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那位纨绔为什么满大街的人不选,偏偏挑那个好?”
“见色起意,又发现那好属于弱势阶级。”
觞羽懒懒道:“他们本来就是雇佣关系。”
苏辰:!!!
觞羽继续道:“纨绔是家中嫡次子,不希望被长子忌惮,故花钱买人来演戏,想得到荒淫无为的名声。”
这也合乎情礼。苏辰点了点头。
“临到此时,好戏要开演时,那女子反悔了,还不愿意赔偿银子。”
“这是因为那女子的母亲知道了,不同意,但钱已经花在给母亲治病上了,收不回来。
“至于她母亲为什么不同意,是因为她与纨绔父亲有仇。
“纨绔知道这一切,所以他这次绑走这女子,其实是想抓住他父亲的把柄。
“就算他父亲对他很好,他也怨恨父亲让姐姐持家,把生意交给兄长。
“至于那好母亲为与纨绮父亲有仇,是因为他们曾经青梅竹马,但她一不小心看走了眼,错付了纹了夸父亲的一个没本事的朋友。
“而且,她女儿其实一切都知道,只是想保持无辜的样子,看母亲拿到赔偿再分一杯羹。
“但是,纨绔父亲也不是无辜的,他当年是想娶富家小姐,又不愿因此主动退婚失了名声,所以故意暗地引诱这二人的。
觞羽越说越无味,他想,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苏辰却是已经目瞪口呆。
“狗咬狗,一嘴毛。我们继续赶路吧,还有委托。”
苏辰默然点头。
他们到了。
苏辰看了看觞羽灰袍鬼面具,识趣地选择自己去打探消息。
这里的委托很简单,一个老人丢了一块很有意义的玉牌。
觞羽一听就提议作假。
苏辰得知玉牌可以进入神秘的地方,象征身份,且对使用者没有限制。
这不是幻市的月圆令吗?
这不巧了吗?前任幻市之主在这儿呢。
苏辰简单介绍完情况后,又补充道:“那块玉牌缺了一个角,而且它对于老人很重要。”
重要的意义,是不可替代的。
“它是老人在一个中界做将军时皇帝的赏赐,后来老人还被皇帝争取到了移居玄都的机会,许多东西都丢了,只留下了这块玉牌。”
“但是”,觞羽叹了口气:“你知道这玄都,甚至只是西观区有多少偷儿吗?”
苏辰想了想道:“我还是去问缺的角吧。”三没过多久,他回来了:“右下角,靠右边的较长;有道裂缝漫延,其中两道有分岔,分岔上又有小分岔,一个有一个,另一个有三个……”
觞羽听得脸色僵硬:“从哪掉下去的?”
“一个太大约三尺高的桌子。”
觞羽估摸着三尺,放平将月圆令扔了下去。
声音清脆,但完好无损。又扔了一次,依旧。
他哭笑不得,暗自后悔有月圆令质量不过关。
好不容易换了几块,终于有一块开裂了,他才想起来:“摔到什么地上的?”
苏辰与觞羽仿佛心有灵犀,他真的问了这个问题:“他在中界的屋子,地板是石头的。”
觞羽选了个店前有石头的地方又摔了一次,用光这儿弄好一点,那儿再弄裂一点,真的被他弄到了九成像。
他略加思索,又摔了一次,递给苏辰:“好了。你可记住,偷儿被我们追,一慌将它又摔在了地上。”
“为什么偷到了后,不卖或是放在一个地方,要拿着?”苏辰不接受这个逻辑。
觞羽无奈:“其实很简单,偷儿放了几天,等到风声过了,他拿出去,正准备卖掉,被我们撞见了.你追了上去,将不在快要追到时,偷儿扔下了玉牌。你一‘捡’起来,偷儿就不见了踪影。”觞羽圆得很仔细。
“你干嘛去了?”
觞羽干笑:“我腿伤,不能跑。”
苏辰坚决不干:“我说不出这么丢人的事。你自己去。”
觞羽很通达:“没事,你写。将月圆令附上。”
做完后,肯定要等几天才能出结果,路途遥远,二人都没想过走回去,挑了附近的一家客栈。
客栈老板抱歉道:“对不起,只剩一间客房了,不如二位公子挤一宿?”
苏辰大量了一番觞羽,没有否定。
觞羽却是笑道:“对不起,见笑了,我们只是想借一宿马廊。”
无论是老板还是苏辰都没想到觞羽这么说。
躺在金黄色的稻草上,苏辰道:“半日茶楼亏了多少?”
觞羽算了算:“这个月亏了二十七两银子五分钱。所以咱们还真住不起客栈。不过这麻廊比客房宽敞,我们赚了。”
苏辰不想理他,觞羽也没在意,自顾自的地吹笛子。笛声悠扬,一夜无梦。
苏辰醒时已不见了解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