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致命玩笑

【新手任务：救治患者（1/1）已完成】

【任务奖励：妇科圣手MAX（女性治疗巨量加成）】

维恩：……

可能是嫌维恩以前的医术太烂的离谱了，系统给予的奖励都是用来提升自己医学水平的，但这技能又是几个意思？

吐槽归吐槽，但维恩觉得这技能还是很不错的，起码不是什么【打灰专精】，【牛马圣体】之类的。

闲来无事，维恩顺手打开个人状态栏，查看起自身的信息。

【宿主：维恩·克罗斯·埃里亚斯】

【年龄：28】

【能力：妇科圣手Max（大师），医学（精通），剑术（苇名流大师），酗酒MAX，不幸（？），善良（？）】

请问最高等级酗酒是来搞笑的吗，原主好歹也是受过精英教育的有名阔少，怎么被系统算作技能的只有喝酒啊。

而且“不幸”这技能……哦，确实挺不幸的，良心发现的父母被猫头鹰法庭干死，自己流落成路边一条，最后更是酒精中毒让维恩来给他托管了。

话说“善良”也能被算作技能吗，倒是记忆里原主确实挺善良的，就是人废物了点，本质上是个单纯的老实人。

嘭！

平静渡过了几天的哥谭，该开始它的日常了。

冲天的火光震耳欲聋，即使是维恩都能看见那被映照通红的天空。

维恩清理着手术刀，看着远处的方向有些感慨道：“三天一小炸，五天一大炸，不愧是人杰地灵哥谭市，今天的烛光晚餐氛围感真是拉满了。”

“咦，我记得那边好像是哥谭警局的方向？”

…………

吉姆·戈登家。

坐在沙发上的咯登局长正在剪裁手里有关犯人信息的报纸，蝙蝠少女也就是芭芭拉·戈登，泡了两杯咖啡，准备给正在忙碌的自家老头。

芭芭拉看着下了班还要工作许久的戈登，无奈的建议道：“爸，你就不能把工作放在办公室里吗，哪怕一次就好…起码喝杯咖啡放松一下吧！”

戈登略微抬头对着芭芭拉露出宠溺的微笑：“谢谢你甜心，我把手上的报纸剪贴好就喝。”

只是当他拿起下一张报纸时却愣住了。

芭芭拉见此，好奇的问道：“好了，报纸上又该是什么新品种的罪犯，高科技那种见的够多了，现在来的该不会是伏地魔吧？”

戈登摇摇头，表情凝重的说道：“我倒希望是如此，因为那样就不用看见马戏团怪咖了。”

说罢，戈登将手中的报纸展示给芭芭拉，上面赫然是蝙蝠侠第一次与小丑对决的照片。

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芭芭拉拿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颤，随即很快就被她掩盖了下去。

“芭芭，你还记得蝙蝠侠第一次遇到小丑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吗？”戈登举着照片，小丑刺耳的笑声好似还回荡在他的耳边。

“嗯，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是怎么描述他那张比油漆还死白的脸，和海藻一样的头发，那真是把我晚上都吓得睡不着觉了。”

戈登点燃了烟，陷入回忆：“第一次看见小丑时我就知道他不只是马戏团怪咖那么简单，那股疯狂，那股对生命如玩具的淡漠，小丑无疑是哥谭最危险最邪恶的超级罪犯。”

“芭芭，不知道你发现没有。”戈登深吸了一口，满面愁容的吐出烟云：“上次蝙蝠侠和罗宾一起是多久前的事了？”

提到二代罗宾杰森·托德，芭芭拉露出僵硬的笑容：“怎么了爸，蝙蝠侠单打独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不是很正常吗？”

“按照蝙蝠侠的性格来说确实没什么问题，可我和他共事的时间加起来比两代罗宾都长，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戈登叹气，他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蝙蝠侠最近状况特别糟糕，加上罗宾长时间的消失，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上次我见到小丑时，他几乎已经快要被蝙蝠侠打死了，我从未见过蝙蝠侠那副模样，也从未见过他对人真正露出过杀意，我想某种巨大的不幸可能降临在了蝙蝠侠的身上。”

烟云飘升，缓缓掩盖住了戈登的脸，事实上，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如果当时蝙蝠侠真的要杀死小丑的话，他甚至可能不会阻止对方。

叮咚~

铃声打断了戈登的思绪，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是不是有人敲门？”

芭芭拉来到门前，压下心中对小丑的愤怒，对着戈登笑道：“爸，从小你就在给我讲这些故事，该不会觉得它对一个姑娘的身心健康有帮助吧？”

“啊，抱歉亲爱的，我以为你觉得有趣……”

“嗷，作为噩梦来说它的确很有趣~”芭芭拉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推开了家里的大门，

“Surprise！”

嘭！

————

位于另一边的蝙蝠洞。

火急火燎赶回来的蝙蝠侠正在加急使用超级电脑，先前他去往阿卡姆，发现被关在深处的小丑早已被人掉包，哥谭最大的威胁再一次被释放，容不得他大意。

“布鲁斯老爷，糟糕了！”阿尔弗雷德神色焦急，连掉在地上的咖啡都顾不上了，他急忙来到布鲁斯身边。

“发生什么事了阿福？！”布鲁斯沉声询问，他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亲如父亲的老管家来打扰自己。

阿尔弗雷德拿出一个显示屏，上面显示的蝙蝠图标正跳动着危险的红色感叹号，老管家脸色难看的道：“芭芭拉小姐的紧急蝙蝠呼救器触发了！”

布鲁斯心头一紧，急忙用卫星调出芭芭拉家的监控视频。

“嘻哈哈~”

刺耳的奸笑声顿时回荡在蝙蝠洞中，布鲁斯瞪大眼睛，豁然站起身来，怒吼道：“小丑！”

屏幕中，小丑惨白的脸正在嬉笑着，而在他的面前是躺在血泊中的蝙蝠少女芭芭拉·戈登。

蝙蝠侠怒火中烧，他还没从杰森的事中走出来，小丑却又将魔爪伸向了芭芭拉。

“小丑！今晚过后，不仅杰森和芭芭拉的事该有个了结，我和你的事也该有个了结了！”布鲁斯神情冰冷再次戴上面罩化身蝙蝠侠。

今晚，小丑和蝙蝠侠将有一人会彻底从哥谭消失！

“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满脸担忧，他看出了布鲁斯的想法，所以心里更是不愿布鲁斯去做这件事。

小丑是哥谭市的黑暗，是最无法无天的超级罪犯，是早该下地狱一万次的马戏团怪咖，谁都想杀了他。

但这个动手的人可以是阿尔弗雷德，可以是罗宾，可以是戈登，甚至可以是路边混混，却唯独不能是蝙蝠侠布鲁斯·韦恩！

阿尔弗雷德不敢想象如果布鲁斯打破了不杀誓言，亲手杀死了小丑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到时候布鲁斯·韦恩还是黑暗骑士，还是那个蝙蝠侠吗？

滴滴滴！

就在这时大屏幕上再度显示危险的感叹号，布鲁斯一惊，连忙跳转出危险信号所在地。

只见哥谭警局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众多持械罪犯画着可笑的花脸毫不掩饰的对着哥谭警察们宣泄着手中的火力。

“是小丑的手下！”犯罪分子们装扮明显，布鲁斯只看一眼就明白了他们的身份，顿时心里一沉。

蝙蝠战机有Ai自动对敌系统，可上面搭配的火力是为了应对特殊超级罪犯而准备的，在市区使用太过危险，甚至会波及到警察以及市民们的生命。

目前看来只有让阿尔弗雷德驾驶着蝙蝠战机去找迪克帮忙，自己则是使用蝙蝠战车救援芭芭拉他们。

只是这其中耗费的时间可能会造成不小的牺牲……

布鲁斯陷入了两难，要么去帮助哥谭警局，要么去解决小丑。

没过几秒，他立马就做出了决定，优先去解决一切的源头——小丑，让阿尔弗雷德找迪克来帮忙哥谭警局，若是期间有市民或警员不幸牺牲了……

那么布鲁斯·韦恩会承担他们家人的一切生活费用，并保证他们的孩子会念上哥谭最好的学校，以及日后毕业无条件进入韦恩集团工作的资格。

“阿福，联系迪克……”布鲁斯还未说完就被阿尔佛雷德的惊呼打断了。

“老爷，是妇产科医生！”

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