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可以,没问题!”
江不易连忙点头答应,他倒要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想要什么?”
“奴家从小喜欢吃的是莲藕,近期正是莲藕成熟季节。我想吃东坡村西塘里的莲藕,只是不知,你给我取来。”
“就这?”
江不易还以为,绮梦澜会开口要什么值钱之物,没想到就这么简单东西。
他直接答应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就说定了,我不过女儿身,对于女人来说,哪有想要什么金山银山。
要的只是一番心意。
我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心思呀。”绮梦澜款款道。
“江大哥,那我就先去忙,待会月娘要下来了。
若是见着,可就不好了。”绮梦澜言毕,羞涩转身,可当她回过头时,嘴角扬起一摸笑容。
第一步攻略任务完成。
不是她不想多要,可一个吃软饭的人能有什么钱啊。
最主要的,还是她想循序渐进罢了,她所修炼的功法,有一种精神魅惑力,只要男人付出的越多,即可撬开感情缺口。
让找来莲藕只是第一步,打开感情缺口后,就可以慢慢拿捏这个男人了。
江不易点头答应着,好在东坡村就在橘子林路上,江不易骑上马,路过东坡村时,不过顺手为之。
只不过,下水取藕倒是费了一番功夫,江不易把莲藕清洗干净,又整理好身上的泥浆,才继续骑着马儿来到了橘子林。
他扛起锄头,在橘子树下耕耘,哪怕是体魄健壮,在橘子林内忙碌完,已经是到了下午。
看着屋旁,还种着五十株荧光草,江不易也不敢怠慢。
如今五十株草要求更多了些,他每日除了除去杂草,也要给这些荧光草有充足的灵气摄入。
先前只种三株荧光草时,其实江不易还能反复的将荧光草割下来,又快速让荧光草长回。
如今不要说荧光草是否能反复割下,五十株要是全部能种活,或许都成问题。
“或许是土地太过于贫瘠,这些荧光草养分不够,只能靠技术来凑了。”
江不易如此想着,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他出去猎杀了一些血食,这些时日,橘子林周边的野兽已经大幅度减少。
但江不易此次用唤青剑斩杀野兽,比先前的大刀是利落了许多。他脚踩一头巨猿,将唤青剑从巨猿的身上抽出。
“这头畜牲已经在橘子林中祸害许久,今天终于算是解决了。”
江不易将巨猿做成了血食,又练完一通功法后,将血食吃掉,随后,骑上马,回到了求仙镇。
媚小仙阁楼里。
江不易一身血气,惊得媚小仙有些惧怕,下一刻,只听江不易道,“好了,衣服褪下,让我看看。”
媚小仙闻言不敢耽搁,又将衣物缓缓落下,江不易聚精会神,目光透过前方的黑气,直达本质。
他用灵觉牵引着阵纹上的黑线,许久之后,封印上再次传来一丝松动迹象,黑色的纹路顿时少了一条。
此时江不易已经是到了极限。
媚小仙神色微微轻松了一些,可嘴唇依旧苍白,就江不易眼前所见,可以知道原因。
这媚小仙封印虽然松动了,可是阵纹堆砌的太多,少说也有几百条阵文。
“是感觉有一丝轻松,起码是一个希望。我这封印,还是可以治好的。”媚小仙有些希冀。
江不易点了点头,却是有些心虚的,按照这个速度,等到媚小仙封印全部解开,估计人也早就死了。
“对了,我想问一下,那个能解开封印的人,其实就是你自己吧?”媚小仙再次狐疑的问了起来。
虽然不敢相信,可眼前这个吃软饭的橘子江,已经刷新了她的认知。
不管是取回唤青剑,还是解除这个封印,他都做到了。
这样的男人,外表上乘,有实力,还会吃软饭?
“只不过是碰上了一个高人。”
江不易摇头一笑便转身离去了。
在求仙镇不能跟任何人暴露自己的底牌,更何况还是这种超然的能力,自然是人知道的越迷糊越好。
直到回到了月来布坊,刚才想起兜里的莲藕,是要给绮梦澜带回来的。
“江大哥,你回来了,月娘她在楼上。”绮梦澜迎了上来,却欲言又止。
江不义见状,从兜里取出了莲藕,递到绮梦澜跟前。
绮梦澜眼前一亮,很自然的流露出欣喜表情。他将藕便掰开两半,只见里边是晶莹剔透。
她吃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一边道,
“我自幼在东坡村长大,知道这种莲藕是可以生吃的。
以前爹爹都舍不得给我吃......”
不知道为何,江不易心中居然升起了一股满足的情绪。
虽然对绮梦澜依旧是怀疑态度,可是见着对方得到莲藕后开心模样,还是一阵舒畅。
像是什么压抑的事情得到了释放。
“江大哥,我还想要一把簪子。”
“怎么的,不是说只要莲藕吗?”
“一把簪子而已嘛,就是想看看你,想不想为我要一把,用不了多少钱两。”
江不易不由自主的点点头,感受着体内气血涌动,他径直上了二楼。
“又近了一步,男人都是一个样。”
绮梦澜还在高兴,这男人终于入了局,就只听,楼上隐隐约约传来的响动声......
她立马脸色由晴转阴,骂骂咧咧,可又忍不住,贴到墙根听了起来。
此时,街道之外。
城北地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至从青竹帮大当家死后,各帮会纷乱不定,时常有血溅街头的事发生。
公孙瓒此时站在魏家后门,魏凤鸣偷偷走了出来。
她神色焦急,道,“我听爹说,这次可是给种橘子的带去了五十株荧光草。”
“五十株?”
公孙瓒眉头一皱,道,“要是五十株草,我家娘子的神功即可大成了。”
“你的那名杂役怎么样了,怎么还让那人活着?”魏凤鸣却是有些着急了。
“那名杂役死了,他本是世俗一混混头子,没想到被人杀死在酒楼中。”
“是那种橘子的杀的?”
“不一定,说是死在一女人手里,但不管怎么样,这个人我是一定要杀的......杀了这个人,再等我过段时日,功力大增,就不用怕我家娘子了。”
“那就好,我不想再这样,很久都见不到你了。”魏凤鸣说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公孙瓒身上贴去。
此时,却有一阵咳嗽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