为是的笑着对野子说:“这是一个没有出口的洞,我们把暗口堵死,下边的人将永远变成魔鬼。然后命令鬼子把大块大块石头和被烧得面目全非的佛像搬来,在暗道口处堆起一座小山。这才率兵返回营地。”
敌人撤离飞云寺留下的是一片死尸。飞云寺四周充满了血腥的气味。小伙计的两条黄狗在战斗打响的时候,蹿进林子里可算是逃过一劫,幸存了性命。两只精灵的家伙静静地趴在林子里听着外面的声音。当飞云寺四周静下来之后,两条大黄狗慢慢的走到林子边上,把头伸向林外张望。当它们确定外面没有人的时候,走出林子向牺牲战士们的遗体靠近。
大黄狗在战士的遗体前细心的一个一个的瞧看。一条黄狗走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前停下来,然后围着这个人转了几圈,用舌头舔了舔这个人脸上的血迹,它最后确认这个人是小伙计。用前爪试图把小伙计扶起来,小伙计被大黄狗一折腾,窝在胸口的气儿上来了,微微的喘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被大黄狗扶着。当身边战友们遗体进入眼帘的时候,小伙计断定自己是死而复生。他要抬手去摸大黄狗的口和头,可是胳膊抬不起来。他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挣扎着,身子仍然一动也不动。只好睁着双眼看着大黄狗,祈求它有什么办法让自己能动弹。
大黄狗懂得主人的意图,它汪汪的叫了几声后,另一条黄狗摇着尾巴走过来,两只黄狗互相看着眼神在交流着什么,又都汪汪的叫了几声,然后它们撒开腿向东市方向奔跑着,而且是越跑越快,一片片林子被甩在身后。
两条黄狗奔跑近一个多小时,累的从口角下滴出涎水,坐在地上休息片刻,又向前方跑了几里远的路程,一座草房出现在眼前。黄狗看见几间草房加快跑速,到了草房跟前,然后对着房子汪汪汪的叫起来。
屋子的主人听见大黄狗熟悉的叫声,急忙跑出来。他就是龙泉酒馆儿的老板赵子明,他是在店里等刘娟回来。望着两只大黄狗不停的向自己摇尾巴,赵子明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猜定小伙计他们可能在附近。于是他穿戴好衣服跟在大黄狗的身后,往飞云寺方向奔走。
黄狗把赵子刚带到飞云寺,赵子明看见大庙燃烧了,地上又有许多尸体一下子惊呆了。就他一愣神儿的时候,一条大黄狗跑在小伙计身边叫起来。赵子明终于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一场战斗,大黄狗带自己来是要救人。他跑步到叫着的黄狗跟前,一眼看见小伙计靠着一具尸体歪坐着。他断定小伙计还活着,跑过去不停地呼叫小伙计的名字。小伙计望着赵子明微微点头,说不出话。
赵子明认定死人堆里还有活着的人,说不定刘娟也在这里。他挨个尸体辨认谁还活着,里面还有没有刘娟。他翻遍了死人堆里,没有活着的人,也没有刘娟。就在赵子明纳闷儿的时候,眼前一个人的腿轻轻的挪动一下,同时发出哼哼声。他急忙把这个人扶起来,擦去脸上的污血,仔细端看着不由叫了一声:“吉林兄弟。”
吉林还活着,他让吉林靠着自己坐稳,然后把口对着吉林的耳朵呼叫他的名字,昏沉中吉林听见有人在呼叫自己,他慢慢的睁开眼睛,赵子明出现在面前,吉林心想自己还活着。他攥住赵子明的手,嘴角微微在颤动,说了一个字“渴”。赵子明见吉林活了,小伙计也尚在太高兴了。就在这时两条黄狗朝两边的林子叫起来,赵子明朝狗叫的方向望去,只见从林子里走出一队人马。为首的几个人骑在马背上,赵子明从来人装束上一看既知他们是清水河绺子里的人。为首的是大当家苏坤,赵子明当然认识他,因为他不时带手下的人去酒馆。赵子明见到苏坤就像来了救星一样,急忙上前和苏坤打招呼,苏坤听见赵子明在叫自己,急忙催马过来问赵子明你怎么在这里。赵子明直截了当的告诉苏坤,这里发生过战斗,是游击队和小鬼子交战,游击队有两个死里逃生还活着,伤很重。苏坤听后急忙下马,让人把吉林和小伙计抬上马背,吩咐马上赶回山寨救人,又让赵子明带着两条黄狗一同去山寨里。
原来是这样,苏坤手下的人出来打猎,听到飞云寺响起激烈的枪声躲在林子里瞧看,知道是游击队和日本人交战。后来看见飞云寺起火急忙跑回去向苏坤报告。苏坤等天过中午后和三当家的邱林带着一些弟兄赶来飞云寺看个究竟,这才遇上赵子明。
苏坤在游击队牺牲战士们遗体旁边转了几圈,心里十分难过。对邱林说:“这些人都是好样的,这才是中国人,死得光荣,没有愧对祖宗。”然后让手下的人把战士们的遗体抬到一起,挖了一个大坑埋葬。
突然从西边的林子里走出一支队伍,苏坤一眼看见队伍为首的是响马河的刘大脑袋。急忙和刘大脑袋打招呼。刘大队听见苏坤在喊自己,带着队伍走过来同他相见。
刘大队突围后率余部甩掉敌人的追击,绕路去了石砬子。在石砬子刘大队同赵黑塔胡刚立刻率队营救吉林,可是返往的路程占去了营救的宝贵时间,刘大队现在才赶到飞云寺。
刘大队胡刚赵黑塔望着被苏坤放在墓穴里战友的遗体,心都碎了。他们痛苦至极,欲哭无泪,胸中燃起仇恨的火花。苏坤告诉刘大队等人,吉林和小伙计伤很重,被送回山寨医治。随队来的圣凤和于花知道自己的人还活着,心总算放下来,上前感谢苏坤的帮助。苏坤对圣凤和于花说:“吉林和小伙计死里逃生,真是大难不死也是你们二位妇人的福气,二位就同我们一起去山寨照顾他们吧。”便让邱林立即把圣凤和于花送回寨子。
苏坤埋葬牺牲的战士们,刘大队等人十分感激,可是刚才苏坤的人挖的坑太小,一百多遗体坟在一起不合适。刘大队胡刚赵黑塔几人决定再挖几个坑分散埋葬战友,经过一阵紧张的挖土,把战友们分别下葬。战士们整齐列队,站在墓前向牺牲的战友们致哀。庞刚这位中共早期党员,壮烈的牺牲在飞云寺前的战场上,为了民族的抗日斗争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年仅30岁。
大山在怒吼,林涛在哽噎,白雪地上的道道血迹印证了侵略者的罪恶。以庞刚同志为首的游击队抗日英雄们,伴随着这座神奇的大山长眠,英雄们永垂不朽!你们的功绩永远镌刻在共和国历史的丰碑上。
刘大队面对墓地失声痛哭,他为自己失去多年的兄弟的心痛。他不能去见吉林和小伙计,他身上的责任重大,要把队伍带好,等吉林伤好后再把队伍交给他。
黎明时刻,刘大队同苏坤告别。他相信苏坤一定会把健康的吉林交给游击队。
东方亮了,刘大队最后一次看了看烈士们的坟墓,咬紧复仇的牙齿,带队回石砬子。
常山红雁和小僧沿着暗道走出很远的地方,出口在一道山梁的坡底下,小僧对出口处的情况十分清楚,他让常山和红雁守护着石匣蹲在出口下边,自己用手托开盖在出口上边的石板,然后敏捷的出了洞口。小僧站在洞口向四处张望一会,揉揉双目辩清方向,再趴在洞口上边唤常山二人上来。常山双手托起红雁的身子,红雁爬上洞口,转身从常山手里接过石匣,常山在洞口施展双臂登足上了洞口。三个人坐在洞口稍休息片刻,起步去蘑菇岭。此地距蘑菇岭路程很远要走两天的时间。常山对山路很熟,只是身上缺少干粮,有宝参在身三人就没把困难放在心上。小僧说他的石弹打的准,能百发百中击落正在空中飞行的鸟和鹰。常山对小僧的话半信半疑,正说着从前方飞来一只山鹰,小僧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子投向山鹰,只见那只鹰头一摇,膀子一栽坠落在地上。常山红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奇妙的情景,失口叫了声好。红雁拍手称快说:“了不起,真的了不起,你简直是个神弹子。”小僧听了别的夸赞并不张狂,慢声慢语的告诉红雁和常山,自己的武功是仙逸师傅亲手教给的,他还有更多的绝功,要是打鬼子都能用上。几个人越唠越亲近,小僧对常山二人说,自己七岁时父母双亡,被爷爷送到飞云寺,仙逸长老见他生得乖,长的悄,人又灵收作徒弟。仙逸长老告诉他说他是最后的一个关门弟子。仙逸长老给他起个法名叫慧聪,母亲给他起的名叫万才顺。
红雁对万才顺很喜欢,她想这个没爹娘的孩子命好苦呀,别看他投石子能打下正在飞行的鸟,身上又有绝功,谁能知道他为此流过多少泪。红雁是个爽快人,从不隐藏自己的看法,微笑着说:“万才顺,你练功哭过多少次?”红雁的一句话说得万才顺眼圈顿时红了,眼角下掉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常山给红雁使眼色不让她揭小僧的疤,红雁会意的笑了。
几个人正在行走之中,前边跑来十多只梅花鹿,红雁手指梅花鹿说:“才顺,都说鹿是草上飞,你有绝功在身,给我们抓住一只,咱们烤肉吃怎样?”万才顺微笑着说:“师傅说过出家人不伤性命。”红雁说:“你还是吹牛。”红雁的话激起万才顺,只见他两腿飞起,一步蹿出几米远,犹如行云走雾,几分钟追上狂奔的梅花鹿,万才顺追上梅花鹿后身子一跃,骑在一只鹿的身上。这只鹿甩动全身企图把万才顺从身上扔下去。可是万才顺双腿像钳子一样夹住鹿的双肋,鹿跑不起来了,再也蹦不起来。万才顺身子往下一坠,鹿四条腿软的像棉花一样,扑咂一声摔倒在地上。常山和红雁见状十分惊喜跑上去抓住鹿,三人获得了战利品。
天渐渐黑下来,大山阴沉下来,让行人惆怅。常山指着地上躺着的梅花鹿问红雁,是继续向前走还是停下来歇一阵。红雁猜中了常山的用意,说:“鹿都寻到了,就在此地吃肉吧!”这正合大家的意图。于是三人分工找干柴枝叉准备生火烤鹿。
不一会工夫常山把干树枝支起点燃,再把那只鹿挂在支架上边烤。随着旺盛的火苗蹿起,梅花鹿美丽的毛皮不见了,露出光腚的躯体。三个人合作不断的把鹿慢慢挪动,伴着微风吹动,一股肉香味飘进每个人的鼻子,一顿美餐将被三人食用。
又经过一阵熏烤,鲜嫩的鹿肉成了三人充饥的美食。万才顺开始时不吃,常山劝他这里没有别的食物,不吃肉会饿死的。红雁故意的舔着嘴唇冲着万才顺说:“太香了,太美了。”万才顺也是太饿急了,出于无奈,一时忘了出家人的本分,终于撕下一块鲜嫩的肉扔到口里,尔后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常山见状很好笑,又不能笑,恐怕万才顺不好意思。还是红雁会说话,她对万才顺说,你虽然当了小和尚,小时候也吃过肉。人不能死心眼,饿饥了还讲什么清规戒律,保命才是真格的。再说你已经再也不能当和尚了,跟随大姐云游天下打鬼子吧。再说武松和鲁智深不也都开荤了。鲁智深一次能喝一桶酒,吃十斤牛肉。等到了蘑菇岭哪里的肉更好吃。常山劝阻红雁说话不要太刻薄,红雁也忍不住的笑了。三个人香香的,美美的吃了一肚子鹿肉,又吃了几把雪解渴。然后每人手里提着一根木棒,沿着古远天荒老路,踩着厚厚的积雪向蘑菇岭方向进行。
当太阳跳出山背的时候,常山三人翻过最后一座山,推开棒槌老人的房门。他把三个人让在热炕上坐下,亲切的问侄女怎么突然想起回家来。红雁把万才顺介绍给叔叔后,并把自己下山后参加抗日以及飞云寺被鬼子烧毁,仙逸老人在危险时刻委派他们把宝参带到山上经过讲了一遍。
老人听后急切的问红雁宝参现在何处?红雁笑着从怀里取出石匣,送到老人面前。老人望着石匣忙问红雁,仙逸长老逃出飞云寺没有。红雁瞧瞧身边的常山,又看看万才顺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老人才是。因为他们三人从暗道脱身时仙逸长老正在同鬼子搏斗,她无法给叔叔一个准确的回答。常山在一旁插话告诉老人,仙逸长老凭他的武功一定能打败鬼子,及时脱身离开飞云寺。老人听了常山这模棱两可的回话,阴沉着脸半天没有吱声,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冷落下来。
忽然门外传来有人踏雪的声音,棒槌老人急忙迎出去。老人望见院子里的来人顿时眉飞色舞,高兴起来。他立刻上前迎上去,口里不住的喊:“仙逸老弟,可把你盼来了。”他的话音还没落,仙逸长老上前双手抱住他,两个老人顿时百感交集热泪纵然,可见二人情义深厚。这对当年从虎穴里逃生的患难之交多年不见,此时相见往事历历在目。两个人把手从对方的肩上放下,站稳脚步仔细的互相瞧看着,凝视半晌之后一阵笑声道出了往事的记忆,回到实际生活里。这时常山红雁和万才顺也赶到门外,仙逸见到三个年轻人已经先到一步,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大家一阵问候之后仙逸长老忙问宝参可是安然无恙,万才顺口快告诉师傅宝参完好的放在石匣里,已经交给了棒槌老人。
大家进屋后,仙逸把洪九天介绍给棒槌老人,老人仔细瞧看洪九天一会儿,爽朗的笑了,然后很幽默的说:“我这里虽然没有飞云寺宽敞,可是比飞云寺安全。小鬼子是找不到我这里来的,宝参算是找到家了,等天下太平之日在拿给明主吧!”大家听了都笑起来。
棒槌老人给大家准备了一顿很丰盛的野味,只有仙逸老人和小僧捧着干巴巴的棒子往口里塞。吃饭中红雁问仙逸老人是怎么从鬼子包围里突围出来的,老人显得很沉重,洪九天回答红雁的问话,向大家说了他们进暗道的经过。
原来是这样,飞云寺前殿东南角大佛座下的暗道,只有仙逸和洪九天知道。暗道的东南方向一直通向两里外的一条小河旁边,出口在河岔子中间的一块稍微突起来的小土包边的右侧,四周长满了蒿草,把出口隐蔽的严严实实。这个地方实在是太隐蔽,根本没人注意它。刘斗带鬼子兵寻找暗道出口时从这里经过,也没有看出一点破绽,他怎么能猜到河岔子的小滩上竟然是暗道的出口,可见仙逸老人的智商多聪慧。当刘斗带着鬼子远去以后,洪九天擎起洞口的石板,师徒两人从洞里出来速往蘑菇岭,才比常山三人晚到一会工夫。
饭后洪九天把常山三人离开后,庙里游击队战士们同鬼子战斗的经过讲给大家。棒槌老人望着石匣感慨万分,他对仙逸说飞云寺被强盗烧毁,刘斗又没有拿到宝参,日本人不会甘心。刘斗知道九台道人左观的位置,一定要带鬼子去找九台的麻烦。棒槌老人的话提醒了仙逸老人,他果断的说:“刘斗肯定要去九台道人哪里找麻烦,他们已经到了穷凶恶极的地步,不会放掉古观,看来古观的大限也快了。马上给九台送信,让他暂且离开古观,到这里躲一躲。”
大家认为仙逸的话有道理,洪九天站起来说自己去古观,把九台道人请到蘑菇岭来。仙逸老人琢磨片刻对洪九天说:“飞云寺被鬼子给烧了,吉林的游击队伤亡惨重,现在又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宝参已经平安的到了山上,你们三个年轻人马上归队,去参加战斗,打鬼子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老人停了一下看看万才顺说:“才顺也18岁了,不能空有一身功夫,不能总留在我身边了,同九天一起到抗日队伍里杀敌立功吧。等打败了东洋人,愿意回来师傅正会收下你的。”
师命如山,万顺才急忙跪拜地上表示听从师命。仙逸老人双手扶起万才顺,又叫过九天,语重心长叮嘱九天好好照顾才顺。九天向师傅表示一定听老人家的话,带好万才顺,在抗日战场上杀敌报效国家。
仙逸长老把去古观找九台道人的事情留给自己,他对棒槌老人说:“老哥等明日孩子们走后,我去古观请来九台,我们兄弟二人陪你怎样?”棒槌老人听了他的话不由哈哈的笑了。
这一夜棒槌老人的小屋很热闹,大家讲了许多的故事。次日天刚明亮,洪九天红雁常山和万才顺四人,没有惊动两位老人,悄悄离开小屋,向山下寻找吉林和游击队。
太阳挑在树梢上,大山亮朗起来。棒槌老人笑呵呵的把仙逸送到山口,目送到一直瞧不见他的身影。
仙逸老人披着袈裟,登仙足,飞冰雪,跨林海直奔古观去请九台道人。这正是
千年宝参系忠心,少不安静老不宁。
都怪多秋丑月岁,只恨东洋恶豺狼。
幸得华夏人杰地,英雄辈出挽惊澜。
他日踏碎东洋鬼,国宝人参属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