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次挑战失败
- 三年无孕,求清冷佛子夜夜度我
- 豆汁腌海雀
- 2033字
- 2024-12-24 10:01:36
“啊!!!”
一道女子尖细的嗓音传满了整个寺庙,惊起了树枝上停息的孤鸟,发出道道附和的鸣叫。
厢房中,两人此刻正大眼瞪小眼,震惊中带着慌乱。
萧隋反应过来,猛地将门板合上,同时注意到刚刚的烟雾是从房中搁置的烤炉里飘出来的,因为上面还放着一块块红彤彤的木炭。
很明显是苏酥为了驱寒放在房中的,很合理又透着不对劲。
只是如今,他的理智根本就无法让他认真的思考哪里不对劲。
因为,不管是他睁眼还是闭眼调整情绪,那脑袋里都是那娇嫩的皮肤还有那白皙的脖颈,以及往上那张不施粉黛依旧透着粉色光泽的小脸……
他真该死!
萧隋在心里暗骂一声,克制变得急速的呼吸,快速的背诵经文。
“罪过罪过!南无阿弥陀佛……”
正当此刻。
吱——
厢房的房门被人拉开,一道脚步从他的身后响起,他避开视线将头抬向天边的方向,可身体比他的内心诚实,他闻到了那股愈加浓烈的幽香,心脏的跳动比刚刚还强烈。
苏酥仿佛没有经历刚刚被惊扰的事情般,那张小脸娇柔中透着粉色的光泽,轻声问道:“公子你还好吗?”
萧隋听到那软糯糯的声线,身体不自觉的绷紧,闭着眼睛将手中的东西往后伸,说道:“刚刚惊扰施主是戒空该死,此物是给施主送的东西。”
苏酥的视线从他那只拉直的手臂,那模样恨不得将东西放下就跑,只是哪会那么容易如愿呢。
她扫过那灰扑扑的包裹,从松开的缝隙中能看到是一些颜色的布料,明显是萧隋补偿她的衣物。
只要接下这个,那她不出意外就要离开这个寺庙了。
但她可不甘心就这样子走了,当下她拉住了对方的手臂,眼泪婆娑的望着他,哭诉道:
“公子,刚刚妾身……妾身是无心之过,并不知道公子会那么早回来。”
萧隋感觉手臂上多了一双柔软的玉手,双眼卓然睁开就对上她那双湿润润的杏眼,只觉得内心仿佛多了一只恶魔一样在快速的生长,倏然一个快速后退想要躲开她的触碰,单手行礼道:
“阿弥陀佛。”
“施主刚刚是戒空罪过,是戒空惊扰了施主,还请施主务必不要自责。戒空会用戒尺向佛祖领罚!”
苏酥先是愣住,倒是没想到萧隋是如此的坦荡,一时间想要往下说的话卡在喉咙里。
像是为了证明清白般,萧隋将手中的包裹塞在她的怀里,便将僧服的上衣脱下,露出小麦色结实的臂膀
更是,挥手间便隔空取来一支带着绿叶的柳枝条,挥动间绿枝落地。
下一秒。
啪——
细细长长的柳枝条沾着水渍狠狠的甩在他赤裸的背上,原本遍布伤疤的肌肤上再一次敞开一道新的伤痕,还透着点点的血丝在皮肤上格外明显,令人触目惊心。
苏酥没想到他如此的果断,急忙出声:“公子不要,我并没有怪罪你。”
可几个呼吸间,萧隋的背上又多了五条伤痕,并不会因为她的话就停止惩罚。
见状,苏酥咬紧了银牙,一个快步就朝着他的跟前扑过去,想要阻止那柳枝条往他身上抽打。
可萧隋似乎早就察觉到她的行为,一个健步躲开她,低声说道:“施主不惩罚,但戒空内心有愧。”
此乃真君子!
苏酥虽很满意他大丈夫的行为,但可不想他伤害身体影响她的计划,一个娇柔跪软在地上,哭诉道:
“可公子这般让妾身如何是好,妾身看到公子背上的伤口就心疼不已,这比杀了妾身还要难受。”
“妾身想必佛祖不会因为这个怪罪于你,除非公子忍心看妾身难过至死。”
萧隋看着她哭得伤心欲绝的模样,内心被狠狠的震惊了下,这世间竟还有这般女子,如此的爱惜他人。
当下,他沉默的看了一眼柳枝条,也就这个功夫她就已经上前夺过了柳枝条。
苏酥拉住他的手臂,含泪咬着下唇,道:“妾身已经明白公子的决心,妾身不会再纠缠大师。”
她说着就改变了称呼,似乎从现在开始就将以身相许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
萧隋先是微微怔住,接着便是双手合十,说道:“施主大义。”
他说着就将衣服要拉上,可却被苏酥拉住了衣服,心疼道:“大师你再等等吧,衣服会摩擦到伤口……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上药。”
萧隋原本因为她放弃以身相许的想法,刚松了一口气,可听到她这样子一说,便想要快速的拉开距离。
却对上她那双温柔的眼睛,道:“大师,我已经放下那想法了,那自然不会因为帮你上药就再生出那种想法,还请大师不必介意。”
萧隋见她那么坦荡,倒是显得自己计较了,当下便颔首点头:“那有劳施主了。”
苏酥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心机,这让萧隋彻底放下了心。
实则,她的手心暗中捏紧,看来这个男人并不像寻常男子般,只要女子的容貌和身材符合口味就能动心思。
片刻。
萧隋赤裸着背部坐在井口处,等待身后的人为他上药,在他看来只是简单的将药粉洒在伤口即可。
却没想到,背后传来了轻柔痒痒的触感,仿佛有人拿着羽毛在轻轻的扫过他的伤口般,让他不由得全身绷紧。
侧过头,却看到阳光下苏酥那张精致的小脸是渡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看起来十分的温婉好看,就连眼神也十分专心,仿佛在对待一件很珍贵的作品一样。
只见,食指上修剪成贝状的指甲透着粉白的光泽,指腹沾着细腻的白色粉状轻轻的抹过他的背后,如果不是那药粉带来的清凉感,他都错误成她在他背上作画。
还是一副十分金贵的名画。
明明他经过不少惊艳的女子,可总感觉这个苏酥似乎比她们多了一些不曾有的特殊,一向对感情方面不屑一顾的他也不是很懂,这到底会意味着什么。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