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冥后在门外与阿波罗姐弟相遇。
三人微微见礼后,阿波罗就缠上了冥后,要她带着自己去找阿尔索斯。
“泊尔塞福涅,快带我去看看阿尔索斯,我可是有件好东西要送给他。”
阿波罗眼冒金星,亮闪闪地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只是阿尔忒弥斯右手握拳,面色紧绷,实在是忍不住。
“不行哦,阿波罗,小阿尔索斯还在休息呢。”
事实上,今天泊尔塞福涅并不打算要地藏出席,毕竟那些心怀鬼胎之辈,就由她挡在门外就好。
“有什么礼物,我可以暂代小阿尔索斯收下。”
看着泊尔塞福涅那温和的笑容,阿波罗是一百个不愿意。
不让我亲自送?那快乐不是啪的瞬间就没了嘛!
“绝对不行,必须我亲自送!”
阿波罗一脸真诚地看着泊尔塞福涅,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还得我亲自给他穿。
泊尔塞福涅一脸狐疑地打量着阿波罗,他该不会在打什么坏心思吧。
“我是说,亲自送才有诚意,而且,冥后你不想看阿尔索斯穿女孩子的衣服嘛?”
忽然,泊尔塞福涅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亲自送才有诚意。”
“不是这句,下一句。”
“你不想看看阿尔索斯穿女孩子的衣服嘛?”
“对,就是这句,走,我立刻带你去阿尔索斯的房间。”
说完,泊尔塞福涅一脸激动地拉着阿波罗直奔地藏的房间。
看着自家弟弟和个哈士奇一样兴奋地跟着离开。
阿尔忒弥斯扶额无奈,得,这是又坏了一个。
只得跟着二人一起前往,话说,怎么还略有一丝丝小期待呢?
……
地藏颤抖地看着自己老妈带着阿波罗眼冒绿光地盯着自己。
他倒是不怕这个,他怕的是阿波罗手里拿那件婴儿般版洛丽塔长裙。
谁能告诉我,为啥神话年代会有这东西。
算了,有赫菲斯托斯在,好像也没啥不可能的。
但是,让我穿,绝不可能!
然后阿波罗就扑了过来,据当事人回忆,当时情况十分危急,实在是无力极了。
裤衩咔嚓,叮铛咔嚓……
“卡哇伊!”
泊尔塞福涅对着穿上洛丽塔长裙的地藏痴迷狂热,就好像无数朵小红花围着她的身子转圈圈一样。
只见阿波罗奋笔疾书,刷刷刷地为女装地藏画着实时肖像。
幽怨的小眼神……✘
享受的小眼神……
愤怒的红脸庞……✘
羞涩的红脸庞……
……
阿波罗已经实时完成了地藏的油画实录,与真人竟毫无二致。
就是,怎么瞅怎么别扭,老觉得哪里不对,但又哪里都对。
汪!汪!
你以为谛听会疯狂嘲笑地藏嘛,大错特错。
有人在的时候谛听只会是有素质的安静金毛。
憋住,一定要憋住,一定要等她们走了我再笑。
“快看看,快看看,阿尔索斯,我为你画的肖像怎么样?是不是一模一样!哇哈哈哈……”
地藏整个身上都散发着黑郁的幽光,好像无数只触手在挥舞一般,感受着阿波罗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掌。
“都,给,我,滚出去!”
地藏咆哮着说道。
“诶呀呀,乖宝宝生气了,阿尔忒弥斯,快跑!”
说完泊尔塞福涅竟是拽着阿尔忒弥斯冲出了大门。
一边角落里的阿波罗还在偷偷踮起脚尖默默地往门外挪着。
哐!
大门自己忽然紧闭,地藏眼中凶光大作,直瞅着阿波罗。
爱丽丝:哇,主人生气的时候好有范儿啊!穿上女装更有了。
在一片黑光中,就她头上冒着粉红泡泡。
“那啥,礼物都送到了,我还要去大殿参加宴会,就先不陪了。”
阿波罗说完就要撒腿开溜。
可地藏更是手疾眼快,一个倒抓,直接把阿波罗扥回了身边。
接着就是一场床畔缠绵,情意相合。
……
“呼,舒服了。”
瞧着生无可恋的阿波罗,地藏满意地拍了拍手。
果然,看人女装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这波我血赚,只是不能让阿尔索斯看出来。
“阿波罗,你很爱你的姐姐吧。”
地藏临时拽了张床单披在身上。
不是袈裟,胜似袈裟。
“你不要随便造谣毁人清白啊,谁会喜欢那个暴力狂啊。”
“是嘛?”
地藏调好坐姿,双手合十。
“你不是为了她才背上赫利俄斯这口黑锅的嘛,这件事可与你毫无关系。”
“你这话说的,我可是新任太阳神啊,那辆马车你是没见,就是豪华就是帅,看着就与我很配。”
阿波罗想想都流下口水,只是冥界不许太阳车进入,不然今天肯定默默装个逼。
“这不是宙斯让你背锅的补偿嘛,毕竟最终受益的是光明神阿波罗,再怎样,希腊的众神也只会认为这只是一场权柄的争夺战,希腊的死伤也自然而然得算在了你们头上。”
地藏闭眼盘坐说得头头是道,一副我已经看穿了的模样。
“哎呀呀呀,小孩子这么聪明可不好,不会讨人喜的。”
阿波罗调笑的说着,食指伸在地藏面前摇来摇去。
“我可以帮阿尔忒弥斯夺到这次的权柄。”
地藏看着笑意之下暗藏危险的阿波罗,淡淡说道。
“切,我为啥要你帮忙啊,你个小屁孩能干啥?”
阿波罗不屑的双手环胸,躺在床上扫视着还是婴儿模样的法厄同,砸吧了下嘴。
“不光是这次的生育哦,还有月亮。”
阿尔索斯丹唇轻启,悠悠的话语传到阿波罗的耳畔。
“成交!”
阿波罗像是闻到肉味的狼狗,蹭的一下,就从床上蹿了起来,握住了地藏的左手。
地藏顿了一下,看向阿波罗。
这家伙果然知道很多事,掌管神谕还真是方便。
“那么,一会儿见。”
“嘿嘿,没问题。”
阿波罗笑嘻嘻地从床畔坐起向大殿走去,怼人搞事什么的,他可是最喜欢的了。
不过,在走出房门后,他好像忽然听到了一阵狂笑声,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碰撞。
想了半天,也没明白阿尔索斯在发什么病,只是恼怨发病竟然不带上他。
然后发愁的看了看自己别在腰间的金弓,俯身摇了摇脑袋,失笑道:
“烙印还真真是一如既往的准啊。”
细看去,只见上面写着:
【金色的箭羽,
穿透桎梏,
求得真我的解放】