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也没有抓到人,来的那三个人仿佛像个临时工一样,每天都在加班。
后来仲护有些看不下去了,决定让卫柯请大家吃饭,犒劳犒劳大家最近的辛苦。
众人在欢呼,卫柯在疑惑。
卫柯看着一本正经的仲护,缓缓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我要请大家吃饭?我怎么不知道?!!!”
仲护说,“这不是大家最近辛苦吗,我看着怪心疼的,就想着请大家吃顿饭……”
“辛苦先不说,为什么是我请,”卫柯也不是很懂仲护了,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请客的人是最后一个知道要请客的。
“这不是啊,你身为队长应该做的事儿吗我也是为了你呀,你以后在这儿受个排挤怎么办,”仲护一副善解人意的说
“呵呵……我直是谢谢你呀,”卫柯想不明白这玩意儿,在外人面前,他们都说仲护温温尔雅彬彬有礼善解人意的,怎么一到他这儿就变成这熊样。
……
卫柯在隔壁街定好了桌后,先去了,反正到了下班时间了,剩下的几个人还在做一点点手头上的工作。
卫柯找到饭店后,在门口买了已根烤肠,蹲在路边上边吃边等,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加上长得又好看,以至于他吃个烤肠居然还有人拍照。
卫柯本人也是非常疑惑,这群小姑娘拍什么拍,啧,还有小男孩,卫柯刚吃完一根香肠,一个小姑娘就别别妞妞羞羞答答的跑过来,轻声细语的对他说,“能……能不能……给个……联系方式,”
因为姑娘说的小声,又因为他没有仔细听,卫柯没有听太清就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个女孩却好像被吓到了一样,突然转身就跑了。
卫柯:“……”真的是风中凌乱。
他的对面街的那头,卜詻和朱柏的笑声异常清晰的传了过来,卫柯抬头从那边看去,只见众人站在路边等红灯。
卜詻对卫柯说,“老大你还真是注孤生啊……”
卫柯虽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也明白了卜詻在嘲笑他,他面无表情在拿着一根香肠咬了一口,然后对卜詻微微一笑。
卜詻顿时觉得有些不妙,朱柏看着他那熟悉的笑容,拍了拍卜詻肩膀对他说,“兄弟,保重!”
卜詻瞬间有些欲哭无泪,口嗨一时爽,老大火葬场。
就在快要到绿灯的时候,卫柯前面的人群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卫柯刚刚扭头往那边看,就看到一个人拿着一把刀冲他这边跑过来,后面追着的是他熟悉的脸庞。
卫柯刚刚寻思着怎么对他动手呢,那个歹徒却突然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一个还没有他个高的小青年却把他当人质。
卫柯也没有反抗,就这么顺从的让他把自己当了人质,甚至还有闲心的把最后一口香肠给吃了。
刚刚过了马路走到他后面的褚寻而樊不否仲护霍见君朱柏卜詻凌旋:……
本来想说放下人质什么的的缉毒大队的副队长:……
那个人看他停下了以后,对副队长说,“放……放放我离开,不不……不然我弄死他,”
卫柯垂眸看着发抖的手,微微一笑……弄死我,就凭你。
对面的副队长却把枪给收了起来,对着对讲机说,“好了,差不多可以收工了,”
仲护也微微一笑感叹道,“这倒霉孩子,”
深知内情的凌旋无奈的摇了摇头,稍微知道一点内情的卜詻朱柏正一脸兴致匆匆的看戏。
唯独什么都不知道的樊不否和褚寻而疑惑,虽然说卫柯是个警察,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但也不至于都这么个表现吧。
卫柯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笑容,他真诚的问那人,“你为什么想着挟持我呢,我看着很弱吗?”
那人有些茫然他没见过这样的人质,然后他把刀往他脖子上靠近了一点吓唬道,“别说话,不然我弄死你,”
卫柯坚持不懈的问,“看着很弱吗”
那人有些紧张的看着收了枪的副队长回答说,“你看这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一看就很弱。”
卫柯:……虽然知道了是这个答案,但是还是好气哦。
然后我们卫老大不爽的时候,别人怎么可能好过的了。
最后那人是被抬着上警车,缉毒大队的副队长握着他的手说,“十分感谢卫柯同志,你又又又又一次帮了我们。”
卫柯满脸笑容,“没事,没事,应该的,互帮互助吗,”
“那我就先走了,有空请你吃饭,”
“拜拜,慢走不送啊!”
回头一脸平静的望着表情各异的几个人,凌旋和仲护一脸早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卜詻和朱柏还有一些些的小兴奋,早就听说过老大总是被人挟持,上到拿枪的下的拿刀的,如今一看,果然,刺激呀!
而樊不否和褚寻而的表情就比较似懂非懂了,而霍见君表情就比较耐人寻味,所以看不到太多的表情,但整体看还是很平静的。
卫柯叹了口气,“走吧,进去吧,”说完后带着众人朝饭店里走去,他定了个包间,还挺大的。
他第一回被挟持是七岁的时候,那时候他家老头子还在,他虽然第一次被挟持,但是身为人民警察的孩子怎么能害怕呢,你是当时他非常理智的和劫匪谈判,这次以后展开了他无数次被挟持之路,知道我是他天生命犯冲还是长得太弱,一些慌不择路的劫匪总是想着挟持他。
卜詻坐在卫柯旁边笑嘻嘻的问他,“老大,我听仲护说,你经常被挟持,你一共被挟持了多少次啊,”
卫柯拿着菜单边看边说漫不经心的说,“这我怎么知道!”
“68次,从从七岁开始,现在28岁,平均一年要被当成人质3次,”仲护倒热水涮着杯子,想了一会儿又说,“刚开始还被送了很多锦旗呢,到后来可能就麻木了,再加上成为了一名警察,也就没人送了,”
卫柯缓缓的撇了他一眼,然后对褚寻而他们问,“你们有什么忌口的吗?”
褚寻而,“……不吃香菜,生姜,还有鱼……”
樊不否,“不吃鸡和鸭子……嗯……还有花生,我花生粉过敏,”
霍见君,“海鲜,韭菜,”
卫柯把在菜单看上的头缓缓的抬起来,看着看着他的众人,露出了一个你们在耍我的吧疑惑的表情。
仲护,不吃香菜,不吃葱,不吃茄子不吃青椒,还有胡萝卜。爱吃鱼和藕。
凌旋,不吃海鲜,不吃辣,不吃韭菜,不吃豆子。爱吃鸡肉。
卜詻,不吃木耳,不吃胡萝卜,不吃蒜,不能吃辣,爱吃甜的。
朱柏,素食主义者不吃肉,也不吃香菜,放一点点都接受不了。
卫柯,啥都吃……
他应该怎么点,鱼香肉丝不放木耳和胡萝卜行吗,凉拌藕片能不放辣椒和藕片吗,大盘鸡能不放鸡吗,海鲜汤能不放海鲜吗,辣子鸡丁能不放辣和鸡丁吗,韭菜盒子能不放韭菜吗,蒜蓉蒸粉丝能不放蒜蓉吗,八宝粥能不放花生和豆子吗。
这都是什么十年脑血栓才能问出的问题,都是惯的,饿两顿什么都吃。
卫柯把菜普通头翻到尾,发现没有一道菜是能让大家一起吃的。
他不禁开始第N次反省自己,他身边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于是乎,他尽量挑着避开他们吃的选项选一些菜,最后花了十分钟点菜,点个菜跟世界大战一样。
卫柯喝了一口仲护给他倒的茶,然后一脸生无可恋的靠在椅子上,这顿饭还没吃那就身心俱疲。
卫柯刚刚振作起来,准备说两句话,就看到霍见君修长的手放在桌子上,用无名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子,卫柯有些微微出神,他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散场后天已经黑了,卫柯他们几个刚走出饭店门,就忽然察觉到有一些些的不对劲,外面没有一个灯是亮着了。
卜詻揉了揉犯困的眼睛,“这是什么情况不会和前些天的一样吧”
“……前些天”卫柯正疑惑着呢,就听见褚寻而淡淡的说,“不是,没有收魂阵,应该是障眼法,”
朱柏,“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往哪里走?”
樊不否不知道啥时候拿了个烟在那抽,他吐了口气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抓到他,我们这里有谁让他这么念念不忘啊?!!”
仲护看了一眼卫柯道,“先别管这些了,找到人再说吧,”
霍见君凌旋:……就……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怎么吃个饭还能遇到这破事儿。
卫柯:……
随便选了个方向开始往前走,卫柯寻思的这是什么转角遇到爱的情节吗?吃个饭还能遇到灵异事件。
正寻思着呢,后面褚寻而突然越走越慢,停了下来,卫柯回头看到褚寻而的轮椅好像没有电了。
他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推着他往前走,褚寻而道了声谢。
褚寻而轻声的问卫柯,“不知卫队长如何看待这件事,”
卫柯,“今天吗,不知道啊,”
褚寻而笑了笑,“我在陈山市的时候就听闻卫队长的大名,当时讲的是几十年前的一个案子,卫队长年仅六岁就去救人,实在是让在下十分钦佩,”
他22年前,曾经帮助他父亲参与了一场救援,那时,有人拐卖了很多儿童,在深山里一个废弃的地下工厂,当时,卫柯的父亲是当时是整个行动的负责人。
在经历了许久的搜索后,终于锁定了地下工厂,就因为儿童在罪犯的手里不能强行突破,当时那个地下工厂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众人都没有找到能够进去的方法,最终在一处通风口处找到了一个狭窄的通道。
但是是通道太小了,连最纤瘦女民警都进不去,只有七八岁的孩子才能进去,但是又有谁会同意七八岁的孩子进去呢!
于是当时的场面陷入了僵局,没有人进去勘察情况,强行突破怕是会不能确保孩子的安全。
后来他自告奋勇,虽然当时他父亲以及所有人都不同意,但后来情况相当危急,他父亲也就不得不同意。
在他身上拴在一根绳子,以及一个通讯设备,他七拐八拐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后来准备返回的时候,却在脚下的通风口处看到了。
那是两个孩子,浑身是血,几乎没有一处皮肤是完整的,他们被绑在柱子上,气息赢弱,仿佛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
下面还有两个人,似乎在一旁看着他们,一个矮个子的男人走过去,确定两个人没有死,就对另一个比较胖的人说,去睡觉。
当时是夜里11点,他向他们报告了以后,被要求撤离,他没有听,而是慢慢的跳了下去。
他用身上的绳子把另外两个人也绑了起来,和自己绑在一起,绑的过程中似乎是一个小男孩醒了,他看着他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就这么对着他微笑了一下,囊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又晕倒了。
他把他们绑好,对通讯设备说,那他们把他拉上来,然后他突然发现,他的脚边有一个不明生物,似乎是狐狸还是狗,也同样是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样子,卫柯看着他没有起伏的身体,就在以为他死了的时候。
他却突然微弱的叫了一声,卫柯看了看距离,伸出一只手把他提了起来,抱在了怀里,一起拉上去。
虽然出去免不了被他爹一顿暴揍,但是他当时也是立了一个大功啊,后来两个人在医院里被抢救了回来,但是那只不明生物却消失了,好像是在送往医院的路上跑走了,他至今也没有明白,那玩意儿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还能跑。
真真是有些往事不堪回首啊,当时他爹都气疯了,平安出来了,也被教育了半天。
卫柯面无表情的拍了拍他头顶说,“乖,想问什么直接问,”
褚寻而颇有些哭笑不得,他淡笑的问,“就是想问问你父母是何许人也,以至于让你如此厉害,”
“我出生的时候我母亲就死了,这是我父亲跟我说的,至于我父亲你应该知道,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卫柯勾了勾嘴角道,“厉害不敢当,不过是比较聪明,过目不忘而已,”
褚寻而笑笑没再多说什么。
过了十分钟后,卫柯颇有些不耐烦的问,“这要走到什么时候,”
褚寻而,“应该也快了,”
卫柯,“啧……”
“老大,估计马上就能找到了,”卜詻拿着一张,正在发亮的符纸兴冲冲的,对卫柯说。
卫柯,“……你手上的什么玩意儿,”
卜詻,“追踪符啊,我上次在地上既然了那个无名氏的不樊哥削掉的头发,符纸发亮就说明人在附近,估计一会儿就能找到了,”
卫柯,“……上次……?”
樊不否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刚刚他旁边这个不苟言笑面无表情的霍见君好像,笑了,浅浅的勾唇一笑,但,他居然笑了。
霍见君隔着墨镜的眼睛看着他,好像无声的在问怎么了,樊不否把头扭正摆了摆手。
就在这时,卜詻手里的符纸突然烧着了,卜詻沉声的说,“到了,”
这时他们在一片林子里,这个林子不像是之前的枯树,都是那种枝繁叶茂的大树。
此时一棵树的后面突然出现一个人,依旧是穿着一身白衣的无名氏,这次几个人直接见面不由分说的冲了上去。
没有十分钟,无名氏已经被樊不否和卜詻摁在地上,樊不否正寻思着要不要拿个罐子把它给收进去。
周围突然涌现出了一群人围着他们,打头的就是黑无常和白无常。
白无常向他行礼道,“樊使者,请把人交给我们吧,”
樊不否看着他道,“无名氏在我人间犯下大错,我等有权利将他收押。”
黑无常冷哼一声,“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着就要上去抢人,却被白无常一把拉住。
黑白无常一黑一白,一冷一热。
白无常微笑着说,“我们讲究和平为主,不提倡暴力,”
樊不否此时已经把无名氏用绳子捆了起来,“我实在不理解你们的地府,以前还是以关押的名义包庇他,现在到好直接就怎么包庇了是吗,连理由也不给,人你们说拿就拿,他无名氏在我人间犯下重罪,理应先交由我们人间处理,”
黑无常眯着眼睛看他,“我们地府要人,从来不需要理由,”
白无常扯了他一下轻声的对他说,“你这样搞得我们地府没有道理呀,显得我们多霸道似的,”
“你说的可不也对,你们地府不是向来霸道吗,”仲护温声开口。
黑无常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今天还真是热闹啊,”
樊不否冷声开口,“你们地府为了一个小小的无名氏如此大动干戈,当真顾不得三界的条理了吗,”
白无常摆了摆手,“哎,此言差矣,何止我地府大动干戈,你们不也是吗,我看看,妖界,上天庭,连西天都来了,”白无常看了他们几个,边笑边开口道,“你们人间的连民间的人都来了,怎么就好意思说我们大动干戈了呢,”
卜詻一脸疑惑的问朱柏,“他说啥呢,还上天庭?妖界?西天?”
朱柏小声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啥情况,”
这时褚寻而忽然开口,“既然如此,那不如明着说,你们地府将霍乱珠交给无名氏看守,我们上天庭也未说什么,但是你们把珠子弄丢了,这就有些许不好了吧,那珠子本不该你们看守,丢了二十多年了,竟然还没有找到,我们不过是想询问珠子的下落而已,”
仲护看着褚寻而问道,“这时什么时候跟你们上天庭的有关了,”
褚寻而勾唇假笑回到,“连你们西天都来人了,我们上天庭为何不来,”
卜詻好似忽然明白了一些,突然想起他师傅跟他说的,霍乱失,天下乱。
白无常拢了拢袖口对朱柏说,“话又说回来,这关你们妖界什么事,你们不是向来不参与吗,怎么这回有兴趣了,”
朱柏真真是一脸懵逼,他就是个小狐狸,他就是来报个恩的,他怎么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白无常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你……不是为了无名氏来的,”
朱柏摇了摇头,仲护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问,“那你来人间干什么?”
朱柏迷茫,“我……我就是来报个恩的,我就是妖界一个普通的小狐狸,之前来人间不幸,差点儿没命,这我寻思的找到恩公,看看怎么报恩,谁谁知道这这什么情况。”
白无常笑了笑,“倒是我误会了,既然你不是来找无名氏的就快快离开吧,免得一会儿伤及无辜,我看今天不打一架,怕是不能善了,”
朱柏看了看决定先观望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总不能看到自己人被欺负呀。
褚寻而也笑道,“谁知道你们地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霍乱珠丢了也不去寻,反而将无名氏包庇了起来,前些天他还拿着三界弓,我倒是想问问,这弓不应该是重重保护吗,为何他轻易就能拿到,甚至企图杀一名凡人,”
黑无常撇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我们地府的事轮不到你们管,”
然后就……就对樊不否动起了手,仲护去帮樊不否,白无常也跟着上去了,却被轮椅上突然站起来的褚寻而给挡住了,然后卜詻上前帮忙,被白无常身后的牛头给挡住了,马面企图上去帮忙,被霍见君给拦住了,后面来了几个小鬼,朱柏寻思着不能让自己人吃亏,也跟着上去动手,连凌漩都上了,然而卫柯却站在一棵树边,靠着树看着它们。
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旁边是被捆的五花大绑的无名氏,他俩用一种没有任何表情的目光看了眼战场,又看了眼对方。
那边儿拳打脚踢刀光剑影,这边儿和气生财,卫柯甚至企图和他聊两句话,无名氏却屁都不放。
这时卜詻被一个小鬼给压在地上,那手里的刀就差那么一点儿点儿插到他身上了,卜詻用手死命抵着他。
朱柏见状想上前帮忙,却被旁边的小鬼给拦了下来,这个时候卜詻卫柯面无表情的掏出手枪,冲卜詻上面打了一枪。
卜詻发生站起来,冲卫柯投去感激的目光,“谢谢老大,老大牛逼,”
卫柯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的把枪给收了起来,至于他为什么带枪,他也不晓得。
他们几人打的难舍难分,感觉谁也打不过谁,但是地府可以搬救兵啊,白无常对褚寻而露出满口的大白牙笑道,“虽然我们打不过你,但是我们人多呀!”
然后就又从这后边突然出现了许多黑影子,白无常一记火攻,褚寻而偏身躲过。
然后白无常对着褚寻而笑了一下,褚寻而猛然回头,只见那火直冲冲的朝卫柯而去,卫柯好像没有看见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卜詻冲卫柯大喊了一声,卫柯往后挪了两步,然后偏头看他,眼中带着些许的疑惑。
那个火刚刚好从卫柯的头边呼啸而过,直直的撞到了后面的大树上,一棵大树轰然倒塌。
卜詻对卫柯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继续他的战斗,卫柯缓缓的回过头看了眼突然倒了的大树,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奇异的神色。
打了不知道多久,褚寻而他们也知道就这么打,估计是打不过了,虽然他们打不过他们,但是他们就人多呀,这多多少少有点欺负人了。
然后他冲樊不否和仲护使了个眼色,他拉着卫柯和卜詻,樊不否拉着霍见君拖着无名氏,仲护则拉着打的正起劲的朱柏和凌旋,几人转身就跑。
卜詻边跑边惊恐的大叫,“他妈的他们也太不厚道了,怎么还召唤骷髅啊,打不打不过,”
仲护微微一笑,“估计是看透你的弱点了,”
朱柏,“哥……别闹了!!我们这样跑的掉吗?!!”
“放心,刚刚来的路上我就搞了一个传送阵一会,我们就能出去了,”卜詻说着笑了笑,回头看了看他们,然后就看到了一个面目狰狞青面獠牙长得巨丑的一会鬼在追他,“……啊……啊……这是什么玩意,啊……这玩意儿长得也太丑了吧!!!!”
卫柯也回头看了看,然后继续平静的被迫往前跑,卜詻心里不由得暗暗感叹,老大不愧是真汉子,牛皮。
被拎着脖子后面的绳子一路拖着,屁股都快擦出火花了的无名氏,终于忍无可忍的问他们,“还有多久到……”
仲护撇了他一眼,“应该快了,”
“能不能让我自己跑,或者换个姿势,”无名氏面无表情的脸上透露出些许的崩溃。
卜詻也有些崩溃,“怎么不是放在这儿了吗?为什么没有,难道是我找错地方了,”
无名氏:……
无名氏问卜詻,“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吗,”卜詻边跑边找阵,还得抽空回答他的问题,“……卜詻,”
无名氏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卜詻,我记着你了,你给我等着,还有你,樊不否,”
樊不否冷笑一声,“你先看看你自己的处境吧,”
仲护看他愿意说话了就问他,“嗯……无名氏,你怎么又突然出现了,你这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无名氏没有一丝丝表情甚至有些不想搭理他,他停顿了片刻说,“我本来只想找一个人,谁知道你们来了怎么多,”
“你之前不是让黑无常给抓回去了吗?”朱柏闲着没事,问了他个问题,“你怎么逃出来的,”
无名氏有些骄傲的说,“就凭他也想困住我,”
“诶,诶,他不是你哥吗,”朱柏继续疑问。
无名氏似乎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他又打不过我,”说完还看了看身后的黑无常。
离他们两里地的黑无常,“呵……我打不过你可笑,我那是对你手下留情,就凭你,还想打得过我,哼……痴人说梦,”
“你放屁!明明就是打不过我,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无名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名为愤怒和不屑一顾的表情。
“有本事你过来,我今天不让你,老子今天把你打到服,”黑无常同样不屑一顾的说。
无名氏轻蔑一笑,“垃圾,”
白无常真的就非常无奈了,他们兄弟两个,本时一天天啥高冷的一批,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到他们两个见面就一起互掐,无名氏说黑无常打不过他,黑无常说他在给无名氏放水,并且表示没有霍乱珠和三界弓他能一个打他俩。
他每每只能表示非常无奈,最后还得负责调和他们两个,打了千万年了还打。
他温和的出声,“我们现在是在追人,你们少特么给我吵架,”
黑无常看了看他,也没有在说什么,但追人的步伐却更快了。
无名氏看黑无常认输了,然后开始继续与樊不否交流,“能不能让我自己跑,”你就没有发现我的衣摆已经起火了吗。
朱柏安慰他说,“没事儿,再忍耐一会儿,……萝卜你找到了没有?”
“还没呢……我敲,我记得是在这里啊,”卜詻有些崩溃。
无名氏更加崩溃了,他咬着后槽牙说,“我有机会我一定弄死你们,我说到做到,”
白无名在追的过程中,不断的放出火球,虽然每次都避开,但也打乱了他们前进的步伐。
但是自己好像也因此跑的不怎么快,这大概就是伤敌一干自损八百。
就在这时,卜詻惊喜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找到了,找到了……就在前,那块青石板砖上面,”
无名氏真的顿时觉得有希望,他们快就跑到青石板上面,然后站定住,刚好他们阵法刚刚起动,后面的人就追来了。
卫柯刚刚一转身,就和那个面目狰狞青面獠牙长得巨丑的鬼来了个贴面。
毫不夸张的说,那鬼眼睛像柿子,一个眼睛想灯笼,青面撩牙,皮肤像树皮一样还是绿色的,一张嘴还能闻到一股恶臭。
卜詻在一次看到一个面容又他妈的结结实实的吓了一回,尖叫声不绝于耳,仿佛整碎了大半个森林,“啊……啊啊啊……”
卫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