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告别
- 人生游戏,每周一个新分身
- 我不吃鲨鱼
- 4113字
- 2024-06-16 13:14:10
“欢迎回来,诚君。”佐佐木诗织身着女仆装,身姿优雅地在玄关处迎接青木诚的归来。
佐佐木诗织的身段被这女仆装衬托的愈发完美,如果再把诚君换成主人,那青木诚就心满意足了。
当然,要是换成丈夫,青木诚也不介意就是了。
“诗织这么开心,是听说了那件事吗?”
佐佐木诗织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是啊,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来说,人命只是个数字罢了,小岛水色恐怕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也会死在一个被他忽视的小人物手上。”
佐佐木诗织很欣慰,对抗赦罪教会的路上果然并不孤单,能在行动前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她的斗志又高昂了几分。
只不过他们并非同道中人,刺客是作为受害者复仇,而她,是要作为加害者赎罪。
“我听说现在赦罪教会好像因为此事焦头烂额?”
佐佐木诗织想起父亲那歇斯底里的表情,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确实如此,偏偏在重樱教区最虚弱的时候,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赦罪教会此刻在重樱的媒体孤立无援,如果不向重樱的资本退让,就只能任由舆论发酵。”
“你的意思是说,赦罪教会会因此退让?”青木诚听后沉思片刻,想想也是,对宗教来说,风评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赦罪教会一直以为掌握媒体就能掌握风评,但掌握媒体的资本能为了利益投靠,也能为了利益背叛。如今看来,赦罪教会或许真的会因此而不得不做出退让。
佐佐木诗织轻启朱唇:“这件事最绝的,是刺客背后没有任何势力,纯粹自发行为。虽然赦罪教会底子不干净,但那些财阀只敢顺水推舟,可不敢站出来当出头鸟,以免遭到赦罪教会的疯狂报复。日元贬值不出意外会就此结束吧,刺客先生以一己之力撼动国际形势,毫无疑问是会名留青史。”
佐佐木诗织又接着说道:“这起事件的结局,估计会是赦罪教会向资本低头,然后推出替罪羊,把邪教定性为个人行为,再公开道歉,请求重樱政府赦免那位刺客先生,以此挽救风评。虽然不能彻底洗净丑闻,但各大宗教哪个发展至今没点丑闻?”
请求赦免刺客,其实是佐佐木诗织向父亲提议的,父亲哪怕再愤怒,也意识到这确实是赦罪教会最好的选择,他这个层次还没有到可以感情用事的地步。
不幸中的万幸,刺客不是荒川区的受害者,佐佐木良太也刚好在刺杀事件之后才接任重樱教区主教,这件事责任轮不到他头上,还能借此打压一位政敌。但要是事后处理不好,那这个位置,他可就坐不稳了。
“最后赦罪教会出点血,还是没事,总感觉有点不爽啊。”青木诚既然不爽,就不打算忍。
索菲亚那边已经拉满了,五倍强化的十环神术,输出基本能摸到半神边缘,再加上肉体的短板也已经补齐,对付半神可能没有必胜的把握,打普通传奇少说能一打十几个,不用像人魔战争时期那样担心被一群刺客剁成索菲亚酱了。
佐佐木诗织对青木诚的话笑而不语,大的还没来呢,她为此可是准备了几年,可不会让赦罪教会只是出点血这么简单。
赦罪教会的大家,都认为神会赦免他们的罪过,既然如此,那就让她送他们去见神吧。
佐佐木诗织对青木诚说道:“诚君,周六我要请个假,赦罪教会要举行集会,我要作为修女参加。”
青木诚故意调侃道:“是我想的那种涩涩的集会吗?我能参加吗?”
佐佐木诗织瞪了他一眼,“不是那种集会,但你也不准参加。”
青木诚嘴上应着,实际上准备让索菲亚偷偷潜入,只不过既然佐佐木诗织参加,那就不能不留活口了,只杀个一半,嫁祸给圣堂教会就行。
……
周六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然洒进屋内,斑驳的光影在青木诚的床上跳跃,佐佐木诗织正安静地伏在青木诚床边,端详着英俊少年的睡颜。她特地为了青木诚穿上了女仆装,准备到临行前再换掉。沉睡少年的英气,和绝美女仆对他宠溺又无奈的眼神,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面。
真是个懒虫,自打她住进这个家里,诚君就已经失去了自然醒的能力,一定要睡到等她叫醒为止,昨晚还说什么周末不要叫他,他要睡到中午。真是的,他又不是大学生。
佐佐木诗织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青木诚在生活中实在太懒散了,也不会照顾自己,饭不会做,衣服只会丢进洗衣机里,房间也总是乱七八糟的。她不禁担忧,离开她后,他该如何生活?难道再找一个新女仆来照顾他吗?
诚君,我要炒你鱿鱼了,反正你也没规定违约金,大不了这些天的薪水我不要了。
心中的无奈与不舍交织在一起,佐佐木诗织做出了一个决定。她俯下身,在青木诚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心中默念着:“对不起,诚君,我要离开你了。”
再次感谢诚君,谢谢你没有夺走我的贞洁,你绝不会想到这对我有多么重要。
只是,很抱歉,我没办法回应你的爱意,只能说,你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
佐佐木诗织犹豫了片刻,樱唇轻轻印在了青木诚的嘴唇,这是她的初吻,是她对青木诚的付出唯一能回应的东西,也是她对青木诚最后的告别。
“唔!”
佐佐木诗织正打算分开之际,一条强而有力的舌头从青木诚口中伸了出来,佐佐木诗织一时没有防备,措手不及之下,牙关没能及时合拢,被直接探入了口腔。
“唔唔唔!”
佐佐木诗织的心猛然一颤,惊恐地发现青木诚竟然已经醒了,慌张地想要分开。然而,青木诚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使她无法逃离。
佐佐木诗织两只被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大白猫,此刻已经被挤成了两只圆饼,惊人的弹性和触感让青木诚心旷神怡。
青木诚此刻正在佐佐木诗织嘴中游龙,佐佐木诗织尝试用香舌抵抗,试图把那条贪婪游走的大蛇赶出自己的领域。然而,她的举动却被青木诚误以为是热情的回应,大蛇和小蛇纠缠得难解难分,缺乏经验的佐佐木诗织,糊里糊涂地就被拐走了小蛇。
佐佐木诗织挣扎无果,冷静下来后选择了放弃抵抗,任由青木诚施为。偷偷亲吻被发现的难堪尴尬,和被青木诚冒犯的羞愤无助,此刻都已消散,有的只有深深的悲哀。她知道,这下青木诚恐怕更难接受她的离去了。
青木诚感觉到佐佐木诗织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以为她是意乱情迷了,嘴上的动作更加卖力,他碾着佐佐木诗织娇嫩的唇瓣,粉嫩滑腻的香舌被他吸入口中,更加肆无忌惮地品尝着从佐佐木诗织口中夺过的美味香津。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每一次舌头的搅动都让佐佐木诗织感到羞耻和触动。然而此刻的佐佐木诗织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良久,唇分,带出一条银色的丝线。
终于夺回了舌头的佐佐木诗织,耳根都已经红透了,她擦了擦嘴巴,羞恼地对青木诚说道:“你怎么这么熟练啊!你到底和别的女人亲过多少回?”
青木诚明智地回避了这个问题,坏笑地看着佐佐木诗织说:“诗织想亲我就光明正大的亲啊,偷偷摸摸的多不好啊?话说你不会每天都是这么叫醒我的吧?”
青木诚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当然知道佐佐木诗织以前没有这么干过。随着记忆读取越来越多,久经沙场的西格.蒙德和索菲亚的警觉,都被青木诚一定程度上保留到本体,他已经熟悉了佐佐木诗织那令人他安心的气息,不会因此惊醒,但若是产生肢体接触了,还没反应,那就太不应该了。
“才……才不是,刚才是我的初吻。”佐佐木诗织眼神躲闪,羞涩地说道。
“啧啧啧,那得亏我醒的及时,不然这么重要的东西都错过了。”青木诚收敛了嬉皮笑脸,目光认真地凝视着眼前这位佳人,近到咫尺的距离,仿佛可以看清她每一根睫毛的颤动。“诗织,既然你也喜欢我,那我们开始交往吧。”
“你先放开我。”青木诚的大手还搂在佐佐木诗织腰上,让她被迫与青木诚相拥,“给我点时间,我需要冷静思考。今晚我会给你明确的答复。”
青木诚耍起了无赖,“你不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就不放手,万一你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
佐佐木诗织没好气地白了青木诚一眼,那一抹风情让他心跳加速,她抬起手,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那你就给我做个标记好了,这样别人就以为我名花有主了。”
得到了与同意无异的回应。青木诚喜出望外,把头埋进了佐佐木诗织颈窝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仿佛能闻到她肌肤上独有的清香,那是属于佐佐木诗织独有的味道。
“嗯~”
佐佐木诗织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吮吸起来简直是人间至味,原本种草莓是蕾蒂希娅的癖好,现在青木诚也能理解这种玩法的乐趣了。
佐佐木诗织付出代价后终于逃脱了青木诚的房间,她摸了摸雪颈上的吻痕,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曾经她对教会众人的虚伪嗤之以鼻,不知不觉她也成了撒谎成性的女人了。
……
在前往重樱教区重建好的总部的路上,佐佐木诗织一直谨慎地遮掩着她的脖子,似乎害怕别人发现什么秘密。
然而,当她到达目的地时,她却放下了遮掩的衣领,露出了雪颈上醒目的吻痕。面对周围人暧昧的目光和会心一笑,她只是假装难为情地笑了笑,内心却波澜不惊。
佐佐木诗织找到了正在检视仪式会场的佐佐木良太,指了指玉颈上的吻痕,害羞地说道:“父亲,麻烦您帮我把这个痕迹消掉,不然太尴尬了。”
佐佐木诗织在心中向青木诚道歉:抱歉,诚君,又利用了你一回呢。
“咳咳。”佐佐木良太轻咳一声,手中缓缓施展着治愈神术,在心中感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诗织啊,你没把你那位……男朋友,一起带过来吗?他身为高级信徒,也是有资格沐浴神的光辉的,错过这次,可就要再等几个月了。”
“他才刚接触赦罪教会不久,还不能领会神的教义,这次仪式还有我参加,我怕会吓到他。另外……”佐佐木诗织不满地看向父亲,“什么男朋友啊,我们只是纯粹的金钱关系,等次数满了,他想白嫖我还不乐意呢。而且我现在是重樱教区主教的女儿了,未来的身价起码得涨个几番吧。”
佐佐木良太听到女儿如此直白的言辞,不禁有些惊讶。果然女人跨过那道坎,观念确实会发生巨大的变化。他本想说已经过了关键时期,没必要让女儿再出卖身体了,那点钱他这个地位已经看不上了。但转念一想,难得女儿有这个心意,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辜负她一片好心呢?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柔和:“诗织啊,涨价什么的就没必要了,就是以后我可能要介绍你一些叔叔们……你能不能……”剩下的佐佐木良太不好意思说了,他相信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纯洁的诗织能够领会他的意思。诗织失去神术和圣女的位置实在是莫大的遗憾,好在她还能用别的方式帮上他的忙。诗织本就是难得的美人,还有他女儿的身份加持,用来笼络人心再合适不过。
佐佐木诗织羞涩地答应:“全凭父亲做主,诗织只要能帮上父亲的忙就好了。”
佐佐木良太并不知道,他的女儿佐佐木诗织从他身上学到的最有价值的一课就是虚伪。即便听着他这么无耻的话,她也能不把自己从多年前起就已经蠢蠢欲动的杀意,表现出分毫。
佐佐木诗织在心中冷笑着,以后?你们不会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