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可被困否

“烛北,你心情如何?”

“自然不错”,烛北有些不解,怎么这么问。

果然,游戏主线天道和真正的世界逻辑是相互制约的。

“小怪”最后的结果只是被打跑,过几天又会聚起来,又能打。

不过这不怎么会让真相暴露于众人眼前,祁无惑所问,就是这个意思,他们救世,仍然只能独自。

“这样挺好的”,烛北问祁无惑:“你觉得这些官府匪徒之流,是不是会收敛一些。”

那是当然,如果真的有修士管,他们又怎么敢不收敛?

“我觉得这是一个好结果,”烛北也不需要祁无感的回答:“为非作乱者受到了惩罚,却又罪不至死。”

祁无惑更为现实,想的更深:“但是打完小怪是有在‘掉落’的,‘掉落’从匪徒身上来,那匪徒原本的呢?不还是民脂民膏?”

烛北反问:“你可以想到的,我想不到吗?”

祁无惑想起被足足赢了半年的恐惧,他默了默。

“这已经是暂时上最好的结果了。”烛北先总结了结论,随而解释:“说实话,如果这个世界完全无困徒,无昏官,百姓安居乐业,从生活美满富足。,祁无惑,你相信这样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祁无惑哑口无言,这确实仿佛一个不会有人达到的模板。

“这里是现实”,烛北笑道:“总会存在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只是程度上的区别罢了。而那些玩家慢慢地,总会打怕一些人,从而慢慢降低这些地方的问题。”

“这不好吗?”

祁天感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是“明烛天北”了。

至于平凉城,烛北经过深思熟虑,将炎宇和妖族送来的穿山甲专家空岫送回平凉城。

让他们,加上傅容傅公公一起监督木华的基建。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不止是对平凉城而言的。

瞻州城。

由于烛北暂时无法轻易压制苍泽令一类,他又给夏墨栖、顾兰若出了个新主意。

装神弄鬼。

很简单,也很容易起效。顺便在搅得人心惶惶之时再弄到一点证据两全其美。

刚醒来的曾如许一听,就被吸引住了,极想加入。

他说,很多人都觉得他长得极像母亲。

烛北让他注意安全,就应允了。

还有皇城司,他们这几天可不好过。

皇城司分部的地方上,到处都是小蛇,随时可能从他们长袖中穿出,与他们对视,咬他们几口。

倒也没有多大伤害,只是引得众人惊惶。

而且这蛇,杀也杀不死,你可以切成碎片,它自己也会重新聚合。而且,它们的数量也在增多。

在饭菜中第三次爬出蛇来之后,管事终于怕了,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想找烛北道歉,可平凉尊上的影子都没有了。

据说,他闭关了。

实际上,妖族前太子永昼不知不觉就被封了回去。烛北在看到服饰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无他,唯麻烦尔。

一层一层的,怕不是要热得发疯。

但他还是仍由人帮自己一层层套上,梳好发型后,还别上了两支龙角。

烛北自己倒不是没有。但是太小了,还没有那么有气势。他安静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变得陌生,一样的容貌,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殿下可真是俊逸非凡.兰芝玉树.皎皎若神月。”帮他打扮的待从官不禁夸赞道。

烛北却是一笑:“可若是此生就是如此,那还还如去死。”

侍从官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在旁观的荀欲雪却突然道:“为君就是被限制吗?有人混混厄后,被权力困住了一辈子。自然也有明君开创盛世,带领时代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你能说这也是被困住了吗?”

烛北没有否认。

荀欲雪不知道烛北有没有想起来,他也没有直接提醒过烛北,烛北和妖族有契约,他会在这场“百十二”结束后,正式回到妖族那位。

“比如也不知道是谁”,荀欲雪意味深长:“在成为太子之后,大概煽动了三伙起义军。”

烛北:“……”他本来没有一点印象,但荀欲雪这么说,大概自己真的做过。

“反正我不觉得,那样的人会被真正困住。”

烛北没有再答话。

荀欲雪把参与本次会谈的代表介绍给了烛北。

他不指望烛北能记下来多少。但到也要先了解,

烛北粗略一看,这些势力竞与参加持续会的那一批重合度很高。

他从来了鸦五,现在唯一留在他身边的下属。

鸦五也是一身侍从官装扮。

烛北把名册给他:“替我好好记住。”

鸦五对掂量了一下,很好,五十页。

与此同时,曾如许也正打扮好。

他一身白衣,披散着长发,还挺着肚子,在肚子那一块上还涂了血。

“还我命来,”他故意扭曲了声调。

夏墨栖和顾兰若在旁边看着。“好像还差点感觉”,顾兰若道。

曾如许想了想,把更多头发弄乱,低头,把大半张脸遮住:“还我命来。”

他把这句话拉长,有了悠悠的余韵。

“只能这样了?”夏墨栖觉得还是不可怕。

曾如许恼羞成怒:“大白天的,你当然不害怕了。”

当天晚上,他就为自己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曾如许蹑手蹑脚的翻过自家后院。

还未落地,他就听到了弟弟曾渠困惑的声音:“哥哥?你回来了?”

曾如许:“……”

炎宇那里也不算顺利。

具体表现是,空岫刚开始粗谈时和木华相见恨晚,大有当场结为兄弟之势。

半个时辰后,他们因为一个问题吵了起来。

炎宇血干舌燥劝了半天。

他们和好了。

一刻钟后,他们又因为一个问题陷入争执。

炎宇:“……”他真的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