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沙赫拉姆惊恐地颤抖着喊道。
“哦,不。”
沙赫拉姆拔出左轮手枪,却被人从手中夺走。
“放开我,放开我。”
西蒙的手紧紧抓住沙赫拉姆的衣领。沙赫拉姆试图挣脱,但没有成功。
“你最好是老实点。”西蒙说。
这时,沙赫拉姆停止了挣扎。
“你为什么抓我?”
“我想和你说几句话。”西蒙回答。
西蒙笑着说,但是沙赫拉姆依然感到无比的紧张,“你是谁?”
西蒙完笑了,“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他说。
“不认识。”
“你不是沙汗吗?”西蒙问。
“我叫沙赫拉姆。”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就是沙汗。”
“什么沙汗,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叫沙赫拉姆,而且我也不是你们土波人,我是来这里旅游的,你为什么抓我?”
“你以前来过我们土波国吗?”
“从来没有。”
“难道是我搞错了吗?”
“你绝对是搞错了,我从来都不认识你,更不是叫什么沙汗。”
沙赫拉姆开始让自己镇定下来。
“不应该啊,我从来没有认错过人,我的对你印象是很深刻的。”西蒙说。
“那我告诉你,你记错了,我真的不是什么沙汗。”
“那看来是我搞错了。”
西蒙松开了那双抓住沙赫拉姆衣领的手。沙赫拉姆转身想离开,就在这个时候,西蒙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在他后脖子上。
沙赫拉姆一下子就昏倒了,他昏迷不醒地躺在人行道上。当他恢复知觉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装饰华丽的大堂里,站在他面前的是拉里拉塔和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沙赫拉姆仔细一看,那人不正是拉里拉塔家的管家默德吗?拉里拉塔命令沙赫拉姆坐下,沙赫拉姆照做了。
“你一直在说谎。”西蒙叫道,“你为什么跟踪我?”
“我没有跟踪你。”
“别再对我撒谎。”
“我说的是实话。”
“我相信,沙汗,哦不,沙赫拉姆,我想起来了,我确定我们以前见过面。”
“我以前从没见过你。”
沙赫拉姆说谎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地板,拉里拉塔笑了。
“你不认识一个叫彼得潘的人吗?”拉里拉塔说。
“不认识。”
西蒙扑向沙赫拉姆,掐住他的喉咙。
“你是不是想死?”
默德把西蒙拉开。
“那么,”沙赫拉姆说,“假如我认识彼得潘呢?”
“你承认认识他?”
“是的,”沙赫拉姆见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好承认了。
“你是他的仆人?”
“是的。”
“你有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过一条古老级的土波国地毯?”
“有。”
“你怎么突然如此诚实?”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不说实话,你说我撒谎;我说实话,你又怀疑我。”
拉里拉塔笑了。
“看样子”他说,“你知道地毯现在在哪?对吗?如果你能帮我找到它,我会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我只是见过它,但我不知道它在哪。”
“彼得潘可是告诉我地毯是你和另一个仆人偷走的。”拉里拉塔说。
“然后你和另一个叫大伊的人拿着地毯就跑到萨其马了。”西蒙说。
“是的。”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地毯在哪了吗?”
沙赫拉姆犹豫了一下,最后他回答说是的。
“拉里拉塔先生,”默德说,“看来那个彼得潘没对你说谎。”
“那又怎么样?”拉里拉塔问。
“那你就可以不用再惩罚他了。”默德回答。
“怎么可能?彼得潘先生是第一个从我这偷走地毯的。”拉里拉塔说。
“现在,”西蒙转向沙赫拉姆说,“大伊地毯藏哪了?”
“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盗窃者。”拉里拉塔愤怒地吼道。
拉里拉塔知道他离找到地毯已经越来越近了,只要沙赫拉姆告诉他实话,他就顺藤摸瓜找到地毯。但这家伙会说真话吗?他对此也表示怀疑。
“你不准备给我讲个故事吗?沙赫拉姆先生。”拉里拉塔问。
“地毯......地毯被我们弄丢了。”沙赫拉姆说。
“弄丢了?怎么回事?”拉里拉塔一听气得大叫。
“确切的说是被人强行强走的。”
“被人强行强走的?我没有听错吧?”拉里拉塔有点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是的。你没听错。”沙赫拉姆肯定的回答。
“那你们是白痴吗?连一条地毯都看不住?”拉里拉塔随手一抬就给了沙赫拉姆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知道是谁偷的吗?”拉里拉塔问。
“我知道,但不过那个人已经死了。”
“那地毯呢?”拉里拉塔越听越气。
“它被凶手拿走了。”
“你是说谎说上瘾了是吗?混蛋!”拉里拉塔非常激动地说。
“我是在陈述事情的经过。”
“那你就给我说详细点,清楚点。”
沙赫拉姆把所知道的关于抢劫和谋杀的一切经过,除了没提到洛克以外,全都告诉了拉里拉塔。
“这么说这个马丁侦探对找到地毯也很感兴趣?”
“是的。”沙赫拉姆回答。
“他有说要怎么对付我吗?”
“他没有说。”
“那他也没有说要来救彼得潘吗?
“没有。”
“那个马丁侦探不可能对彼得潘的生死不管不顾的,他可彼得潘雇的。”
“这是两码事,马丁只负责查案,至于彼得潘他似乎没有太关心。”沙赫拉姆没有告诉拉里拉塔马丁最在乎的还是彼得潘的生死。
“那个马丁侦探知道地毯在谁手里吗?”
“我想他应该知道。”
“你没有听到他说是谁拿走的吗?”拉里拉塔说。
“没有。”
“你似乎和这个马丁侦探走得很近?”
“我以前是他一个在萨其马当警长的老同学的线人,所以我们就认识了。”
“你有没有告诉他地毯之前在你和大伊手里?”
“没有。”沙赫拉姆没说实话。
“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当时我并不知道马丁对那条地毯有兴趣。”
“如果你知道的话,你会告诉他吗?”拉里拉塔问。
“是的。”
“那么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你是一个两面派!”拉里拉塔说。
“我想知道彼得潘是死是活。”
“你怎么突然那么关心他?”
“毕竟我过去也是他的仆人?”沙赫拉姆说。
“你是想说你有人情味吗?”拉里拉塔说。
沙赫拉姆抬头望了望拉里拉塔没有说话。
“彼得潘不是被你们抓走了吗?”
“这是谁说的?”
“彼得潘不见了,马丁侦探认为,要么是你杀了那个人,要么是你把他囚禁起来的。”
“马丁有一种绝妙的预知能力,而且超极准。”拉里拉塔笑着说。
“这么说他猜对了?是吗?”沙赫拉姆想亲耳听见拉里拉塔承认。
“你小子厉害啊,挖坑让我跳是吗?”拉里拉塔果然是只老狐狸。
“你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是吗?”
“是的,在这里我是你的主人。”
“你不是我的主人。”
沙赫拉姆对自己的回答感到相当惊讶,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胆大的一次,直接否定了拉里拉塔。
“我想,”西蒙走过来说,“这个马丁侦探如果没有想要找到彼得潘,会着急想知道地毯的下落吗?”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沙赫拉姆说。
“所以你也认同我的分析是吗?”西蒙问。
“我只是觉得你分析得没有毛病。”
“看来你挺忠诚于这位马丁侦探啊。”拉里拉塔说。
“马丁侦探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我对他就是崇拜和佩服。”沙赫拉姆说。
“我想结识这位了不起的先生。”拉里拉塔说
“会的,将来的某一天。”沙赫拉姆说。
“这么说,这位马丁侦探也是想找我的?看来他这是在向我发出挑衅啊?”拉里拉塔说。
“你伤害过彼得潘吗?”沙赫拉姆没有直接回答拉里拉塔的问题。
“没有。”拉里拉塔说。
“那你就不用怕这个侦探了。”沙赫拉姆说。
西蒙笑了。
“假如是我杀了彼得潘呢?”他说。
“那么你就等着马丁侦探随时来把你送进去蹲监狱吧!”
此时的拉里拉塔咬着嘴唇。
“我希望这个家伙能来找我。”他说。
“你是说马丁侦探吗?”沙赫拉姆转过头去问拉里拉塔。
“是的,不是他还能有谁?”
“要我打电话让他现在过来?”沙赫拉姆说。
“那倒不必。”拉里拉塔回答。
“我向你保证,他不会找你麻烦的。”沙赫拉姆说。
“我想你很快就见不到那个侦探了。”拉里拉塔说。
“什么意思?”
拉里拉塔拍了拍手。西蒙点了点头,拉里拉塔指着沙赫拉姆,然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西蒙一个拳头就把沙赫拉姆打晕了。西蒙把比尔叫了过来,两人一起把沙赫拉姆抬进了地窖。
到了地窖,西蒙摇了摇沙赫拉姆,沙赫拉姆一动不动。
“你不服从,是吗?”
西蒙使劲地用脚踢了沙赫拉姆几下,比尔也跟着踢了他几下。
就这样沙赫拉姆在昏迷中被他们二人拳脚相加轮番踢打。直到两个人精疲力尽才离开地窖。
沙赫拉姆就这样被关在了和彼得潘同一个地窖里。
沙赫拉姆不知是自己苏醒的还是被他们给踢疼醒的。这个时候的彼得潘也被这么大的动静给吵醒了,当他的目光落在沙赫拉姆身上时,他揉眼睛,就像在做梦一样。
“是你吗,沙汗?”
“我是沙赫拉姆。”沙赫拉姆说完,疼得子哇乱叫。
“是的,马丁侦探说过这也是你的名字。”彼得潘说。
当彼得潘起身时,沙赫拉姆看到彼得潘的一只耳朵不见了。沙赫拉姆吓得浑身发抖。他害怕自己也会遭受像彼得潘一样的下场,也许比他更糟。
“我真的为你难过,对不起。”沙赫拉姆说。
彼得潘相当惊讶地看着沙赫拉姆。
“你什么时候学会关心别人了。”他说。
“马丁侦探正在尽一切努力帮助你摆脱目前的状况。”
“你怎么知道的?”
“他告诉我的。”
“你们是朋友吗?”
“是的,当我听说你落入这些魔鬼的魔掌时,我自愿帮助他找到你。”沙赫拉姆回答。
彼得潘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沙赫拉姆。戴斯站在地窖的另一端,像一尊雕像一样不动。和西蒙一样,他也精通英语,能听懂对方的谈话。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彼得潘停顿了一下,问道。
“我跟随拉里拉塔到了这里,结果被西蒙给俘虏了,西蒙好像一直在跟踪我。”
“马丁知道我被拉里拉塔抓了吗?”
“不,他不知道,但是他猜到了。”
“我今天所承受的这些折磨还不都是拜你和大伊所赐。”彼得潘愤慨地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沙赫拉姆假装无知地说。
“难道不是吗?地毯不就是你和大伊从我这偷走的吗?”
“恕我不敢苟同。”
“虽然大伊是主谋,但是你和他是一伙的。”
“事实并非如此。”沙赫拉姆解释说。
“大伊在哪儿?”彼得潘问。
“他就在萨其马。”
“他把地毯处理掉了吗?”彼得潘问。
“没有,地毯又被人偷了。”
那天晚上,沙赫拉姆第二次讲述了冷特罗是如何从他和大伊身上将地毯抢走,以及冷特罗最后死去的前因后果。最后沙赫拉姆在彼得潘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马丁侦探知道地毯在哪。”。
“如果后天之前还没有找回地毯,”彼得潘痛苦地说,“我就会失去我剩下的另一只耳朵了。”
“那些畜生!”沙赫拉姆骂到。
“你小声一点。戴斯他听得懂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彼得潘说。
“关我什么事?”沙赫拉姆问。
“你就不怕他们用对我的方式来对待你?甚至比这更可怕的折磨方式?”
“我不认为拉里拉塔对我有任何恶意。”沙赫拉姆说。
彼得潘轻蔑地说:“不要自以为是了。”笑了笑,“你不可能毫发无伤地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你能活着逃出去,那就算你走运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沙赫拉姆说。
“我比你更了解我们要对付的那些人。我真希望他们抓的是大伊。要不是那个孙子,我也不会失去我的耳朵。”
“大伊很害怕拉里拉塔。”
“拉里拉塔相信大伊从我这里偷走了地毯吗?”
“是的,他应该是相信的。”
“那么,”彼得潘带着鬼魅一笑说,“拉里拉塔一定会往死里折磨他的。”
而另一边,自从那天马丁离开沙赫拉姆后,马丁侦探也跟着飞到了土波国,他在土波国黑德市警察局的办公室里遇到了他的助手卡尔,卡尔已经来土波国好几天了,一直在等着马丁。
“嘿,老头,”卡尔说,“你在萨其马找到沙赫拉姆了吗?
“是的。”
“你从他那找到地毯了吗?”
“没有,现在地毯在一个叫迪高的酒保和洛克手里。”马丁说。
“我看到新闻了,那个叫洛克的杀了他们当地一个叫冷特罗的。”卡尔说。
“是的,现在迪高和洛克不知去向。”马丁说,“我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们。”
“马丁,”卡尔说,“我总觉得那条地毯似乎不大吉利。”
“我认为这是人性太贪婪所导致的,和地毯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彼得潘在土波国吗?”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敢肯定彼得潘一定是让拉里拉塔的人给抓了,并且现在正囚禁在这座城市。”
“你现在去找一个叫拉伊玛的。把她带到这里来。”马丁说。
“喂,老头子。”卡尔说,“冷特罗的谋杀案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什么意思?”
“这件事就交给他们当地的警察去处理。”
马丁说:“他们很难抓到洛克和迪高的,这两个人都十分的狡猾,这件事我有让沙赫拉姆去帮我处理了。”
“马丁,说真的,我不是很认同你相信那个叫沙赫拉姆的。”
“为什么?你对他有偏见?”
“那家伙不管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对你忠诚的。”
马丁笑了。
“你似乎对沙赫拉姆的成见很高啊!”马丁对卡尔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相信他,那我们就看着吧,你早晚有一天会认同我的观点。”卡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丁说:“你这小子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期待他有所改变。”
“对了,你刚才说那个洛克杀了冷特罗,你觉得那个洛克会不会逃到国外去?”
“这个不是没有可能性。”
“这个我来调查吧,我去一趟萨其马。”卡尔说。
“什么意思?”
“我要让那个迪高把地毯交出来。”卡尔自信地说。
“你能找到他吗?”马丁好奇地问。
“我肯定可以的。”卡尔说。
“我本打算先来把彼得潘的事处理了,再亲自回萨其马处理这件事。”马丁说。
“那就交给我吧。”
“你知道你得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吗?”
卡尔轻轻地笑了。
“你觉得这个我需要再请教你吗?”他问道。
“不,但是在对付迪高时,你一定要采取一些预防措施。”马丁吩咐道。
“行了,老头,你太啰嗦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卡尔,你无一例外是我所认识的最乐观的人。”马丁笑笑说,“我相信你是一个对自己绝对自信的人。”马丁接着说,“是的,但是有这样一种情况,就是人们因为过度自信而导致的失败。”
“老头!你要跟我讲大道理吗?”卡尔笑着说。
“不,但是我希望你避开所有危险,小伙子。”
“这要是让人听到我们的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一个白丁警察。”
马丁问:“那你准备怎么做?”。
“我有我的计划。”
“你知道洛克家的住址吗?”马丁问。
“当然。”卡尔说。
“在我看来,卡尔,你似乎知道萨其马每个罪犯的家庭住址。”
“事实上就是这样啊,老头?”
“嗯,是的。”卡尔接着问,“你确定迪高就是你要找的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马丁说。
“因为我在想一个酒保能坏到哪去。”卡尔说。
马丁笑了。
“那个行业的人为了钱什么事干不出来,”他说,“他们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还要重要,变坏不分职业的。”
“好吧,那我一会就飞萨其马。”
那天晚上十点到了萨其马,卡尔打扮得像个“硬汉”,走进了车厘子街的一家地下酒吧。后面有一个舞台,上面坐着一个长头发的年轻人,他在敲着一架破旧的钢琴。房间里分别坐着许多男男女女。
幸运的是,迪高也在那里,而且是独自一人。迪高是个小个头,身高只有六英尺,体型匀称。他的脸上没有胡子,还少了一只眼睛。在他面前放着一瓶酒、一小壶水和一只玻璃杯。
迪高先生似乎心情很好。卡尔在那个畜生对面坐下,要了一杯饮料。迪高惊讶的看着卡尔。
“喂,年轻人,”迪高说,“谁告诉你可以坐在这张桌子旁边的?”
“卡利,你不反对我坐在这里吧?”
“我的名字不是卡利。”
迪高怒视着卡尔。
“这张桌子不是你的。”卡尔说。
“小伙子,我不允许任何人到这里来跟我顶嘴!”迪高说。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卡尔说。
“我是迪高。”迪高说。
“很高兴认识你。”卡尔说。
“以前从没听说过我吗,嗯?”迪高问。
“没有。”卡尔说。
卡尔说:“如果你听说过我,你今天就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是吗?”
“那是肯定的,不信你要不要和我较量较量?”迪高一边扭头一边磨拳檫掌,双脚在地上开始弹跳了起来。一副要打架的架势。
“你要揍我吗?”
“我的确想这么做。”
“这样不好吧。”
“好吧,我不会的。和我喝一杯,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在等我的一个朋友,很久了都不见他过来。”迪高停了下来。
卡尔知道他指的是卡曼。
“我和你一起喝。”卡尔说。。
“年轻人,你从哪里来?”迪高问。
“土波国。”
“那个国家我知道。”迪高说。
“是吗?你去过吗?”卡尔问。
“去过几次。”
“那你应该在那里有认识的人吧?”
“有几个。”迪高得意的说。
“你喜欢那个国家吗?”
“没太大的感觉。”迪高说。
“不过,我挺欣赏你的性格。”卡尔说。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
“再来一杯?”迪高问。
卡尔和迪高一起又喝了几杯酒。
“这里有朋友吗?”停顿了一下,迪高问道。
“只有一个。”
“是这里面的人吗?”
“无可奉告。”卡尔故作神秘地说。
“他是谁?”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是一个叫洛克的家伙。”卡尔假装投降地说。
“你也认识洛克?”迪高有点吃惊。
“我见过他几次,他告诉我,如果我有来萨其马就要去看他。”
“你去过他家吗?”
“我刚从他家那儿过来。”
“他没招待你吗?”
“没找到他人。”
“你看见谁了?”
“几个酒保。”
“他们没有告诉你洛克什么时候会回去吗?”
“没有。”
迪高笑了笑。
“我猜你一时半会见不到你的朋友了,”他试探性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洛克出什么事了吗?”
“可以这么理解吧。”
“他做了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的。”
“你不信任我吗?”
“为什么要信任你?”
“我们不都是洛克的朋友吗?”
“那是你在说。”
“好吧,你不会以为我会为这样一件小事撒谎吧?”
“有些人就是忍不住会撒谎,不管他们怎么努力去改。”
“我不是那种人。”
“你看起来的确像个好人。顺便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冷特罗。”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为什么?”
“听起来太像歌舞演员的名字了。”
卡尔笑了。
“如果洛克永远消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意思?”
“我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样东西。”卡尔回答。
“什么东西?”
“普通的东西。”
“那你说得那么严重?”
“只是它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确定你在这里除了洛克,没有认识别人了吗?”
“可以这么说。”
“我一会让我朋友给你看样东西。”
“你手头有什么东西吗?”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有好东西要给我看吗。”
“是的,一会我朋友来了你就知道了。”
“我很期待。”
“你是不是也好奇是什么东西?”迪高说。
“还挺好奇的。”卡尔回答。
“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所以我才愿意让你看。”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啊。”
迪高得意地笑了笑。他认为他的眼光没有错,他打算收留卡尔在身边,至少他是一个看上去还算机灵的人,而且还是洛克的朋友。
“在土波国,你都认识些什么圈子的人?”迪高问。
“那就太多了,你知道好利屋巨星史太虎吧?他是我的一个好兄弟。”卡尔回答。
“什么!”迪高惊奇地叫道,“你指的是那个好利屋演员史太虎吗?”
“是的,我们一起拍过电影。”
“我的天啊,你太牛逼了,你怎么不早点说呢?”迪高最崇拜的明星就是史太虎。
“我以为你对明星不感冒。”卡尔说。
“史太虎一直是我的偶像,我曾经为了看他的现场宣传,大半夜的坐飞机飞到土波国,你说我对他有多么喜欢?”迪高说。
“听起来你还是一个狂热的追星迷啊。”
“是的,我一向都是他的忠诚粉丝。”
“我感觉你最近好像运气特别好?”卡尔若无其事地问。
“这你都看得出来啊?”迪高自豪地回答。
“能告诉我是什么好事吗?”卡尔问。
“兄弟,你就这么好奇我的事吗?”迪高问。
“我相信这件事要是摊在你头上,你也一定会和我一样兴奋的。”迪高接着说,“你在土波国有没有认识什么古董收藏者?”
“我认识一个人,他花了五千万美元收购了好多的地毯,”卡尔说。
迪高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正是我要找的,”他说。
“你有地毯吗?”卡尔问。
“是的,我有一条,还有一些古董手表。”
“手表就不用了,地毯可以。”卡尔说。
“你只要帮我联系地毯买家就行。”迪高说。
“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去土波国见那个买家。”卡尔说。
“明天一起走怎么样?”迪高问。
“没问题啊。”卡尔爽快的答应了。
“你的朋友来了。”迪高说。
卡尔转过身来,朝门口望去。他吓了一跳。这人正是洛克,他已经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