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血压

高血压是症状为血压持续升高的慢性疾病。高血压患者通常需要服用降血压药物。即使一个人的舒张压(DBP)低于80毫米汞柱,收缩压(SBP)处于120~129毫米汞柱也可被诊断为血压偏高1级高血压的收缩压处于130~139毫米汞柱或舒张压处于80~89毫米汞柱;2级高血压的收缩压高于139毫米汞柱或舒张压高于90毫米汞柱(Whelton et al., 2017)。高血压和其他几种心血管疾病之间存在广泛的联系(Rapsomaniki et al., 2014)。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1b)将高血压认定为导致心血管疾病的最大风险因素,全球有13%的死亡归因于高血压。如果不加以预防,高血压将成为导致卒中、心脏病、心肾衰竭、痴呆和失明的第一大风险因素(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2014)。在美国,高血压使成年人因心血管疾病死亡的比率达到40%(Yang et al., 2012)。

2014年,全球成年高血压患者约占总人口的22%(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截至2015年,在南亚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地区,低收入国家的高血压患病率远远高于高收入国家;然而,在东欧和中欧地区,血压偏高仍然是一个棘手的问题(NCD-RisC, 2017)。据估计,全球有14亿成年高血压患者,高血压由此被认定为使人类在70岁以前死亡的最主要可预测因素。和中低收入国家(31.5%)相比,高收入国家(28.5%)的高血压患病率更低,这反映了各国在高血压疾病预防、治疗和控制方面的差距(Mills et al., 2016)。近1/3的成年人在愤怒时血压会上升到高血压水平(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2016)。英国大约有14%的成年人患有高血压,北爱尔兰的高血压患病率低于英格兰和苏格兰(British Heart Foundation, 2015b)。相比之下,据估计,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的成年人高血压患病率(约39%)高于太平洋地区和东亚(约36%)、欧洲和中亚(约32%)、南亚(约29%)和非洲地区(约27%)(Sarki et al., 2015)。

在美国,小于65岁的高血压患者男性多于女性;大于65岁的高血压患者女性的比例超过男性(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 2017)。到45岁时,美国男性高血压患者的比例(11%~23%)略高于女性(8%~23%);45~54岁,男性(36.1%)和女性(33.2%)的高血压患病率基本相同;同样,对于55~64岁的人群,男性(57.6%)的高血压患病率也略高于女性(约55.5%);而大于65岁的人群,女性(65.8%)高血压的患病率略高于男性(63.6%)。女性高血压患者患冠心病的风险比血压正常的女性高3.5倍。此外,非裔美国人的高血压患病率(45.5%)居世界之首,远远高于美国印第安人或阿拉斯加原住民、亚裔或太平洋岛民、西班牙裔和白人(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 2017)。表1.3总结了一些疾病的相关风险因素。

对血压偏高者来说,改变不良生活方式和定期测量血压通常是治疗计划的一部分。对于1级高血压患者,可应用动脉粥样硬化心血管疾病风险计算法来评估他们在未来10年内患卒中和脑血管疾病的风险(Whelton et al.,2017)。沙曼等人(Sharman et al., 2015)分析了运动影响高血压患者血压值相关研究的综合性数据,发现有氧运动和抗阻训练都能降低血压,但有氧训练的效果最好。他们还报告了运动和降压药物的联合效用,并强调了监测运动后血压变化的重要意义。规律的体力活动可预防高血压,并降低血压正常或偏高、患1级或2级高血压的青少年和中老年人的血压值。与血压正常的人群相比,参加耐力训练的高血压患者,训练引发其静息收缩压和舒张压的变化更大(5~7毫米汞柱)。然而,通过耐力或抗阻训练,即使血压值降低得很轻微(2~3毫米汞柱),也能将普通人群患冠心病的风险降低5%~9%,将患卒中的风险降低8%~14%,将全因死亡率降低4%(Pescatello et al., 2004)。有关美国运动医学会为高血压患者降低血压制定的运动方案,见第14页的“高血压患者的运动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