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战前的ZG,说说日本。
早在奉天事变后,日本进攻锦州与辽西时,驻北平,天津,榆关一线的“中国驻屯军”,就要求关东军以追击东北军名义,直取榆关,入侵华北地区。
这项提议获得关东军特务头目土肥原贤二的支持,并唆使日本特务伪装成中国士兵于11月26日晚8时20分,射击天津日军兵营,造成东北军“报复”的假象。
中国驻屯军立即向关东军求援,关东军也发布命令:“我军为解救天津军的危急,要尽快集结全部兵力向山海关进发”。
最后因土肥原在天津的阴谋很快失败,再加上日军未完全侵占锦州,辽西地区,且榆关一线还驻扎着他国军队,还需顾及国际舆论,所以陆军省在内阁的压力下放弃此计划,要求关东军暂缓。
到了1932年1月,张XL出于自保的考虑拒绝校长,孙科和汪填海等抵抗命令,弃守锦州,辽西。
日本关东军5万人只是付出了轻微代价就占领东北三省,野心不由膨胀,开始窥视热河与华北。
此时短暂上台的内阁首相犬养毅却主张放弃扶持成立伪满洲国,并要求关东军把东北还给中国。
此举惹怒了军部上下,大家都说要对犬养毅“天诛”。犬养毅受不住压力被迫辞职。但辞职救不了他的命,很快“天诛”来了。
1932年5月15日,11名穿着海军军装的少壮派军官在犬养毅的官邸把他射成了筛子。
听说咱们中国人民的“老朋友”犬养毅在死前曾对那群军官说:“有话好好说。”可惜那群军官迫不及待拔出手枪把子弹倾泻在这75岁的老人身上。
犬养毅的死,代表军部进一步挣脱身上的缰绳,对华诉诸武力的说法甚嚣尘上。
为了进一步巩固伪满洲国的统治,关东军宣称:“锦州之战除了战略上的意义外,还有其打击张XL的政治目的。不过锦州只是张XL的前进据点,真正的根据地还在北平。一旦锦州被占,张XL必然在北平加强反攻态势。所以,如果攻占锦州后不解决北平问题,那么满洲国的建设也难以期望太平无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1932年3月25日,伪“东北行政委员会”奉日本旨意在发表的伪“满洲国建国通电”中,公然宣称热河省属“满洲国”。
伪“满洲国”成立时,汤玉麟即派人偷偷地参加了伪满洲国的成立大会。
投桃报李下,溥仪也认命汤玉麟为伪参议府副议长。关东军派浪人高原前往热河劝降;汉奸张景惠,张海鹏也派人到热河诱降汤玉麟,妄图兵不刃血占领热河。
在此情况下,也许是顾念着与张作霖的兄弟情,也怕身担骂名,加上校长,张XL的督促,汤玉麟拒绝了溥仪的诱降,并召集手下军官表明抗战的决心。
关东军此后忙于“围剿”东北义勇军与支援一二八淞沪抗战,也就顾不得汤玉麟了。
关东军占领锦州后开始逐渐蚕食山海关,1932年底,关东军占据了山海关南门与东门外围地区。(为什么说是蚕食呢?因为《辛丑条约》此时山海关驻有多国军队)
看到无法劝降汤玉麟,张XL也调部队进入热河准备迎战,关东军准备诉诸武力。
关东军参谋长小矶国昭在给参谋本部的电报中提出,热河省是威胁“满洲国建设的一大祸根”,“应立即采取军事行动,攻占热河省,从根本上解决满洲问题。为此,至少需要给关东军增加1个师团和1个骑兵旅团的兵力”。
热河省因为山多地形复杂,像李忠义率领的东北抗日义勇军在锦州丢失后,一直以热河为基地,对日寇进行游击战,日本人不堪其扰。
因此日本军部认为:“征服热河,具有使热河省真正成为满洲国领域,消灭扰乱满洲国根源的张XL势力,以及巩固满洲国建国基础的重大目的和意义”。
1933年1月27日,关东军司令官武藤信义下达热河作战命令,在锦州设立了总指挥部,开始调兵遣将。
2月10日,关东军司令部宣布“攻占热河计划”,宣称要“使热河省真正成为满洲国的领域”。
2月21日,日本关东军以精锐第6师团,第8师团及第14混成旅团,第33混成旅团,并纠结张海鹏部伪军共10万余人,分三路直犯热河。日军作战部署:以第6师团为主力的右翼(北路),出通辽直犯开鲁,进逼赤峰,围场;第8师团为主力的中路,出锦县,义县,直犯北票,朝阳,继攻凌源;以混成第14旅团为主力的左翼(南路),出绥中,兴城,直犯凌源,与第8师团在凌源会合。同时,日军以第33混成旅团出绥中直攻山海关西北方向的长城界岭口,义院口一线;以属第6师团的骑兵第4旅团出辽西的林西地区,直取察哈尔省多伦,作侧翼牵制。
为不扩大战事,武藤命令参战各部,“不要在HEB省内实施作战”,且要“在结冰期间结束主要作战行动”。日本此时并无出兵华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