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丑

关押区，病人们大多数都躺在地上，一些可怜的家伙甚至已经被电得口吐白沫，电子镣铐本来是可以通过计算机系统来控制的，这样的话对每个病人会调整到合适的强度。

可是因为计算机系统被谜语人入侵，所以不得不用手动开启的方式，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所有镣铐都是全力以赴地输出电流，保证每一个病人都受到足够的打击。

蝙蝠侠到了现场，第一时间是接管了计算机，取回控制权，谜语人的病毒很聪明，但蝙蝠侠的拥有这哥谭最专业的技术团队，在隔离了控制计算机和网络的连接后，蝙蝠侠很快便清理了谜语人留下的病毒。

大部分病人都失去抵抗的状况下，原本被占据的阿卡姆很快便由守卫接管。大批的守卫回到岗位上，外层的病人很快回到了他们的病房。

这一次动乱还有很多人死亡，守卫和病人，哥谭警局的人也来了，他们熟稔地帮忙把尸体装进袋子了然后送去殡仪馆。

殡仪馆的容量满了就随便堆在了冷库里，堆成一座小山。在阿卡姆的人没有亲戚或者朋友，即便是帮派兄弟也不会帮他们收尸的，所以这些人可能要葬在不是墓园的荒山上。

没有墓碑，也没有人身穿黑色正装念悼词，只需要走完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死亡流程就可以。

阿卡姆又多了很多空病房，没有人担心，大家知道这里很快又会塞满其他的病人。

蝙蝠侠默默将所有的监控录像上传他位于蝙蝠洞大本营的数据库，然后前往超级罪犯的关押区，他要确保每一个能毁灭这座城市的人都乖乖呆在阿卡姆里面。

“戈登，尽快清点病人，我们需要名单。”蝙蝠侠嘱咐戈登行动，自己走向了深处最底层。

戈登警长搜查的时候在病房看到了躲在那里的卡罗医生，此时卡罗医生正捂着手掌痛苦地缩在角落。

“医生，你还好吗？”戈登局长关心地询问。

“我很好，有个病人从帽子帮手上救下了我，这些疯子胁迫我来这找药。”卡罗医生指了指被罗易放倒的帽子帮成员。

戈登朝手下使了个眼色，身穿警服的两个警察自动出列，将帽子帮的人锁起来。

确认是帽子帮的成员后，戈登对卡罗医生说：“医生，跟我们的警员去更安全的地方吧。今晚的阿卡姆要进入戒严状态了。”

卡罗医生惊讶道：“戒严？什么情况？只是普通病人跑了出来不需要这么大动作吧。”

“有些麻烦的家伙跑出来了，在我们确定那些危险性最高的家伙的下落前，阿卡姆都不会太安全。”

卡罗医生擦了擦脸，说：“这就是哥谭不是吗，坏事总是接踵而至，一件接着一件。我的妻子常对我说，遇到麻烦的话要擦一擦脸，把坏运气都擦走呢。好吧，希望你们对我的病人好一点，他们只是生病了，我相信他们会好起来的。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阿卡姆是能治好疯子的。”

戈登看着卡罗医生坚定的眼睛，肯定地点了点头，“一定，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最得力的手下送你回去把，他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卡罗医生优雅地笑了笑，扶了一下眼镜，“我信，有警察在我就安心了。”

在送走了卡罗医生后，戈登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药瓶，奇怪的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

另一边，蝙蝠侠在急冻人的病房门口停驻，病房内的设备没了液氮瓶都在超负荷运转，温度在升高，如果不及时关闭的话会发生火灾和爆炸。

他关停了这些设备后，又遇到了几张熟面孔，猪面教授、黑面具、企鹅人。

蝙蝠侠甩出蝙蝠镖将猪面教授钉在墙上，有打倒黑面具，再把企鹅人关进急冻人的病房让他感受一下北极的温度。

接着，他看到了一张令他痛恨的脸，一个将嘴角扯到尽头的笑脸，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的皮肤，像是被淋了白色的油漆，而且还在头上淋上绿色的油漆。

“小丑...”蝙蝠侠眼里燃着的愤怒，复仇的冲动要撕了他。

“一个笑话，有三只蚊子，第一只蚊子咬了人，他和第二只蚊子说血液的味道好好喝，第二只蚊子也喝了血，但他却觉得很难喝，为什么？”

蝙蝠侠握紧他的拳头，看着小丑的讪笑，低沉地说道：“这不好笑，你的笑话我从来没有觉得好笑过。”

小丑的笑脸瞬间耷拉了下来，他不高兴地说：“可我都还没说完诶，你应该给喜剧演员最基本的尊重。”

蝙蝠侠甩出两个蝙蝠镖，扑向小丑，“你是小丑，你的笑话不会好笑的。”

小丑灵活地扭腰，用极大幅度的下腰像表演杂技似的蝙蝠镖。

“因为第二只蚊子喝的是第一只蚊子的血，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狂笑，只有他在笑，笑声尖锐刺耳，他注意到蝙蝠侠没有笑，于是他情绪低落地说：“不好笑吗...”他突然愤怒地冲着蝙蝠大喊：“既然你觉得不好笑，那你就去死吧。”

蝙蝠和小丑缠斗在一起，蝙蝠侠触发手甲的装置，一排利刃从他的手甲的暗盒弹出，接着他用利刃划破了小丑的笑脸。

奇怪的是，小丑的脸没有流血，伤口渐渐萎靡变成软趴趴的泥土。

“该死，你是泥面人。小丑呢？”蝙蝠侠猛地按住泥面人的头颅砸在地上，一下，两下，三下...直到他完全地化成烂泥...

“小丑...他病好了...”

钟楼上，‘叮咚’，电梯到达了顶层，电梯门缓缓打开。

罗易拼尽全力用枪指着电梯，一旦是任何敌人他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在技能枪械专家的加持下，他可以打穿这部电梯。

电梯门完全敞开，一些守卫从里面走出来，还有几个局里的警察，罗易松了一口气，终于安心地放下了手枪。

他太累了，他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从阿卡姆开往警局的车上，车开得不快，已经到了第五大街。

“这个夜晚太漫长了。”奈尔警察说。

“是啊，希望今晚快点过去吧，我真是累得不行了。”另一个警察说。

“要听我讲个笑话吗？”

其中一个警察愣了一下，“卡罗医生，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快到警局了。”

卡罗医生耷拉着脸，说：“你们不想听吗？一个笑话...”

突然卡罗医生拔出了坐在他旁边警察兜里的手枪，警察还没反应过来。

两声枪声过后，卡罗擦去脸上的颜料，摆出笑脸。

“笑一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