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恐怖社交圈

要和他人打交道,

最困难的是——

要有胆量走进满是陌生人的场合,

并让自己脱颖而出。

欢迎来到充满虚伪、欺骗和骇人怪兽的90年代美国恐怖社交圈。有些怪兽和我们很相像——他们和我们穿相同的衣服,说相同的话,吃一样的食物,看一样的电影。但是另有些怪兽则和我们截然不同,我们一直学着离他们远一点。

在社交圈里,你可以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留在某个安全范围内,在那里,你有一些旧识,他们的想法、做法和外貌,都和你类似。第二种是冒一点险,跨足到你不熟识的范围中,那里的人或许是你不太熟悉的,但有趣多了。你冒的风险愈大,所获得的乐趣也就愈多。在安全范围以外,你每跨一步,就进一步地把你自己带往一个崭新而辽阔的视野。远离安全范围的结果,就是借着接触他人和交换彼此的看法,扩展你对自己的观感。如此一来,每一段交情对你来说,都可能成为一份天赐的礼物:那可能是一个新朋友,一份新的生意合约,一个情人,或是一段新生活。这其中的挑战是:你如何让他人注意你,同你说话,喜欢你。

对于像你这种能力高强、专业、能言善道、做什么事都很容易的人来说,上述的挑战听起来轻而易举,不是吗?其实,并不尽然。因为这项挑战中还有别的条件,我称之为“他们”和“我们”的想法,我们绝大多数的人,从小就活在这种想法中。

大多数人在小时候就学会了从情感上与他人分开,同时,我们也学习说话和思考。父母或许会教我们不要和陌生人搭讪,或是告诉我们说,巷子里新搬来的那家人和咱们家“不一样”,所以,在那户人家附近打转不甚安全。当你还是孩童的年代,你和你的家人形成了一个或可称为“我们”的小团体。等你稍长,这个“我们”扩大到社区的成员,可能包括你的朋友,街角杂货店慈祥的老板。然而在这个圈子外的所有人,仍旧都是“他们”。有些人所受的教育告诉他:凡不属我族、我国或我教,皆是非我族类的“他们”;另外一些人则相信:非我性别或性倾向,皆属“他们”。

这种生活方式真是孤寂,不幸的是,文化中的许多迷思,都在延续这种想法。80年代,当我们开始热中建立关系时,上述的人际沟通隔阂稍有缩减。建立关系那一套教我们如何向陌生人介绍自我,开启并维持对话,保持联系,进而成为朋友或同事。但如今,因过度强调建立关系,反而成了八股样板。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人都明白:建立关系的真正内涵就是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这不只是一个做生意的概念而已,这个概念是要让生命改观。然而要和他人打交道,最困难的部分是——有胆量走进满是陌生人的场合,要求他人注意我们。

小时候大人教我们要提防陌生人,同时也告诉我们说,引起别人的注意是件不礼貌的事。传统的礼仪规范告诫有礼貌的淑女和绅士(特别是淑女):在人前要态度优雅,不可出风头。表露太多的个性,说话太直接或太诚实,或是太过直来直去,明白表示自己想要什么,都会被视为是危险的举动。也就是这种自认危险的心理,使我们在与他人打交道时,始终觉得不够安全。一般来说,建立关系事实上就是和他人沟通,这是一种需要学习、教化的技艺,我们必须向自己的极限挑战,反省自己的行为。要做到这一点,我们得把自己心中有关“我们”和“他们”的概念清除掉,创造一个新的安全观。在压力很高的环境中仍觉得很安全(哪怕是装出来的也好),这是所有成功者必备的能力。

何必那么在意打交道?

人类(其实所有的动物都一样)不是生来就要离群索居的。如果我们能与他人分享,能不断地结交新朋友,生命会变得更好。从朋友那里,我们可以了解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这绝对是攸关存亡、攸关心理健康的大事。如果上述的理由都不够充分,如果你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心理健康,如果我提的概念都太高远,那么试试以下这个最简单的理由吧——和他人闲聊打交道非常重要,因为这是找工作、签合约的最好办法,我们每个人都需要讨生活,赚温饱。

而所有理由中最好的一个理由是:你或许并不是真想在电视机前独自吃着比萨,度过今后的每一个夜晚,对不对?

如何活跃于社交场合

下次参加聚会时注意一下四周,你会发现,那些最怡然自得、撷取到最多社交机会和商机及真正玩得很开心的人,都是那种无忧无惧的人。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和陌生人交谈,轻松得好像原已是旧识。他们通常看起来说话都很得体,也认识每个人,或者说“看起来”好像认识每个人。而且,他们竭尽所能地递交名片,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

如果这种人的行为让你觉得有点像梭鱼,那么或许你曾碰到过那种直扯着嗓门、过度张扬而虚假客套的人——那种人逮住机会就对着全场宾客表现自己,也不管自己听来的究竟是个商场消息,还是艳遇。你知道这种人的典型作风,不外乎在会场中物色操弄对象,结果不是让人做上一笔烂生意,就是拐人寻欢上床。很不幸,他们从来学不会如何细腻地推销自己,而如果言行举止恰如其分,积极的社交是可以展现一个人的高度尊严的。更不幸的是,没有人传授这种社交艺术,于是我们大多数人都对“活跃于社交场合”产生负面印象,总觉得那是神话,不可能出现在真实生活中。

知道如何有效地活跃于社交场合,还只是一连串步骤中的一步而已。那一连串的步骤可以让你的生活中环绕着一些新奇有趣的朋友,充满了无尽创意的可能。打破“他们”和“我们”的心理,是一种练习,也是一种持续的活动。放弃那种心理并不能保证有立即的快乐满足,因为此举是让新朋友加入你的未来,需要你前瞻性、策略性的计划以及全心投入——每天投入。知道如何活跃于社交场合,不仅意味着你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和人打交道,到了那里要和什么样的人交谈;还代表你知道应该从哪个角度切入话题;它同时意味着你在首次会面之后,一肩挑起往后几个月、几年间交情发展的主要责任。如果你怕陌生人,绝对无法胜任愉快的。

如何找到最好的社交场合

无论你的目的是寻找商机,还是纯粹为了社交,你都能在报纸的地方版上发现各式各样的活动,在那里可以找到那些你想要找的人。

在日报或周报方面,许多报纸都有“活动日志”栏,条列着各种活动——从最自然的徒步旅行,到正襟危坐的慈善晚宴。大多数的城市和乡镇都有地方性的周报或月刊,多半是免费的。例如:《洛杉矶周报》或《芝加哥读者》。各大城市和各州也会发行当地的杂志,像《蒙特利生活杂志》、《新泽西月刊》、《南佛州生活》和《俄勒冈海岸》,几乎所有这类期刊都会有活动日志,列出从排球赛到单亲家长支援团体的活动。那正是现成娱乐、文化、社区和其他社交活动资料的最佳来源。为了寻找商业活动,你可以买一本当地的商业杂志,像《圣荷西商报》或《今日迈阿密企业》,那里面都列有各种研讨会、专业协会午餐会、慈善活动和社区聚会。

如果你并不习惯参加政治议题的集会和社区历史建筑的演讲,那么你就错失了一些会见同好的机会。这种非常公开,又不需具名的活动,提供了一个安全、非直接的环境,让你和他人打交道,而且活动会多到让你的日程从周一排到周末。最妙的是,整个会场中每个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特定的话题上,所以你通常有话可聊。

某些城市的商会会提供当地重要活动指南。例如,洛杉矶就有一本名叫《洛杉矶计划家》的刊物,每月更新资料,详列未来12个月中各种社会、民间、慈善、娱乐和专业活动。你也可以打电话给当地团体的年会或旅游服务中心,询问是否有类似的指南。如果有,就好好利用。每个月仔细看一遍,拿一支萤光笔选出那些可以让你找到特定对象的活动。

洛杉矶有800万人口,如果有朋友来跟我哀叹无处可去、无人可见,我会很不耐烦。单身一人在大都市生活的确很无聊,都市生活的本质的确很冷酷、很不人性化;但是上百万的人住在那里,每个人都有其兴趣、嗜好或职业,这些都可能是你和他人沟通的桥梁。只要把这些桥梁找出来,你会发现一些有趣、开朗、亲切的朋友正等待你去发掘。你愈是积极,那些人就愈不像“他们”。

身份认同

假设你已鼓足了勇气,打算去参加一个聚会,而且也锁定了会面的目标,你将如何接近他们?说些什么?如何理出一个头绪?

在互相打过招呼之后,一般商业聚会多半以彼此的行业开启话题。多半是这样问的:“您是做哪一行的?”回答可以有两种,其一是把你的工作状况告诉对方(股票经纪人、教师、作家、为人父母);其二是依问题的表面意义,照自己所选的方式回答(比如说,我现在在家待业,每天都看电视上重播的节目)。从职业来界定一个人,说实在还是拘泥于“他们”和“我们”的想法,这延续了以“业”取人的概念。当你问人家“在哪一行得意”时,人家会拿职称回复你,而不是用其他条件来描述其独特性。对我们之中的某些人来说,一个工作头衔(我是一个娱乐业律师)或许正是我们惟一需要的,或者是我们惟一想要知道是不是要继续交谈下去的资料。然而,对于那些头衔并不是那么响亮的人来说,职称或许代表的只是他生活中的很有限的一部分。下次如果你想认识他人,可以换个方式问对方:“你有什么精彩故事可以说来听听?”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种问法。

如果你以刷油漆为生,但私下正进行一项杰出的发明,你希望有一天能将发明公诸于世;你会把自己叫做油漆匠,还是发明家?当人家问起“你在哪一行得意”时,那是对方心中的传统老套作祟;这个问题真正的意思是:“你靠什么行业赚钱营生?”这种假设很令人不安,因为被问的人或许并不以他吃饭的差事为荣。我们之中有些人是一边写小说,一边在快餐店里包汉堡;或是白天开出租车,晚上去护校上课。我们误以为自己必须以一个工作职称来回答那样的问题。

请花一点时间回头审视你自己和你在意的事,看看那些你同时做的事(同时这个词真可怕,好像工作是你惟一的身份,其他界定你身份的事物都放在一边不具实质意义)。你是一个对整体性医学颇感兴趣的大哥大销售员?或者,你是个中学老师,同时也是酒品收藏家?也许,你在超级市场当店员,但周末时很喜欢玩赛车,要不就是跳芭蕾,或是培植可能得奖的纯种玫瑰。界定你是谁、如何表达真正的你,这份选择权全在你自己的手上。关于你究竟是谁,其面向之多或许远超过你所察觉的自我,而每一种面向都有一群潜在的听众和伙伴。你该做的只是让人家知道你在那里。

假设你非常喜欢摄影,一有机会就拍照,钻进自己的暗房去冲洗。你的作品虽然还不到职业的水准,但也已经相当不错了。实际上,你赚钱的差事是做银行职员。如果你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个职业摄影家,而你不想继续窝在银行无聊的饭碗上坐困愁城,那么你可以采取两种行动。你可以因为被白天的工作钉死了,而选择整天苦着一张脸、感受挫折和沮丧;也可以开始你的“闲聊致胜”计划,结交一些能够帮助你达成目标的朋友。我们假设你选择了后者,而且正准备迈向“起而行”的阶段,而非枯坐哀怨。

下次,城里哪个艺廊有摄影展,别忘了停下来驻足一番、浏览一下。到了那里,先将自己的姓名、地址和电话加在艺廊寄送活动通知的名单上;同时和艺廊老板聊聊,问他知不知道现在有什么相关的活动或课程。对于城里的其他艺廊,也如法炮制一番。打电话过去或亲自造访,登记你的资料,让人家可以把活动消息寄给你。几星期之内,你就会开始收到新展览开展的邀请函或艺术家招待会的通知,并得知有一个户外摄影讲师将率队走一趟自然徒步之旅。别因为自己好像不属于那个团体,或担心到那里会不知所措,就把邀请函丢到纸篓里。你必须强迫自己参加活动,如果必要的话,带个朋友一起去帮你壮壮胆。

到了那里,你将会发现,周遭尽是和你一样对摄影有兴趣的人(或者是和你有同样生意点子的人)。因为你对那个领域多少有些涉猎,你一定会有些话题可以谈。事前要是阅读过最新的科技发展,或是挂个电话给艺廊索取参展者的资料,你成功的机会更大。一旦作了初步研究,你不只是到达会场时心理上早有个底,也与曾以电话联络的艺廊老板建立了人际关系。

对于兴趣很明确的人来说,上述方法很有效。如果你是海洋生物学家怎么办?假设你平日在专业领域已很活跃,也常参加专业例会、研讨会或颁奖晚宴;何妨把触角再延伸出去,参加一些稍微有点不同,但还是相关的研讨会,比如环保议题的会议?说不定,你的专业素养和知识,可以为环保团体做志愿者。想想看,当你开始替“绿色和平组织”分析海水样本时,你可以遇见多少新鲜有趣的人物、点子或商机。由于你具备那些专长,下一次漏油事件发生时,或许你就会以环保团体发言人的身份,出现在晚间新闻中。这一点也不匪夷所思,这种事真的发生过。

不管你的兴趣在哪方面,总会有一群人或组织专注其上。把这种团体找出来,其实比你想像中的要简单。

当你花了些时间浏览过报纸上和贸易杂志上的各式活动后,到你居住地的乡镇图书馆走一趟,向查询处的馆员借一本绝妙的参考书——《协会百科》。这是一本厚厚的指南,含主题和关键字二种检索方式。条列了全美各种商业、社会、政治和特殊兴趣团体的名称。除了“家庭医师学会”、“建筑工业协会”、“美国昆虫防治协会”等主流商业组织,你还可以找到业余嗜好及运动的相关团体,像“猎鹰俱乐部”和“阿拉斯加手球协会”等。全国主要的协会都名列其中,像“心脏学会”和“溺水者救助会”;还有非主流的“沙漠区爵士会”和“科罗拉多和平连线”。甚至连“全美仇恨进口车者俱乐部”和“圣地牙哥吉特巴舞者俱乐部”这样的组织都包括在内。只要你想得到的,应有尽有。

一旦你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团体,打个电话或是写封信去请对方把你的名字列在邮寄名录上。通常列入邮寄名单中的,不一定非得是会员。对方会把你家附近相关的活动或课程资料寄给你,你在参加过几次那类的聚会或听过几次演讲后,或许就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个组织,再决定是否要加入成为会员。就这样,你已将自己推向一种新境界,那里有许多让你认识新朋友,拓展新生意,并且即刻展开社交生活的机会。

发展出归属感

你是否负担不起下个月“拯救雨林募捐餐会”500美元的入场券?其实,即使你负担得起,但是一想到自己得走进一间满是社会名流的房间,而你谁都不认识,就觉得很恐怖?

冠盖云集的慈善活动正是会见重要人物、与其闲聊的最好场合;这也是极少数可以和知名人物、工商业巨子轻松闲聊的地方。但其中还有一个小问题,大多数人负担不起那笔昂贵的入场费;就算付得出来,这种聚会也会把刚开始学习社交技巧的人吓倒。

不要失望!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花一毛钱,就成为主办单位欢迎之至的来宾,而你在活动中还更觉得安全、自在——担任筹办聚会的志愿者。

义务工作会把你带进一个崭新的领域,那是你从未想过自己可以接触到的领域。除了让自己在活动中得到一份“差事”,还给你一个去参加那项活动的理由。担任志愿者让你在会场上有事做,而不只是在那里等着什么事降临。而且,作为筹办委员会或筹办团体中的一员,主办者的身份会让你处在权威的位置,来宾都得向你索取资料或和你交谈。但是最重要的是,此举会使你自觉有所归属,奇迹似地提高你的自信心,让你开始真正地与他人交往。

我们假设你已发现一个自己喜欢的组织,它可能是商业、政治或慈善性质的。你不一定要找个曝光率高、能吸引许多电影明星和媒体焦点的组织,你可以加入分送衣物给游民的地方性教会团体,或是为医院募集研究经费的协会。这类的团体几乎都仰赖捐款才能维持,也都靠举办募捐活动来筹款。

获得归属感最有效的办法是活跃参与该团体。活跃参与的好处很多,如果你自愿在某个募捐餐会的筹办委员会中服务,通常就可以不必花钱买餐券。如果你在筹办委员会中担任联系工作,负责打电话邀约宾客,当那些人出现在餐会时,你将“认得”大部分的宾客,因为那些人都在电话中跟你说过话。同时,你还有机会认识筹办委员会的同事,这是接触他们并和他们交朋友的好时机。

以我自己的经验为例。几年前,有一个公关业的朋友请我加入一个委员会,为某个组织募捐,协助游民家庭。我起初不太愿意,主要原因是每周聚会都排在早上8点钟。其次,我觉得自己的工作太忙了,实在没时间再接新的计划。但是我硬逼自己去参加,因为那个委员会里的成员都是人面很广的专业人士,我明白这个建立交情的机会是多么难得。我勉强参加那些晨会,后来才发现,我所需要贡献的只是每个月利用一点时间,打几个电话,写几份新闻稿,而这样的随手之劳却能使我的社区改观。

我在那个委员会中服务了两年,那段时间,我们举办的募捐餐会、艺术品义卖会、保龄球赛和其他活动,吸引了社交名流、政坛领袖和许多大人物前来,为该组织募到了好几十万美元的捐款。在服务的过程中,我得以接触到平常从来没机会碰面的人;我和好莱坞一些大明星聊过天;我还学会并设计出“闲聊致胜”的一些基本秘方。

所以,我特别强调为团体或筹办委员会做义务工作的重要性,这是一种自我行销的有效方法。帮助别人自然有其乐趣和满足,而借着帮助别人,你也得到了帮助自己的机会。

加入延请名人演讲的筹办委员会,通常也是个好机会。如果你参与邀请来宾在午餐会或是其他特殊活动中演讲的过程,你将可以跟真正的大人物亲自会面。如此一来,你将不只是个与会者而已,整个团体都会觉得你非常特别。举例来说,说不定你得导引这个大人物到会场、接机、在其公开露面时打点周遭,或是带这位大人物去进晚餐。

当然还有其他不那么费时的义务工作。例如,你可以在会场门口核对来宾的身份,这样你就有机会亲自向每个进场的宾客问候致意。如果来宾需要挂着名牌(这通常是个好主意),那么你就有机会去查核这些来宾的头衔和关系。名牌上最好是有公司名号或是其身份关系,这样大家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跟谁说话。这背后的意义是让每个人都成为这次聚会的一分子,而不是让大家都成了旁观者。

在苏珊·柔妮的巨著《如何活跃于社交场合》中,她谈到了一种她称之为“主对客心理”的情况,这个意思是:当你参加一个聚会,行为举止不应该像客人,呆在那里等着人来侍候。相反地,你应该表现得像是主人,和大家打招呼,带着一股善意,把来宾凑在一起,为你自己的聚会经验负责。通常,你不会做得过火到在他人的宴会上,替主人招呼客人,帮客人脱外套,或是端饮料给来宾。但是在大型宴会中,你这类的举动会被做东道主的人视为非常可贵的亲切协助。你会获得非常意外的结果的。

而提到东道主,每当你抵达一个什么人都不认识的聚会,你最需要自我引荐的对象就是东道主。主人的职责就是让每个来宾都玩得很开心,如果你让他知道你是第一次参加这类聚会,而且一个人也不认识,他就会来招呼你。主人一定知道谁是团体中真正的社交高手,通常他会很乐意为你引见。但是如果你不让主人认识你,他无法帮你的忙。所以不必怕开口,宴会中总有像你一样想认识别人的人。

当然,最起码,你得采取行动。如果你突然决定要从今夜起,常常出现在人前人后,这可能会是令人担忧的第一步。但是,长远来看,创造社交生活,其好处无可限量。你可以想像,如果每个月会见两三个新朋友,你的生活会有多大的不同;如果这两三个人当中,至少有一个人为你的未来带来新希望,诸如商业信息,一次令人振奋的探险,一场罗曼史,或是再给你带来一位新朋友,那又会是什么样的景况?

迈出社交的第一步,需要你投注许多勇气和胆量。你得打破一些自己原本绝不妥协的原则,像谦卑、不多管闲事、不锋芒毕露等等。从现在起,我们要摒弃从小学来的“有耳无嘴”才是乖小孩的想法,要学习创造自己想要的生活,成为一个风趣又自信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