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结算了一下世界贡献值,由于你呆的时间太短,所以只能在查询后续故事发展和保留技能两个中选。’王六飘在任夏上面,从它的小包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拿着笔煞有其事的乱画着。
‘保留技能?’任夏闭着眼睛横躺着。
‘就是兑换的格斗技巧,你可以永久性的使用。’它用笔点了点笔记本。
听完它的介绍,任夏皱了一下眉,弹坐了起来。‘我不需要格斗技巧!’
‘那咱就看后续剧情!’王六想当然的认为着。
‘任夏需要!’
王六圆形脑袋上又出现了一个‘?’。
‘把格斗技巧给她,她需要!’任夏很认真的说着。
‘这,这没有先例的啊!’王六收起了装样子的笔和笔记本。
‘六啊!咱们可是干大事的统子!必定要走出自己的一条疯路,阿不,生路出来。’任夏指着远方,给它画着饼。
看王六有所松动,任夏趁热打铁继续说着:‘只要你把格斗技巧给她,咱立马奔赴下一个小世界!不再耽搁。’
‘那,一言为定!’反正对于王六来说,虱子多了不怕痒。
在王六的操作下,很快便解决了任夏提出的要求,随后绅士的对着任夏行了一个礼,‘出发吧!’
‘走着!’
又是一阵熟悉的电流声,任夏这次陷入了昏迷状态。
“我可怜的孩子啊啊啊!”
“你怎么忍心抛下我们啊!”
“呜呜呜呜,你怎么说走就走啊啊啊!”
污糟糟的一阵哭丧声吵醒了任夏,她一手扶着板子,半坐了起来。
“吵什么呀吵!给谁哭丧呢!一个个的,都吃饱了撑得吧!”
她手一扫,不经意间扫到一个荧光一样的小东西,随即这个小东西便立即融到了她的胳膊里,被这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缠上,任夏吓得拍打着自己的胳膊。
“什么鬼东西?!”
那个荧光融了一会后,任夏的脑子中闪过一丝什么东西,但快得她没能抓住,就像是她遗忘掉了什么东西,心里惴惴的。
关键是耳边的哭丧声还是没停止,吵得她更是心烦。
“别吵…”任夏的话,被眼前的景象给憋回了肚子,因为她此刻坐在棺材里,而面前的那些人都身着丧服。
“我没死!别哭了!”任夏不记得眼前的人都是谁,但想止了这聒噪。
但无人回应!
被无视的任夏来了脾气,直直的从棺材里走了出来,但她发现她可以穿过木头,她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不符合常识,尽管记忆中并不知晓常识是个什么东西。
她走到一位妇人面前,“喂喂喂喂喂!”
妇人还是一脸悲痛之色,并未受到任夏的任何影响。
难道,她灵魂出窍?任夏对自己为何变成这样毫无头绪,她起身打量起了周围。
天边的太阳尽管已经开始西落,但还是耀的刺眼,大大小小的坟包安静的躺着,迎接这位新邻舍。
“钉棺!”一位看似主持丧礼的人对着太阳的方向高喊着。
那位在头阵的妇人哭的发钗都歪了,幸得旁边一位同样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扶着。
任夏看着那两位,想着刚刚自己是从棺材里出来的,难道是自身的亲生父母?她,这是变成了鬼?
左右她也无事,她就双腿一盘,坐在了地上,看着这一场属于自己的‘丧礼’。
可能生前她家挺有钱,约莫是个员外之类的吧!人是来了不少,陪葬的猪鱼以及陶罐等稀奇古玩也不少。
盖棺之后,任夏清楚的看见一缕小旋风从棺材上引起,慢慢地一阵若有若无的灵体聚成了,不一会儿一个乖巧模样的小姑娘出现在了眼前。
“妈呀!”任夏惊讶的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这是见鬼了?”
那女孩也是茫然的看过四周后,跟随本能的来到任夏面前。“你身上有熟悉的味道,真好闻!”
她的手抓住了任夏的袖口。
此刻的任夏是满头的问号,这姑娘怎么也从那个棺材里出来了?她是谁?自己又是谁?那哭丧又哭的谁?
也许是太多事情需要去搞懂,任夏也无暇顾及面前这小姑娘是否有威胁,直接拉着她飘进了棺材里,对着那躺着的尸体来了个对照。
不是她,棺材里躺着的是她手里的这位姑娘。
首先确定了身份问题后,任夏把脸凑到她面前,“你叫什么?”
“我叫二丫。”小姑娘甜甜的回应着。
她们之间能够畅通交流,说明她们应是同一种类,任夏甚至都不敢给现在这种状态定义为生命。
又是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传来,拉回了任夏的思绪:“看来你家父家母真心疼爱你!”任夏看着那哭丧的人感慨了一句。
“我不认识他们!”
“嗯?”任夏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二丫。“你不认识他们?”
二丫点了点头。
“他们不是你爸你妈?”
“爸?妈?何意?”
看着他们有些作古的装扮,任夏调动着脑细胞回答:“父亲,母亲,令尊,令堂。”
“哦哦哦,我听秀才们喝茶时,有说过令尊令堂指的啥呢!我父母亡故的早,很小就出来做工了!”小姑娘说着话,时不时闪出虎牙,“看来大娘子也是位懂得书理的!”
任夏总觉得自己与面前的时代有些格格不入,但她目前完全像白纸一张,不记得前尘过往,亦前路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