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当断则断,以身入局

“这么快?”

“难道猪场领导又说的是实话??喝酒真的影响战斗力吗?”陈平心中顿时有些怀念养猪的日子。“都是满满的知识,都是干货。”

“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李会贞脸上还挂着点点潮红,将地上扯掉的衣物捡起重新穿起来。“听说他现在已经在捕司做事了。”

嗝~

“放心吧,病秧子一个。”说着陈阿水浑浊的眼神中透着狠戾,战后苍白的脸上都涌上一股血色。“敢和我耍心眼子,小兔崽子上次没淹死他,这次直接送他去见他的死鬼老爹。”

“他现在已经是捕司的人了,万一~”

“没有万一,况且有选择吗?”

“你别管了”陈阿水后悔着说。“当初就应该再检查一遍,没想到这小子命大这都没死。”

“还不是你想充好人,想让那老太婆感激你把人救回来,直接把差事给你。”

“好了,好了,别说了”陈阿水靠在床上摆着手笑眯眯的说。“先别穿,我又来感觉了”

“好呀~”李会贞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眼神中却满是戏虐。“奴家的小水哥,您敢继续吗?”

“有何不敢?”

“我先回去了,不然你敬重的大伯可就真的要怀疑了”李会贞看着他悄悄收回的手,继续穿着衣服。

“行吧,行吧,我睡一觉,这酒的确有劲。”也不待她回应,整个人就躺下就睡了过去。

李会贞回头看了一眼,也转身走了出去。

就在李会贞刚走后,陈平就感觉视线一阵模糊,等他从中反应过来已经再次回到家中的床上并且很是疲惫。

“这是游魂消散了?”陈平心中明白过来。“应该是达到自己的承受极限了”

回想起刚经历的一幕,他就感觉好似背后有只手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从陈阿水的口中果然原主的溺水是他造成的,并且好像陈阿水对便宜老爹的事情也有了解,还十分确定他已经回不来了,这事不知道捕司是不知情,还是说是故意隐瞒。

“这就不同寻常了”陈平思索着陈阿水他俩的每一句对话。

如果捕司不知道情况,那陈阿水一个小混混又是如何知道的?如果捕司知道情况,那又为什么不告诉受害者家人?从两者关系上看他们两者应该是没有联系,但是针对陈阿水的身份来说他所能知道的情况又不那么合理。

“捕司,陈啊水,各自又是在这个事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陈平心中非常的没有安全感,本来以为当自己被靠捕司后这些就能迎刃而解了,没想到事情远没有结束。

“不能等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陈平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躲避不了了,如果自己事前知道还能想办法躲过去,或者可以借捕司的手处理这个杀手,但现在已经晚了。当那个人被自己杀死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具有了重大嫌疑,当陈阿水醒来后,发现自己没事,反而那人被杀害了,后面会不会有更猛烈的报复?如果报复的人变成武师自己又该如何?

“首先自己已经入局,其次自己做不到舍弃家中母亲,独自逃走。”陈平或许不是个好人但从来不是个只想自己的人。

“既然无法幸免,那就只有变被动为主动了”

陈平将早已弃用的剔骨刀重新带在身上,从家中找出一捆麻绳揣在怀里,用衣服紧紧包起来。

“娘,我有事出去一趟”

“那早点回来”

“好~”

当陈平下定决心主动去找陈阿水时,原来躁动不安的心反而变得平静起来。绕着陈阿水家附近走了一圈,当没发现什么人的时候他径直朝着屋内走去。

“麻烦不解决,永远都是麻烦”越是靠近他的心中越是冷静,一只手将门缓缓推开,另一只手拿着剔骨刀。

屋内依然是他离开时的场景,陈阿水依然在床上熟睡着。陈平拿出怀中的麻绳按照前世捆猪的方法,麻绳预先挽上活扣,从头到脚覆盖陈阿水全身,只要拉动一端立刻就能迅速将他牢牢锁死在床上。

“啊~呜~”

伴随着呜咽声,陈平猛的拉动绳子,陈阿水的脸瞬间充血,从睡梦中直接惊醒过来。陈平趁着他张嘴的间隙,抓去手边的衣服就塞进他的嘴里。

“呼~”看到陈阿水在满面惊恐在床上挣扎不动,陈平才长舒了一口气。

每个人都有内心都有血性,只不过平时被某些东西所压制着而已。说一点不紧张是假的,不过也他也不是一点没有把握,通过游魂他就知道陈阿水的情况,毕竟是‘喝酒开车,疲劳驾驶’。

陈平稍微缓了一下,在陈阿水剧烈的挣扎下,手里的剔骨刀直接往他肩膀上扎去,瞬间鲜血就顺着刀身流了出来。刀身也不拔出来,就插在陈阿水身上。

“这给猪放血也没什么区别啊?”陈平一边拉过椅子一边开口说道。“不对,还是有区别的,畜生的叫声可比你这大多了”

“咦~”

“这么快就不流了?啊水哥你这不行啊”说着抓住刀柄猛的将刀身拉出来,迅速再插回原来的位置,往下用力又钻了两下,涌出来的鲜血淋满刀柄,陈啊水双腿使劲的蹬着床。发出‘咯咯~’的声音。

“吆~,不愧是阿水哥,一看就是没少吃鱼,劲真不小”

“咱们可是亲戚,是自己人,那个词咋说来着?挚友亲朋,对就是这个词”

“你为什么要欺负一个老实人呢,没人教你不要欺负老实人吗?”陈平靠在椅子上,一个手轻轻的将刀柄转动,不紧不慢说着话。“光脚不怕穿鞋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阿叔都没教会你吗?”

“难怪你连个婆娘都没有,难怪你需要偷”

“没脑子就算了,你还学人家干这种勾当,阿叔在地下都要后悔生出你这么个玩意。”

陈平松开手中的刀,将手上沾满的血迹在陈阿水身上擦拭干净,就连指甲都不放过。

“说~为什么要害我??”

陈平抓住他的头就朝床上按下去,面目狰狞。口中传出厉喝。

“说~,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