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的头发在离开自身后,也可以被自身一定程度的控制,头发针就是这么来的。
不过需要十分密切的触碰,否则就只是一根韧性十足的头发,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同样也只有在苏武手中,他的头发才能如此的厉害,可以充当真也可充当线。
苏武带来的垫子十分的大,是一个宽三米长五米的大垫子,上面也十分的舒适柔软。
因为长时间没人而无聊,苏武随意的就往垫子上一躺,也没管别人是什么看法。
自己舒服就得了,别人什么想法关自己什么事,他可不会为了在意他人而为难自己。
他的善心仅限于随手而为,或者突然的心善而已,但也仅限于此不会太过。
为他人委屈自己的要么傻逼,要么圣人而他两者都不是,同样也不想当两者之中的任何一者。
而路人也只是好奇的看上一眼,最多就是停下来多瞅瞅,但也很快就离开不再停留。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却是吸引了苏武,“小虎啊,你真确定那人有那本事?”
“李叔!你还信不过小虎,我的眼光啊!骂人虽然看着不大,但看神情姿态就是有本事的,而且光看那相貌……”
吸引苏武的是两个人,一个穿着中山装看上去50左右的中年男子,个子看着很高应当有一米八往上,但十分壮硕大中山装撑得鼓鼓的,不过皮肤却意外的苍白。
而另一个则是穿着练武服的30岁大汉,大汉的皮肤黝黑但面容打理的还算干净,与中山装中年一样很是壮硕。
光看两人的脚步都是练家子,大汉大步流星地走着很是凶猛,看上去就像一头虎虎生威的老虎。
而中山装虽然看着闲庭信步,但却稳稳的走在大汉前面,且控制的极为精准只多一步距离。
没过多久两人就来到苏武的摊子旁,至于没说完的话苏武大概猜测的出,应当是看他不像平凡人,就算他治不了后面多半也有人能治。
因为这种情况,在各个医馆或是摆摊给人治病的地方,十分之常见都成了一种潜规则。
大家都不会主动说出这种事,但又默认有这一条暗地里的规则,同样的看病前也得先说清楚。
各行各业中的潜规则很多,而在这个拥有武者存在的世界更是,甚至比前世还要多数倍不止。
两人来到摊子前后也没急着说什么,见两人不急苏武自然更不急也没问。
大概五六分钟过去后,苏武都自顾自的拿出毯子盖上,准备在这睡一觉了两人才开口。
“敢问小先生,您这可能治疗暗伤?和肌肉溶解的毛病?”
苏武扫了眼并启动体检,看了两人后就有了结果,不过还是再交给观识推算了一番。
不过并不准备就这般轻易的就出手解决,既然他们让自己等了点时间,那他们自然也得浪费一会生命,不过还是开口先回答了问题。
“简单!不过……哼!等着,等我睡醒了再说。”
之后就不再管两人,虽说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医术水平,但这种行为在这行中是很没礼貌的态度,而按这一行的规矩,就是他们让你等,那就让他们等回来。
至于说直接离开找其他人治,在这一行哪怕是个新人他们也认可,不过哪一行不团结,那一行就活不下来。
板摊这一行自然也是这一道理,苏武看上去做法不对,但实际上是最为轻的手段。
过分一点的直接不理或轰走,摆摊的最忌讳就是看而不问,因为容易让客人认为是摊主的问题。
有不知多少摆摊人,就因为这点事干不下去,就像学技术不交钱还偷学,这是一种很容易被人打死的行为。
而这两个人显然是不知道这种规矩,但看着周围摊主不善的目光,两人也是反应过来只能等着了。
因为他们俩只要敢走在这城中,就绝对混不下去,在这城里最不能惹的就是摆摊和商家,摆摊和商家实际是互有沟通。
你只要得罪一家那就寸步难行,得罪一个地方,那就没有一个人会卖你东西,而商家又和城防军,医馆等等有联系。
摆地摊的就如同前世古代的丐帮,他们的消息灵通同样掌握的客户资源也多,在平民百姓中的人缘也好,因为转身一变他们也会是平民百姓。
也就被称为城中二赖,甚至有宁可得罪家族不可得罪二赖的说法,得罪家族也就是个死字,得罪城中二赖就不知得罪多少人了。
最关键的是城中二赖很好融入,只要你在一个公众的地方摆了摊,那他们就会默认你为同伴。
虽说不会帮忙介绍生意,但基础的照顾他们还是会做,否则他们也混不了城中二赖这一称呼。
最关键的是他们不好得罪,城中二赖中出的武者可也不少,而内城中的地摊人和商家也是二赖。
都是一些从底层中摸爬滚打上去的人,这种人最是念旧情也最难以割断旧情。
是不是听上去很美好?可这都是利益网编织起,是因为不这么干,他们就活不下来,只会成为被武馆武者剥削的目标。
从史书中看到过,之前可没有城中二赖这俩东西,有的只有唯一的霸权武者。
如果不是帝国有意而为,慢慢的削减了武者的地位,那可不一定会有这么好的地方。
不过最主要的是只有削减了武者的地位,才能更方便甚至是说才有机会管控。
之前的苏武随时一句就是一个暴力组织,甚至是说各国说是各国,但实际上是各国与其中的武者机构。
武者机构可不是说国家机构,而是完全只归于那个地方武者的机构,而这一点不管是哪个国都无法忍受。
所以说高端的武者不会管这些,但中端低端末尾的武者可最是在意,高端的武者是不会在意资源更不会缺少。
因为他们一个人就能霸占一座秘境,但中等水平说是中等水平,但不是高等水平就只算一般。
甚至毫不客气的说是零与一的差距,零与一看似只有一位数,可是是有与无的差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