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善后

蝙蝠侠来过之后，阿卡姆精神病院又重新恢复了秩序，但他们还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被罗易打倒的人都被重新送回病房。

急冻人回到自己的病房后发现了在那里被冻得瑟瑟发抖的企鹅人，他没忍住嘲笑了几句，而后被企鹅人暴打。

罗易被送到了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疗养病房，在这里他又碰到了之前在食堂被他暴打的短袖壮汉。

短袖壮汉从守卫那里听说了阿卡姆昨晚发生了暴动，对罗易万分感谢，没想到他因祸得福，因为躲在这疗养病房没有受到牵连。

这次暴动的伤亡报告显示，一共死了1956名病人和154名守卫，但更详细的报告还要算上被小丑和小丑女干掉的6名警员。

小丑和小丑女失踪...

真的卡罗医生的尸体在他公寓的浴缸中被发现，而根据尸体的腐败程度测算，死亡时间起码在三个月之前，也就是说小丑在三个月前就可以逃离阿卡姆了，但他选择留下，他选择扮演阿卡姆医院的医生，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包括蝙蝠侠。

戈登局长对还在院内的病人进行了清点，发现逃离的人员总共七名，包括小丑和谜语人。

鉴于这次动乱带来的惨痛教训，他们决定加强阿卡姆的防护措施，增加阿卡姆的守卫，以及...把泥面人关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泥面人的分身和伪装帮助了小丑和谜语人伪造了在场证明，这是罪加一等的行为。

他也将受到将他过往的影视作品下架的惩罚，对于梦想成为影帝的泥面人这无疑是演艺生涯的滑铁卢。

谜语人和小丑的逃离事实确定但哥谭警局选择隐瞒，他们为了避免引起哥谭市民的恐慌将这条讯息从报告中删掉了。

对于阿卡姆动乱，他们有专业的人士帮他们编造了个完美的故事，哥谭的人民还以为蝙蝠侠解决了一切，实际上却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片粉饰过的现实之中。

韦恩庄园地下，蝙蝠洞内。

“少爷，喝杯咖啡吧。”阿尔弗雷德优雅熟稔地端着咖啡杯递给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摇了摇头，说：“现在不是喝咖啡的时间，哥谭有麻烦了。”

此时，布鲁斯正神色凝重地看着阿卡姆的监控录像，他一帧一帧地看着其中的一小段视频，看到关键之处还要倒带再仔细研究一遍。

那段视频来自于阿卡姆钟楼顶层的一个摄像头，他记录了罗易打倒六个恶人的全过程。

阿尔弗雷德了解他的少爷，布鲁斯在10岁的时候在后巷见证自己的父母被抢劫的恶棍杀害后就立誓用生命永远惩戒罪恶。

布鲁氏选择成为蝙蝠侠后，夜晚忙着打击罪犯，白天还要伪装成哥谭首富、花花公子。

他总是说不是他选择成为蝙蝠侠，而是他就是蝙蝠侠。

阿尔弗雷德用他永远波澜不惊的平淡声音说道：“小丑和谜语人您以前也打败过，他们并非不可战胜的。”

他想要安慰蝙蝠侠紧绷的神经，如果可以他希望布鲁斯不是蝙蝠侠，而是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

“不是谜语和小丑，而是别的。”

蝙蝠侠放大视频，一张脸被放大到模糊，他输入指令，“计算机，把这张脸与阿卡姆的病人数据库做交叉对比。”

进度条加载完毕后，罗易的个人资料和照片被显示在屏幕上。

“你看看这个人。”

阿尔弗雷德在旁边看着，问：“黑发黑眼，亚裔，喜欢制造爆炸，仇恨谜语人。阿卡姆很多这种类型的病人啊，这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蝙蝠侠说：“特别？我想你太小瞧他，我的侦探直觉告诉我他很危险。我在控制室那里发现了一个名叫查理的守卫从他那里拷问到了一切。”

“这个名叫罗易的病人实际上是戈登警长派去阿卡姆的另一个卧底。”

阿尔弗雷德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摆出一副听故事的样子，说：“既然是戈登的人还需要调查吗？...是了，我忘记你不相信任何人。”

蝙蝠侠说：“这次阿卡姆的动乱实际上是谜语人给我留下的陷阱，是这个叫罗易的家伙先我一步去到阿卡姆。”

“而他在阿卡姆的表现也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你看这些录像可以发现他在逃离谜语人病房和钟楼顶层时是完全两种不同的状态。这意味着他或许有某种能够短时间内提升自己实力的方法。而这种方法甚至比贝恩的毒液提升效果更强。”

蝙蝠侠不愧是最伟大的侦探，只是从监控录像就分析出了罗易爆血的作用。

“在录像视频中，他用守卫的基础手枪一共开了十四枪，我用计算机对弹道轨迹和弹坑痕迹进行计算，得出来的数据远超那种手枪参考数据能够做到的。

“要知道，参考数据是指这种手枪在完美状态下，没有阻力，没有磨损，是只存在理想中能够做到的最远射程和强度，而罗易打破了瓶颈，每一发子弹的威力都更强，他甚至打破了急冻人的冰冻战甲。”

阿尔弗雷德还是淡定地说：“有着强大力量也并不意味着就一定是敌人，少爷您和超人也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布鲁斯摸了摸自己一夜没睡长满胡茬的下巴，说：“是的，但我还有一套方案，一个协议是能应对超人的，当超人站在我的对立面时我就要动用那件唯一能阻止他的东西。”

“他只卧底阿卡姆两天就和小丑扮演的卡罗医生有了三次接触，而在小丑医生对他的医疗报告中我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布鲁斯熟练地从数据库中调出小丑医生写的关于罗易的治疗记录和报告。

屏幕上是一张纸，上面写满了HAHAHAHAHAHAHA。

但在纸张的中间写着

‘罗易’

‘特征......’

‘诊断：隐藏在疯狂表象下的是一种冷静，他似乎从一个更高的维度看待这个世界，这让我感到害怕，这让我...疯狂地想要和他交朋友’

布鲁斯说：“他似乎有某种特质，这种特质小丑很认可，也可以说他的某一部分偏向小丑。”

阿尔弗雷德从来没见过布鲁斯这么严肃，也从没见过除了蝙蝠侠，还有人能够让小丑着迷。医生迷上病人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上次是小丑和哈莉奎茵，这次是罗易和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